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忠犬神探

72、試探

忠犬神探 碧惠兒 2573 2016-08-18 14:00:00

  到了局里。

  司機依舊留在車?yán)?,師徒二人一前一后的進所里。

  徐驍湳領(lǐng)著她去拿法檢報告,小姑娘在后頭若有所思,沉默著。和以往的甛躁判若兩人。

  馮祎凡還記得,上一次見到利炎的時候,他說要讓自己等她出來,再一較高低,看看誰更有資格做徐驍湳的徒弟。

  可惜了,故人先逝。

  徐驍湳一邊拿著法檢報告往下看,一邊對比此刻平躺著的利炎尸體。他問得很細,連一旁的法醫(yī)都覺得唏噓。馮祎凡按耐住想要拔腿而逃的想法,一直待到結(jié)束。

  “除了斷頸這處的致命傷外,并無其他隱性致命傷。”

  徐驍湳點點頭,把法檢報告合上,眉目示意馮祎凡先走。小姑娘迫不及待,轉(zhuǎn)身開門出去,徐驍湳看她急不可耐,搖了搖頭。簡單的交代了幾句,也準(zhǔn)備打道回府。

  可惜,徐大神繞了一圈,也沒尋到馮祎凡的影子。他黑著臉,隨口問了剛辦事回來的警員,“見到馮祎凡了嗎?”

  “徐教授你好,馮祎凡?我剛送她去市中心回來。”

  話落,徐驍湳點了點頭,一張臉黑到極致,渾身氣壓降到零點。被問話的警員面對這樣的徐驍湳,有點吃不消。他也沒發(fā)現(xiàn)自己說錯了什么,怎么這位傳聞中不近人情的徐教授,好像要吃人般恐怖。

  看著徐驍湳的臉越來越黑,這位民警不敢在多待,打完招呼后,立刻腳底抹油的走了。

  徐驍湳離開,拉開車門后交代司機往市中心的方向開。

  而他,收到了馮祎凡的短信。他掃了一眼,大手直接劃過刪除,轉(zhuǎn)而直接的給馮祎凡打電話。

  “你在哪里?”

  “我不是給你發(fā)信息了嗎?不是寫得很明……”

  徐驍湳不快,皺著眉頭打斷她:“你指的是‘我去辦事,晚點會合’?馮祎凡,你不服從上級安排,擅自脫離工作崗位,是誰給你膽子敢這么胡作非為的?”

  對于這樣的徐驍湳,馮祎凡暗自翻白眼,“我不就離開一下,一個小時后就回去了。大神,你難道不認為,我們兩個經(jīng)常前腿進后腿出的,很容易讓人想歪誤會的嗎?”

  “誤會?”

  “對啊對啊,就怕等下會有無數(shù)個你我的師徒戀版本,然后從菩市傳入寧市,一路傳過去,就跟絲綢之路一樣。你懂嗎?”

  徐驍湳冷笑,“同床共枕那么多次了,你現(xiàn)在倒是在意這個了?馮祎凡,欲拒還迎的把戲,我奉勸你,玩多了會讓人生煩的?!?p>  “……”馮祎凡特別的無語。

  徐驍湳追擊,“我最后問你一次,你在哪兒?!?p>  “我為什么要告訴你!再見!”馮祎凡惡狠狠的掛斷了電話,她對于徐驍湳口中的欲拒還迎特別的鄙夷,也對于自己總是心軟特別的憤怒。

  馮祎凡暗罵,我要是再因為你認床而心慈手軟收留你,我就跟你姓徐!

  被小徒弟掛斷電話的徐驍湳,臉色更加不好了。他勾著唇,暗笑。自打馮祎凡上次出車禍出院后,他就交代楊錦川留了追蹤器在馮祎凡的新手機上。這會兒,正好派上用場。

  這會兒腹黑大神看著手機屏幕上的小紅點,陰沉著臉把手機遞給前排的司機。

  司機接過手后,油門一踩往著不再移動的小紅點的方向駛?cè)ァ?p>  **

  菩市咖啡廳里。

  馮祎凡按照習(xí)慣,點了杯喝的后,就拔腿往角落的方向落座。

  十幾分鐘后,約好的人才姍姍來遲。

  她朝著門口的方向招了招手,來人趕過來點頭算是打過招呼,直接落座在她的對面。

  記得上一次見面,馮祎凡因為自己的原因,在人家特意而來的負荊請罪上落荒而逃。眼下,又一次見面,馮祎凡的心境也有所不同。

  這一次,她率先開口搭腔。“上一次,是我失禮了。很抱歉。”

