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的!這堂堂的領主大人也玩這一套?”老頭說。
“冒險者協(xié)會和帝國不對付,這打壓自然是存在于各方各面。
不過也真是沒想到,帝國竟然如此明目張膽的招兵!”陳寒撇了撇嘴。
先前克洛迪雅把這幾百人說的一文不值,仿扶扔到垃圾堆里都無法回收的那種。
然后再說你們現(xiàn)在的住宿條件,是因為你們的實力云云。
目的只有一個,挖墻腳唄!
估計,接下來他們要去的部隊營地,一定會亮瞎他們的24K鈦合金狗眼。
果不其然,到了精銳部隊一看。
營房,兩人一間的那種,里面設施齊全。
各種生活用品也叫一個齊全。
而薩拉順便也給眾人講了一下正規(guī)軍隊的待遇,自然,聽得這些冒險者是直流口水
再看人家士兵的隊形那叫一個整齊。
卡洛斯的臉是越看越黑,而他手下的冒險者,那眼卻是越看越亮。
“諸位!這就是鐵血要塞最為精銳部隊的營地。
有的人也許會說,這太奢侈了吧!他們只不過是些普通的大頭兵。
而我想說的是,這是他們應得的!他們的實力足夠他們獲得這么優(yōu)異的條件!”薩拉在眾人前方,吐沫橫飛的演講。
陳寒在后面聽得昏昏欲睡,沒一會就迷迷糊糊的睡著了!
此時眾人是站著的,陳寒自然也不例外,只是往旁邊緣定鎧甲上一靠就能睡著,也著實厲害。
不知道過了多久,陳寒感覺有人搖晃自己。
“小寒!醒醒!”
“誰……誰?。俊边呎f邊睜開朦朧的睡眼。
一看,咿呀!為啥所有的人都盯著我看?
“各位?這是……怎么了?”陳寒問。
“呵呵呵……沒什么,只是看這位都已經無趣的睡著了,想換個節(jié)目而已。”
說話的是克洛迪雅,此時大領主的臉上充滿了冷笑。
“這人什么時候來的?”陳寒問旁邊的老頭。
“剛來,然后一眼就看見睡覺的你了!”老頭說。
“額!換唄!不用爭取我的意見?!标惡S意揮了揮手。
冒險者們還好,士兵們就怒了,“我去!”這人好大的架子??!竟然在領主的面前放肆!真是不想活了!
克洛迪雅精致的五官稍微的變了一下形,“這位勇士,看來你身手了得,既然如此!我們不妨來場切磋如何?”
“不如何,鄙人只是七級一小嘍啰,上不了的臺面!”陳寒躲都來不及,又怎么可能會答應。
克洛迪雅眉毛挑了挑,隨后邁動步伐,向陳寒走來。
“額……,您這是?”陳寒看著來到自己面前的克洛迪雅。
“呵呵!娜塔亞是你的什么人,”聲音很小的一句話,卻又剛好能讓陳寒聽見。
“你是誰?”臉上不動聲色,陳寒的右手卻已經摸上了掠影劍。
“不用緊張!我不會對你怎么樣。哦!提醒你一句,【天使的面紗】在我的【真實之瞳】面前,是沒用的?!笨寺宓涎泡p笑了笑。
“你想做什么?”
“沒什么,只是好奇你的實力而已。畢竟你可是傳奇哦!”
“你!”陳寒手心已經滲出汗水,這個女人實在可怕。她那雙散發(fā)紅光的雙眼,似乎能看穿一切。
“好!??!竟然領主盛情難卻,我就先來個拋磚引玉!”陳寒爆喝一聲,答應了挑戰(zhàn)。
克洛迪雅離他很近,這一爆喝就在領主的耳邊,卻是把她嚇了一跳。
克洛迪雅當下略微后退了兩步,然后揉了揉有些嗡嗡直響的耳朵。
“呵呵!有趣的家伙。薩拉!你來,切記,千萬不可放水!”
冒險者們都信心十足的看著陳寒,先前羅菲特的經歷可是在他們心中樹立起莫大的信心。
反觀帝國士兵這邊,卻都是同情的目光。
當然,這是送給陳寒的。薩拉在這鐵血要塞可是無人不知無人不曉,此人有一個稱號,“地獄教官!”
雖然平日看似溫和,但卻是一位相當嚴厲的家伙。
此人的工作,就是負責訓練新兵。
東部要塞之所以有如此嚴明的軍紀和鐵血的軍風,和此人脫不了干系。
而作為教官,其實力自然也是相當強力,足有二十七級!
“薩拉,斧戰(zhàn)士,二十七級,請指教!”薩拉向陳寒微微施禮。
陳寒有樣學樣,“我的一切訊息就不說了,你要是好奇的話就問你的領主去吧!”
陳寒邊說便抽出了腰間的掠影劍?!拔抑w下等級不高,所以,這場比試我不會用技能?!?p> “你用不出技能!”陳寒說。
此話一出,現(xiàn)場炸鍋了?!拔移H!這小子好狂??!”
