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烈日烏云刀

第228章 光照會的手段

烈日烏云刀 龍動 2404 2016-12-06 12:55:00

  聽到這樣的話,杜沉非就忍不住在心里說了八聲“臥槽”。

  他知道,像趙水苗這樣的人,無論你跟她說什么,她都絕不會相信。

  因為這種人,不但愚蠢,而且固執(zhí)。

  現(xiàn)在,杜沉非也總算是完全看清了趙水苗這個人。

  杜沉非不打算再跟她解釋任何事。

  因為無論你怎么解釋,對于她來說,這都只不過是你推卸責(zé)任的借口。

  此刻,趙水苗忽然站了起來,她一雙充滿了怨毒的眼睛,正在惡狠狠地盯著杜沉非。

  她咬牙切齒地說:“我知道你眼紅張振飛家的財產(chǎn),也接受不了我過得比你好!你千方百計地陷害他,是因為他比你有錢,他是個富二代,而你只不過是一個花心又貪心、狠心又惡心的窮光蛋而已?!?p>  杜沉非在靜靜地聽著。

  在這一刻,他的心情很復(fù)雜。

  他既懷念他們之間曾經(jīng)的純真,又痛恨對方這種無腦的仇恨。

  杜沉非沉默了很久,才終于做出了一個決定。

  他決定放下。

  把一切都放下。

  無論是感情還是仇恨,也無論是過去還是未來,他都決定就這樣放下。

  因為每個人都有他自己的人生。

  如果你的出現(xiàn),會讓一個人的生活變得痛苦,那么你一定要放下。

  如果某個人的出現(xiàn),讓你的生活變得更痛苦,那么你也一定要放下。

  杜沉非已完全放下。

  這時,他忽然變得很冷靜,冷靜得就像是一塊花崗巖。

  杜沉非淡淡地說:“我這一次來,只不過是想把我應(yīng)該告訴你的事告訴你。至于你怎么決定,我管不著?!?p>  趙水苗似乎也比剛才要冷靜得多:“沒錯!你根本就不是我的什么人,所以,你管不著我,我也用不著你來管?!?p>  說到這里,她還說了一番頗有哲理的話。

  她說:“感情的破碎不需要任何理由,而僅僅是,你去了你的未來,我來到了我的未來。既然這一段破碎的感情已經(jīng)成為過去,從此以后,我有我的生活,你有你的生活,我希望,你都不要出現(xiàn)在我的未來?!?p>  杜沉非點了點頭。

  趙水苗又接著說:“從陌生人變成陌生人,這就是我們的故事?,F(xiàn)在,我的丈夫是張振飛,而你有你的楊雨絲,有你的白珠,有你的別的很多女人。但我卻只有這一個男人?!?p>  說到這里,她又莫名其妙地變得激動起來,她突然瘋狂般地沖了過去,抓著張振飛的腿,把他像條狗一樣拖了出來。

  趙水苗朝杜沉非說:“今天,又是你的狗腿子干的好事,把我的丈夫打倒在這里。我和你拼了……”

  話音未落,她忽然就沖向了杜沉非。

  也就在這一瞬間,她的手中,竟然又多出了一柄短刀。

  這柄短刀,讓杜沉非想起了那把曾經(jīng)刺入自己脊背的短刀。

  趙水苗手中的刀,這一次的目標,是杜沉非的小腹。

  趙水苗雖然不會武功,但是她用的力量卻很大。

  這么近的距離,用這么大的力量,也很少有人能避開她的這一刀。

  這一刀,只需要0.36秒,就可以刺入杜沉非的小腹。

  然而,就在一個既不太早也不太晚的時候,趙水苗的手,就停止了前進。

  因為這個時候,杜沉非的小腹前,也忽然就多出來了一把刀。

  趙水苗一刀就刺在了這把刀的刀鞘上。

  此刻,杜沉非正在冷冷地瞧著趙水苗。

  趙水苗忽然發(fā)現(xiàn),他的這種冷,很冷,冷得已毫無感情。

  趙水苗吃驚地看著杜沉非:“你……你……”

  杜沉非一字字地說:“你刺我一刀,就已經(jīng)足夠?!?p>  趙水苗在看著杜沉非,她沒有說話,是因為她已說不出話。

  因為她從來都沒有見過這樣的杜沉非。

  杜沉非接著說:“無論是誰,都休想刺我第二刀!”