  話落,盧月連連擺手道:“別這樣說馮警官,要說失禮也是我們。你因為我的關(guān)系,受傷入院,我沒有去探望,是我失禮了。所以馮警官,要真論起來,我還真不好意思坐在你面前。”

  這種刻意的寒暄讓馮祎凡有些無所適從,但她依舊面上無他,不動聲色的淺笑著,“我們也不要這么客氣了,叫我祎凡吧?!?p>  “好的,祎凡?!?p>  兩人相視一笑,馮祎凡轉(zhuǎn)而把話題往關(guān)耀身上帶,像是無意般提起,“其實,盧月被綁架的時候,我分別去了你的家,還有利炎的家?;貋碇螅乙驗槟闾嘤w擬彰的小動作,導(dǎo)致跟司徒意見分歧,兩個人當(dāng)著徐教授的面大吵了一架?!?p>  再說到當(dāng)著徐驍湳的面時,馮祎凡沒有錯過兩人臉上的不可思議。

  小姑娘頓了頓,重新開口:“因為,我從未見過一個人愛入骨髓時,女朋友生死未卜,還能把居住的地方,甚至是自己料理得干干凈凈的。所以,我懷疑關(guān)耀并沒有他口中那么愛你。還有,更重要的一點是,關(guān)耀你街坊鄰里對你的風(fēng)評,似乎不大好。

  我那天從你屋里出來,就遭到了一群人的圍堵。他們無一不再告訴我,你的惡名昭彰,甚至,迫不及待的讓我隨便找個罪名把你關(guān)進去待上個十天半月的。這樣的情況下,影響了我的判斷。”

  聽完馮祎凡的話,盧月剛想為自己的男朋友解釋,孰料關(guān)耀拍了拍她的肩膀,示意他自己來。

  關(guān)耀開口說道:“其實,個人的習(xí)慣不同。我和月月同居的時候,家里的一切生活起居都是我在打點,久而久之我養(yǎng)成了習(xí)慣。和月月分手的那段時間,我確實無從適應(yīng),控制不了自己的脾氣,因此做了許多在旁人眼里看來十分匪夷所思的事情,可實際上那才是我自己。

  月月比較孩子氣,我總要比她成熟些。時間一長了,我習(xí)慣對月月以外的事情不感興趣,也習(xí)慣了不表露消極情緒在外人面前,就算我很想她,我也不會輕易流露出來。

  這也算是一種職場通病吧,畢竟有些面具,戴久了,你會分不清,這究竟是面具,還是原本的自己了?!?p>  馮祎凡認可的點點頭,抓過杯子抿了一小口,然后安安靜靜的聽著這對劫后重生的小情侶,細談著情侶生活。

  直到他們說累了,停下來喝東西時,馮祎凡才冷不丁的補了句:“那……你么知道利炎死了嗎?”

  “他不是正在服刑嗎?怎么會……”

  “就在昨晚七點多,在洗澡時被人斷頸死亡的。還有,昨晚凌晨兩點多三點的時候,王行和趙顧文因車輛剎車常年不修,意外磨斷失控摔下山崖,也因傷過重不治身亡?!?p>  “什么?!”盧月激動得忍不住站起了聲。

  她的聲音有些高,一時間咖啡廳里所有的人都看了過來。

  馮祎凡裝作若無其事的掃著兩人的臉,靜靜的抿著杯中的那份甜。

  “你是說他們?nèi)妓懒???p>  “是的,毫無幸免?!?p>  一時間,氣氛陷入僵局。

  不等馮祎凡說什么,只見盧月自顧自的從包里掏出了一本本子,遞過來。她說:“馮警官,或許你今天來找我們,是對我們有所懷疑。但我有證據(jù),證明我兩的清白。我們昨天傍晚的車去了寧市,去四處搜刮王行這些年涉黑的證據(jù),今天中午才回的菩市。這一路,都有我們進站出站,還有入住酒店的記錄。實在不行,還有監(jiān)控錄像可查……”

  “你們認為,那兩公婆為什么會突然失控,硬踩剎車直到磨斷呢?”

  “馮警官……”盧月突然震驚的看著馮祎凡。

  小姑娘挑了挑眉洗耳恭聽著。

  “有什么比斷子絕孫要來得絕望的?那種情況下,我想沒有什么比同歸于盡更適合了?!?

碧惠兒

惠兒有話說:我是可愛的草稿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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