“呵呵呵!現(xiàn)在好好的狂,等一會跪地求饒的時候豈不是更好看!”
“媽的!一會這小子可別哭??!”
沒在意周圍的議論,場中,比試已經開始。
薩拉是斧戰(zhàn)士,這種職業(yè)是戰(zhàn)士的后續(xù)職業(yè)之一,精英職業(yè)。
斧戰(zhàn)士身穿厚重的板甲,手中武器卻并不光是斧子,像是戰(zhàn)錘之類的鈍器,他們也能裝備。
斧戰(zhàn)士力量成長十分的突出,當然,他們也就這點優(yōu)勢。
過高的力量成長和厚重的鎧甲,造就了這攻防均高的職業(yè)。
而這職業(yè)在戰(zhàn)場上就如同戰(zhàn)爭機器一樣的存在,但是從單挑方面來說,倒是并不怎么出色。
一開始,陳寒先聲奪人,掠影劍一劃,一道風刃急掠而去。
薩拉揮舞重型戰(zhàn)斧在身前一橫,寬闊的斧面如同盾牌一樣,“叮咚”一聲將風刃擋住。
“雕蟲小技,”薩拉不屑的笑了笑。
“的確是”與此同時,陳寒的話從他后方傳來。
“什嗎??。?!”薩拉大驚,他吃驚于對方的速度。
竟然在不知不覺之間就已經繞到了了自己背后,這家伙……,不簡單。
當下,薩拉沒有轉身,而是猛地一提手中的戰(zhàn)斧,一個回旋就向后面削去。
在這種情況下這無疑是很正確的做法,畢竟轉身迎擊要浪費不少時間,與其去和對方拼速度,還不如用攻擊來逼他走位。
然而斧刃剛旋到一半,薩拉兩眼一翻,就昏倒在地。
拿著棍子的陳寒,一腳踢飛倒下的地獄教官,后者咕嚕咕嚕的滾出了比試場。
這比試自然也是有比試的規(guī)則的,要不然沒限制的話,比試的雙方很容易就打出火氣,到時候比試就會演變成決斗。
自然,也有不能出擂臺這一條。
而現(xiàn)在,薩拉卻是已經被踢飛出了擂臺。
從比試開始到現(xiàn)在,僅僅過去了不到十秒秒,帝國士兵們寄以厚望的薩拉,就已經戰(zhàn)敗。
雖說贏得有些陰險,但贏了就是贏了,這些上過戰(zhàn)場見過血的士兵,可沒天真到“高喊卑鄙無恥,再來一局”之類的話。
陳寒看了看一臉茫然從場外站起來的薩拉,心中卻是暗中嘆了口氣。
等級的差距如同天澗一樣,即使【悶棍】也只有最短的三秒鐘。
但是!這又如何,自己還是贏了。
帝國士兵們沉默了,雖然他們很想罵陳寒卑鄙,但是只有傻子才會只注意敲暈薩拉的那一棍子。
在場的士兵都是精銳,都是身經百戰(zhàn)之輩,豐富的戰(zhàn)斗經驗讓他們看清楚了問題的所在。
薩拉橫斧當風刃,這便是問題的所在。
對于斧戰(zhàn)士來說,這是他們經常使用的技巧。
厚重的戰(zhàn)斧加上寬闊的面積,使這一技巧在格擋上很好用。
但是這一技巧卻也是有漏洞所在,過于寬闊的斧面。
在格擋的時候會遮蔽視線。
再加上陳寒又故意抬高了風刃的高度,使其直對薩拉的面門。
為了防御,薩拉由不得不提高斧子的高度,從而將問題暴露的更加嚴重。
然而真正決定勝負的,還是陳寒那令人驚訝的速度。
滿打滿算,薩拉失去視野能有幾秒鐘?
而就在這幾秒鐘內,陳寒竟然如同瞬移一樣,了無生息的處在在其背后,這是何等速度!
擂臺下,已經有人向薩拉講述剛才的過程。
當然,也沒啥可講的,先前的事他都知道。
不知道的也能猜個大概。
昏過去后,也只有被人一腳踢出場這一點。
要問LS郁悶嗎?回答自然是“郁悶”但是郁悶郁悶,他也沒想過什么“這場不算!再來一次”之類的。
作為一個身經百戰(zhàn)的戰(zhàn)士,他有自己的尊嚴,輸了就是輸了。
輸了不認賬,找原因,那是毛頭小子才會做的事。
“閣下!好身手,若是我們等級相同,我會敗得更慘!”
“過獎,您的防御太強,攻擊又高,即使耗下去也是我的劣勢,因此出此下策,請勿見怪!”陳寒面無表情的說著垃圾話。
反正另一個世界的電視上有的是這種話,整兩段還不是容易的很。
“果然有點實力!跟我過來?!笨寺宓涎旁谝慌哉f了一句沒頭沒腦的話后,扭動著纖悉的腰肢走了。
思索了一下,這個女人不簡單。
“我倒要看看你能拿我如何!”陳寒撇了撇嘴,向老頭幾人招呼了一聲后。
便不緊不慢的跟在了克洛迪雅的后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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