聞言,牧童羽皺了皺眉。
“少爺,要不遣派些人手過來?”刑天問道。
牧童羽搖了搖頭,沉吟不語。
“少爺,這……”
牧童羽擺了擺手,制止了刑天再勸,展顏笑道:“刑天,我們將面臨的敵人,是這世界最為強大的一撮人?!?p> “相比之下,古風皇朝又算得了什么?”
“可是……”刑天猶豫。
“沒有可是!如若區(qū)區(qū)古風皇朝都應(yīng)付不來,那又何談開創(chuàng)盛世?”牧童羽一舉手,直接制止刑天勸說。
刑天張了張嘴,但見牧童羽一臉堅定,不知該如何勸說,愣是沒有發(fā)出聲音。
見此,牧童羽微微一笑,道:“別擔心,這不是還有你嘛!”
“怎么,難道你沒信心?”牧童羽看著刑天,問道。
牧童羽如此說,刑天又能說什么呢!
咚!
刑天轟然單膝跪地,沉聲道:“臣唯有誓死一戰(zhàn)!”
他很想說,陛下您如此浪,臣做不到位??!
但是,他有哪敢如此說?
在不違背本心,又無法改變的前提下,刑天唯有跪了,以表達誓死捍衛(wèi)的決心!
“別這么悲觀,未必會到那一步!”牧童羽神色自信,解釋道:“倘若真與古風皇朝反目,也絕非一昔之怨。真到那時,再調(diào)遣將士也不遲!”
聞言,刑天暗暗松了一口氣。
噠!噠!噠!
這時,一陣腳步聲響起。
刑天忙遁入虛空,隱藏起來。而牧童羽則抬頭看去,片刻后,只見紀毓身影出現(xiàn)在祭壇頂部。
“神師?!奔o毓徑直走至牧童羽身前,輕聲喚叫道。
印象中,紀毓雖心懷叵測,但卻很守規(guī)矩。若無吩咐,或要事,她從不擅自打擾牧童羽。
此番來稟,莫不是又發(fā)生了什么事,倒也讓牧童羽又好奇,便徑直問道:“何事?”
“神師,秦公公求見?!奔o毓道。
“秦公公?”牧童羽疑惑。
突然,牧童羽眉頭一挑,似乎想到了什么,沉聲問道:“秦小貴,秦公公?”
“正是”
“終于來了嗎!”
牧童羽精神一振,忙吩咐道:“且將秦公公請進來?!?p> “是!”紀毓行了一禮,躬身退了出去。
不過片刻,紀毓便引領(lǐng)著一身著太監(jiān)服飾的中年男子登上了祭壇頂部。
“秦小貴拜神師?!?p> 秦小貴見牧童羽抬眼望來,忙疾步上前,抄著陰柔的嗓音,躬身拜見。
“秦公公,不必多禮?!蹦镣鹂诶镎f著不必多禮,但卻端坐不動,僅僅點了點頭示意,擺足了神師架子。
對此,秦小貴沒有絲毫不悅。來時,鳳如凰也再三囑咐其要恭敬邀請。
此刻,即使牧童羽擺足架子,秦小貴也不敢有絲毫不敬,恭謹站立著。
見此,牧童羽暗自滿意,但依舊故作不知地問道:“不知秦公公此來所為何事?”
“神師,明天乃貴徒受封之日?!鼻匦≠F再度一禮,請求道:“還望神師允許?!?p> “哦!”牧童羽點了點頭,示意了然。
繼而又佯裝漫不經(jīng)心地的問道:“受封何職啊?”牧童羽想要確認鳳如凰是否守信。
“第九天之主——天主!”秦小貴神色一肅道。
“第九天之主?”牧童羽心中一定,短短一句話,卻佐證了刑天所打聽消息的準確性。
“不錯!”秦小貴肯定的點了點頭,再次請求道:“望神師允許?!?p> “本神師定然令小徒準時前往受封?!?p> 牧童羽爽快答應(yīng)。
聞言,秦小貴大喜,鳳如凰慎重叮囑,原本以為會受到刁難,如此順利倒是讓他暗暗舒了一口氣。
“神師深明大義!”
秦小貴樂呵呵地拍了牧童羽一記仙屁后,才恭敬地告辭道:“咱家這就去回稟圣上?!?p> “嗯?!蹦镣鸬狞c了點頭,道:“不送!”
牧童羽目送著秦小貴離去,回過頭來,卻發(fā)覺紀毓欲言又止,踟躕地站立在一側(cè)。
“有事?”牧童羽疑惑的問道。
“神師,您還有弟子?”紀毓小心翼翼問道。
“不錯?!蹦镣瘘c了點頭,皺了皺眉,疑惑問道:“有何不可?”
“沒……沒有?!币娔镣鸩粣偅o毓急切擺手,忙否認。
“哦!”
牧童羽淡淡點了點頭,目無表情的看著紀毓。
“神師,此番謀劃,是為了貴徒?”紀毓頂著牧童羽頗具壓迫感的目光,問道。
“不錯!”牧童羽道。
“那神師豈不即將離開?”紀毓神色急切。
“此事將了,本神師自然不會滯留于此地?!蹦镣鸸首鳑]看到紀毓表情,自顧自說道。
紀毓極為神秘,身懷鑄世修為,卻潛藏于風塵之地。刑天購置艷陽天,理當破壞了紀毓的謀劃,但她卻未曾阻撓。牧童羽將她當侍女使喚,她也甘之若飴。
如此種種了,豈能不令牧童羽警惕!
此刻既然紀毓急了,牧童羽自然不介意逼一逼,看看她到底有何目的。
“神師將往何地?”紀毓忙問道。
“四海云游,隨性而至。”牧童羽嘴角隱蔽的浮現(xiàn)一抹弧度,悠悠道:“本神師也不知將往何地?!?p> “那小女子便隨神師云游四海。”紀毓似乎察覺了牧童羽的暗暗逼迫,悠悠回道。
“這豈行?”
牧童羽想也不想,便斷然拒絕。
“怎么不行?”紀毓眨了眨眼睛,故作疑惑的問道:“神師,您不是曾要求小女子以后跟隨在您身側(cè)嗎?”
“本神師……”
牧童羽一時無言,恨不得給自己一巴掌,沒事叫你口無遮攔,這不,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那,那……”牧童羽一臉尷尬,道:“那僅是一時戲言?!?p> 紀毓眨巴眨巴眼睛,泫然欲泣,可憐兮兮的道:“可是……”
“可是小女子當真了??!”
紀毓眨著淚汪汪的眼睛盯著牧童羽,似乎在無聲的控訴牧童羽不人道。
“我……”
牧童羽無語,連‘本神師’的自稱都忘了。暗暗感慨:“這女人也太能演了吧!”
“別演了!”
無奈,牧童羽不玩了,直接掀桌子攤牌,道:“紀毓,你一鑄世階不世天才,曾匿藏于煙火之地?!?p> 牧童羽盯著紀毓,沉聲道:“此刻,又甘心屈身做本神師侍女?!?p> “這正常嗎?”牧童羽質(zhì)問道。
“小女子仰慕神師,甘愿為是女,有有何不可?”紀毓辯解道。
“哈哈……”聞言,牧童羽不禁失笑,道:“紀毓想必不是你本名吧?如此不加掩飾,化名都同音覬覦,將自己謀求赤裸裸暴露于天下。”
“此刻卻否認,是你本心嗎,又有意義嗎?”
牧童羽深深看了紀毓一眼,道:“有何謀求,那直接說吧!”
牧童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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