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王......不是......哥哥?”
我低聲呢喃著絲絹上的話,心里好奇不已,又將絲絹左右上下里里外外翻騰了幾遍,抱有幻想能找到更多的消息,可是始終沒有找到額外多余的字。
“郁澤,你是想告訴我什么呢?”
巨大的疑問在我的腦袋里升起,海王魁爵怎么會不是郁澤的哥哥呢,如果不是,那么,難道郁澤的身份有問題?那郁澤究竟是誰呢?
一個大膽的假設在我的腦袋里沸騰,隨即又被立刻否決掉。
不,不,不可能,蒼王才是婆娑王和宇王所生的孩子,郁澤不可能是。
左右尋思不得,我被郁澤留下的話弄得心神混亂,只覺得空氣越來越沉重,胸口越來越憋悶。
“咚”“咚”“咚”
一連串的叩門聲意外的將我的思緒扯拉了回來,我很是感激這道聲音的出現(xiàn),否則不定我又要頭疼到什么時候。
不用問,我就知道一定是歡布大媽來送晚膳來了,這個可愛的大媽,自從我從寒川殿回來后,就時時處處替我提防著可能會出現(xiàn)的危險,這不,為了怕我被來浣洗房拿衣物的外人看到,每日都親自將飯食分離出來端給我。
果然,開門的一瞬間,我又見到了那張衰老卻笑容燦爛的臉孔。
“大媽,謝謝你哦?!?p> 我歡快的撲到歡布大媽的懷里,將小腦袋深深的埋進她的胸膛里,感受著熟悉的溫暖和輕松。
“允命啊,你就是這么愛鬧騰,來,快吃點吧,再不吃可就要涼了?!?p> 哇哦哦,剛剛還沒有感覺到餓,現(xiàn)在歡布大媽這么一說,我還真覺得肚子空蕩蕩的,嘰里呱啦亂叫呢。
“你呀,吃慢點兒,小心別噎到了,真是的,真是的,說了讓你吃慢點兒,看看,這不就噎到了,快喝點兒水,人不噎飯,飯噎人.....”
“嗯?!大媽哦,你剛剛說什么?”
我一把抓住歡布大媽的手,緊張兮兮的盯著她的嘴唇,希望聽到那句重要的話。
“我.....我說......多喝點兒水呀?!?p> 許是被我的緊張情緒感染到了,歡布大媽嚇了一小跳,不明所以的望著我。
“大媽哦,不是這句,是下一句啦?!?p> “下一句?嗯......嗯......人不噎飯,飯噎人?”
“對,對,就是它,就是它!”
我開心的抱著歡布大媽蹦跶個不停,弄得這位可愛的大媽更是一頭霧水,連連將手放到我的額頭上,生怕我是不是生了什么怪病。
嘻嘻,歡布大媽哦,你可不知道,你把郁澤給我留下的謎題解開了哦。
我原以為絲絹上的話是指郁澤的身份有問題,可是,想來想去也沒覺得他能有什么問題,無非是和蒼王的關系不一般罷了。
可如果不是郁澤,豈不是說另一個人有問題?!
啊,不好。
“允命你怎么流了那么多的汗?”
汗?
我用手輕撫額下,觸手一片潤濕。
老天,如果真我我猜想的那般,豈不是說海王的身份有問題,天啊,這可是個大秘密。
不行,我要快點兒告訴怨允。
“允命,允命,你這是慌慌張張的要跑去哪里?允命—”
來不及向歡布大媽解釋,我要趕緊將這個發(fā)現(xiàn)告訴怨允才好。
“咚—”
一聲悶響過后,便是隨即而來的兩道呻吟聲。
“你這個......這個......孩子呀,什么時候......變得......這么......這么毛毛躁躁的。”
我不好意思的朝歡布大媽笑了笑,摸著摔疼的小腦袋不好意思的看著她。
“來,來,來,快起來,這夜涼石寒的,別凍著了?!?p> 就在歡布大媽扶我起身的一瞬間,我看到她的身后出現(xiàn)了一個熟悉的身影。
“???!允......允命......你?”
溫潤的鮮血又一次濺到了我臉上,我笑著望著緩緩倒下的那個人,朝她身后出現(xiàn)的那個人露出燦爛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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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ㄐ∮鹱詮膩淼搅诵碌某鞘泻?,生活節(jié)奏變的越來越快,每一天都有種在瘋狂奔跑的感覺,也因此,想要好好靜下來找個時間寫點兒東西,都覺得好難,或許這只是借口吧,也或許只是因為小羽在每個時間段的感覺和狀態(tài)變了,所以想要描述的狀態(tài)也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