  杜沉非忽然拍開了張振飛的穴道,他一面走,一面說:“這個人的確是我的朋友打倒的,我今天可以讓他不死。但我可以保證,從此以后,只要他敢來惹我,我一定會送他去死!”

  他頭也不回地走了出去。

  他走得很快。

  快得就像是一陣寒風(fēng)。

  杜沉非一走出這個城隍廟,立刻就感受到了一種前所未有的輕松。

  他發(fā)現(xiàn),自己對趙水苗的感情,忽然就這樣消失,消失得也很像是一陣寒風(fēng)。

  于是,這一段感情,就在這城隍廟中,以這樣的一種方式宣告結(jié)束。

  現(xiàn)在,杜沉非已經(jīng)來到了獨山大飯店。

  在服務(wù)員的帶領(lǐng)下,杜沉非來到了一個包廂的門口。

  剛走到門口,他就聽到了楊雨絲的聲音。

  因為她的聲音最大。

  楊雨絲在大聲說:“白珠,那一天,我喬裝打扮去九鳳樓救你,你為什么要打我?你今天不說清楚,我跟你沒完?!?p>  白珠用一種很愧疚的語氣說:“楊雨絲,對不起!I am sorry very much!那一天,我不認識你。因為,那是一個男人,會和我睡覺,He will rape me,我就打你。你原諒我!好不好?”

  她亂七八糟地說了一大段,但楊雨絲基本也能夠聽明白她的意思。

  于是,楊雨絲顯得很大度地說:“好吧!我原諒你算了?!?p>  坐在桌子旁的人,都笑了起來。

  看到他們相處得這么和諧,杜沉非也感覺挺滿意。

  段寒炎一看到杜沉非,就說:“老大,你怎么一個人回來了?”

  杜沉非明白他的意思,但他卻裝成不明白的樣子,說:“一個人出去,當然一個人回來?。 ?p>  他不打算討論這個話題,于是,他掃了一眼空蕩蕩的桌面,說:“你們這是吃完了,還是根本就沒有開吃啊?

  魚哄仙說:“我們也是剛到這里,剛點完菜?!?p>  杜沉非詫異地說:“這么長時間,你們到哪里去了?”

  魚哄仙說:“我們逛街啊,想搞幾匹馬騎著回去,只可惜,這鳥地方看起來不錯,卻連一家賣馬的4s店都沒有?!?p>  杜沉非一面找了張椅子坐了下來,一面隨隨便便地說了一句:“原來?。 ?p>  正在這個時候,服務(wù)員也已經(jīng)把酒菜端了上來。

  段寒炎很有風(fēng)度地給男士們斟滿了酒,又給女士們各倒了一杯椰汁。

  魚哄仙一口就干了一杯。

  剛喝完,他就皺著眉頭說:“哇靠!這是什么玩意?老子點的可是現(xiàn)在很火的趙大白哦!”

  杜沉非說:“怎么?難道味道不對!”

  這時,吳最樂也喝了一口,說:“臥槽,這哪是什么趙大白,分明就是一瓶水。這么大飯店賣假貨,我一定要打12315投訴他,再發(fā)個抖音曝光他……”

  他絮絮叨叨地罵了很久。

  對于吳最樂這種莫名其妙的話,除了江心秋月和謝獨鷹,已沒有人覺得奇怪。

  但謝獨鷹和江心秋月,卻都在像看神經(jīng)病一樣的看著吳最樂。

  過了很久,吳最樂才發(fā)現(xiàn)情況不太對勁,他又懶得解釋,于是,他就向謝獨鷹和江心秋月笑了笑,說:“不好意思??!我就是個傻雕!”

