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喜師兄!你好歹也是青龍學(xué)院太平殿中弟子,你怎能如此抬高她人,來貶低自己人呢?難道身為青龍學(xué)院太平殿殿主的女兒,我的身份就如此不堪嗎?”秦怡然柳眉打轉(zhuǎn),不忿斥責(zé)道。
秦怡然話音剛落,白小白便緊接著說道:“宋喜師兄!令狐寒霜小師妹乃是吟霜殿殿主的女兒,而我白小白也是刑法殿殿主白大白的掌上明珠,我們的身份恐怕也沒你說得這么尋常吧?”
令狐寒霜蹙著柳眉,坐在旁邊偷偷扯了白小白一把,并小聲說道:“小白師姐!咱們怎么能跟公主和王族比較高下呢?”
白小白嗤之以鼻,抬高嗓門的道:“比一比怎么了?公主和王族不過生來高貴一些罷了!要是我白小白也生在王族,指不定也是一位貌美如花的公主殿下呢!”
阮婷婷贊同道:“說的對!我不過生在阮氏家族而已,倘若我生在王族,鐵定也是一位公主!以我如此姿色,鐵定也是有一大批追求者和擁護者!”
“小色狼,你不要以有色眼鏡視人!也不要生在福中不知福!”
阮婷婷最后這彎拐的著實有點急,將正在端起美酒佳釀獨飲的穆凱給嗆個半死不活……
咳嗽了好一陣子,穆凱方才擺手道:“我怎會有如此荒誕的想法呢?我向來一視同仁!絕不以身份地位分高低!”
穆凱這話不說還好,一說出來,又是激起千層浪,惹來陣陣口誅筆伐。
“一視同仁?”
“在你心中,難道就沒有誰更重要?”
“人家可是常伴你左右,你難道就不覺得與我感情更深厚?”
靈魂拷問,來自阮婷婷的靈魂拷問。
穆凱猛咽數(shù)次口水,竟不敢作答。
“那我同小鬼頭還相識的早呢!我們之間的感情應(yīng)該更深厚才是!”
秦怡然的話音剛落,白小白竟然也說道:“小淫賊還將我和寒霜小師妹給脫光光了呢!你們那感情怎能比得過我們兩個?”
說話這話之時,白小白還刻意的拉了令狐寒霜一把,將令狐寒霜給鬧了一個大紅臉。
令狐寒霜羞愧難當(dāng),低頭埋怨道:“小白師姐!你能不能不要將此事總掛在嘴邊?咱們可都是女孩子,這樣說出來,多難為情?。 ?p> 白小白不以為然的道:“女孩子怎么了?這可都是實實在在發(fā)生過的事情!說一嘴,又何妨?”
“小白師姐!你這豈止說一嘴?你都說好幾嘴,好幾回了!”
令狐寒霜實難茍同,感覺白小白早晚要將被脫光光,被看光光的事情給宣揚的人盡皆知……
“脫光光……誰不會啊!”
“小色狼,人家今晚就讓你脫光光,看光光,看她們還拿不拿這件事情總說!”
阮婷婷可真豁得出去,好像她不被穆凱脫光光,看光光,就吃了很大的虧似的。
“那可不行!你們獨處一室,我也得在場!”
看來覺得吃虧的不止阮婷婷,就連秦怡然也覺得吃了大虧……
“咳咳咳……”
穆凱又被自己給嗆著了,深感自己能耐小,駕馭不了這么多美人……
宋喜念叨著,我特么嘴真欠!作勢要掌自己一個耳光。
可手掌高高揚起,輕輕落下,不痛不癢,還揉搓了半晌……
楚楓,俞青蓮,這兩位一言不發(fā),生怕說錯什么話,又惹來一頓口角爭執(zhí)。
趙不凡心中不忿,除了實力,他實在看不出穆凱哪點比他強,要論模樣,他趙不凡敢說第二,在場之人當(dāng)中,沒人敢稱第一!
可就他這副好面孔,卻得不到美人芳心,他也確實有夠衰的……
豐盛宴席草草收場,女王仍在同臣下商議要事,穆凱便成了東道主,親自為幾人安排寢宮。
楚楓,宋喜,俞青蓮,以及趙不凡倒很好安排,一人一座寢宮住著,倒不生事端。
可當(dāng)安排到阮婷婷,秦怡然,令狐寒霜和白小白之時,她們卻沒有一人選擇入住寢宮,死活也要跟著穆凱同住。
穆凱無可奈何,只好將四人帶到他曾經(jīng)住過的寢宮之中。
……
夜色正濃,一輪圓月掛在當(dāng)空,繁星點點,隱有訴說不完的古今佳話。
寢宮內(nèi),帳幔前,人影動,忽露頭……
而這顆自帳幔內(nèi)突然鉆出的腦袋,不是旁人,正是穆凱!
“啊~”
可穆凱的腦袋剛剛鉆出帳幔,便有潔白玉手伸出,揪著穆凱的耳朵,將其扯回帳幔之中。
帳幔陣陣搖晃,乃是無風(fēng)自動,也不知他們五人在里面做一些什么見不得人的事情……
……
月沉日出,寢宮外的宮人們交頭接耳,閑話不斷。
“駙馬也太不像話了!竟然趁著公主不在,就肆意妄為!”
“誰說不是呢!前有萬獸國的萬一蔓就算了,現(xiàn)在竟又帶回四位古河國的美人……”
“上門女婿能做到駙馬這個份上,也算是不枉此生了吧?”
“可女王怎么能忍得了呢?”
“興許女王還不知道呢!”
“……”
女王確實還不知曉,可經(jīng)他們?nèi)绱艘环e話下來,不想知道都難!
更何況,女王剛好駕臨此地,一個不留神,便全聽在了耳中。
“拜見女王!”
宮人們驚慌失措,急忙跪下身形。
女王撇了一眼緊閉的寢宮房門,幽幽說道:“駙馬起床后,讓他來見孤!”
話罷,女王便轉(zhuǎn)身離去。
也看不出她到底是在生氣,還是在生氣,總之,女王就這么走了。
“是!”
宮人們整齊應(yīng)聲,方才起身。
“讓你亂嚼舌根!這下可好了,全都傳進女王耳中了!”一名宮人斥責(zé)道。
“或許女王根本就沒聽見呢?”另一名宮人僥幸道。
“怎么可能聽不見?女王可是神武境巔峰強者,只要想聽,什么聽不見?”又一名宮人說道。
“這可如何是好啊!”
其余宮人皆是一副憂心之色。
“以我看,最該擔(dān)心的是駙馬!女王方才可是生著氣走的,還撂下話,令駙馬前去覲見!”一名宮人幸災(zāi)樂禍般說道。
“看來駙馬的好日子就要到頭了……”
其他宮人跟著點頭認同,認為駙馬定會遭受女王責(zé)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