  這時,魚哄仙說:“看來,這酒店的老板也是一個奸商?!?p>  杜沉非說:“我聽仇萬頃說,這酒店的現(xiàn)任老板是賈大福。我見過賈大福這個人,他看起來并不像是一個奸商啊?!?p>  魚哄仙說:“管他什么真大福假大福,敢用假貨坑我,我就一定要他賠償精神損失?!?p>  說完,他就走到包廂門口,大聲喊了起來:“服務(wù)員,過來!”

  很快,就有一個既不太好看也不太難看的男服務(wù)員走了過來,說:“老板,您好!我是這里的大堂經(jīng)理,請問有事嗎?”

  魚哄仙又坐了下來,他用筷子敲著桌子,顯得很牛逼似的說:“沒事老子會找你?你們賣的趙大白是假貨!賈大福這家伙在哪里?叫他過來!”

  服務(wù)員一臉懵逼:“誰是賈大福?”

  魚哄仙盯著這個服務(wù)員:“怎么?你新來的?”

  服務(wù)員隨隨便便地說:“是?。∥覄倧男U王大飯店調(diào)過來?!?p>  聽他這么說,杜沉非和魚哄仙、吳最樂都吃了一驚。

  因為,他們也曾在蠻王大飯店消費過,而且喝的也是假酒。

  魚哄仙想了想,就問這服務(wù)員:“你們老板難道不是賈大福?”

  服務(wù)員并沒有說出他老板的名字,他只是搖了搖頭。

  這時,吳最樂頗為囂張地說:“那你們老板是誰???叫他馬上滾過來!否則我們就要砸了你這黑店?!?p>  有人想砸店,這服務(wù)員好像也覺得無所謂,他隨隨便便地說:“我們老板來不了。你們?nèi)绻胝依习宓脑挘妥约喝ノ覀兛偣菊野?。?p>  吳最樂問服務(wù)員:“你們總公司在哪里?”

  服務(wù)員顯得頗為驕傲地說:“我們總公司,就是披紅湖畔的光照會。”

  聽到“光照會”三個字,在座的每一個人,簡直比剛才還要吃驚三點四五倍。

  現(xiàn)在,杜沉非總算明白是怎么回事了。

  他認為,一定是光照會眼紅獨山大飯店的生意,所以,他們就玩了一個陰謀,利用柳葉平,成功弄死了牛霸天,霸占了獨山大飯店。

  光照會得到蠻王大飯店,用的也一定是類似的手段。

  現(xiàn)在,無論是杜沉非還是魚哄仙,都不太愿意得罪光照會。

  因為他們的敵人已夠多。

  所以,魚哄仙忽然笑了笑,說:“哦!原來是老白開的飯店啊。他是我哥們,他的面子,我一定要給。”

  說到這里,他就朝服務(wù)員揮了揮手:“靚仔,沒事了,你走吧!下次看到老白,我叫他給你漲工資?!?p>  服務(wù)員滿意地走出了包廂。

  他很有信心,在關(guān)鍵時刻,只要報出自己老板的大名,就沒有人敢找麻煩。

  魚哄仙向杜沉非說:“這白西巖可真牛逼啊,別人開的店,只要生意好,最后都可以變成他的?!?p>  杜沉非點了點頭:“是??!我們所知道的,就已有兩家飯店,一家是蠻王大飯店,一家就是這獨山大飯店。其他我們不知道的,還不知道有多少?”

  說到這里,杜沉非又頗為不解地說:“老白和老古,費盡心機把別人的店鋪搞到手,可他們?yōu)槭裁淳筒荒芎煤媒?jīng)營,一定要弄虛作假缺斤少兩呢?這不是自砸招牌嗎?”

  魚哄仙當然也不清楚老白和老古是怎么想的,他只好隨隨便便地說:“可能有的人擅長踏實工作,而有的人則更擅長謀財害命吧!”

  杜沉非也隨隨便便地點了點頭。

  離開獨山大飯店以后,他們就來到了余江縣城。

  因為他們的心情都很不錯,所以,他們足足在這里玩了三天,才買了幾匹馬,回到了潭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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