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繼歡當然不會就這么老死在香港,若是沒有夢痕的出現(xiàn),讓他以為這只是單純的穿越,他自然可以瀟灑的活到生命盡頭,但是現(xiàn)在有了夢痕的存在,他知道還有無限的可能之后,怎么甘心就這么平庸的活下去?
這時候的秦繼歡才第一次感覺到了壓力,與危機感,之前雖然夢痕告訴他有可能會死,但其實秦繼歡卻因為沒有感受到什么危險,而并沒有太過放在心上。
特別是他這么隨便就完成了第一個世界的主線任務,更是一時間讓他不由志得意滿,覺得自己就是主角,哪怕是一年后的小馬哥任務,他也有信心完成。
但是這短短的一兩個小時,秦繼歡卻真正知道了,這新手世界,果然純粹就是一個福利啊,幸好他還有時間來準備,否則,只怕秦繼歡都已經(jīng)放棄了。
定了定神,秦繼歡不斷深呼吸,來放松自己的神經(jīng),又過了良久,他才從不安的狀態(tài)下緩了過來。
倒不是秦繼歡真的膽小成這樣,而是他完全沒有準備啊,之前夢痕說這里是1級世界,下個世界是2級世界,所以他才會覺得應該比這個世界強不了多少,但誰想夢痕給他開了個這么大的玩笑,竟然直接把他丟在了極度深寒的船上!
緩過來的秦繼歡,暗暗告誡決心,看來完全不能松懈啊,不過那極度深寒倒是不急,眼下還是按部就班,先把小馬哥的支線任務完成再說吧。
有了決定的秦繼歡,知道現(xiàn)在不能慌亂,時間還有的是,急什么?
秦繼歡一宿都沒有睡好,雖然心中明白不能慌,可這種事卻不受控制啊,只能把一切擔心都化作無盡的動力了。
第二天一大早,他就來到了師父的家里,眼下,還是專心學功夫吧。
昨天百貨大樓的一場打斗,讓他對自己優(yōu)缺點都有了明確的感受,今天開始,他要開始新一輪針對性的訓練了。
很快,一個星期過去了,這一個星期,秦繼歡過的無比充實,因為沒有了主線任務的存在,所有時間都歸自己支配,所以也不再操心尋找電影的事了,一切都等一年后再說吧。
每天白天在師父家練武,或者師兄在家時與師兄對戰(zhàn)切磋一場,晚上則回到自己的家中,或者看看報紙電視,或者規(guī)劃一下自己接下來該做什么。
不得不說,雖然師兄龍威整天吊兒郎當?shù)?,也不怎么練武,但是那基礎卻打得極為牢固,論戰(zhàn)斗力確實比秦繼歡強出不止一籌。
每次都是以秦繼歡鼻青臉腫而告終,不過秦繼歡卻依舊樂此不疲的纏著師兄,他知道自己最缺的,就是打斗經(jīng)驗,就像他之前在商場的打斗,完全就是靠著挨打與對手硬拼,簡直是傻子一般的打法。
當然,這也使得“小受虐狂”這個稱號變的實至名歸起來。
一個星期后這天晚上,秦繼歡跟師父說自己第二天有事不過來了,便直接離開了。
第二天一大早,秦繼歡便出門了,他今天有兩件事要做,事關(guān)今后的發(fā)展,所以早早出發(fā)了。
第一個目標赫然是警察局,一個星期的時間過去,由于這次朱滔犯罪的證據(jù)齊全,沒得抵賴,所以法院兩天前就已經(jīng)宣判了,此時警局應該已經(jīng)恢復了正常。
果然,秦繼歡來到警局之后,看著那喝著咖啡看著報紙的警員們,以及進進出出的人群,都已經(jīng)沒有了絲毫的緊張感,一件大案告破,所有人都是心情舒暢。
“請問,雷署長在嗎?”
秦繼歡沒有直接去找陳家駒,因為陳家駒的級別太低,秦繼歡要做這件事,需要署長點頭才行。
“你是誰?找我們署長有事嗎?”
“哦,你只管去報告一聲就好了,就說一個星期前在商場我們見過的?!?p> “好吧,你稍等?!?p> “麻煩你了?!?p> 涉及到頂頭上司,最高長官,警察的效率非常之快,還沒兩分鐘,秦繼歡便被請到了辦公室,辦公室里有兩個人,一個年輕些帶著眼鏡的男子坐在辦公桌后,另一個稍微年老一些的站著,看來年輕的反而是署長啊。
“雷署長?你好你好?!?p> “我就是雷蒙,你找我有事?”
“是這樣的,我叫秦繼歡,不知道雷署長聽沒聽過這個名字?”
“我聽家駒說起過你,那天在商場多謝你了。”
“好吧,看來你沒聽過,沒關(guān)系,能麻煩把陳警官也叫過來嗎?這件事和他也有些關(guān)系。”
雷署長奇怪的看了秦繼歡一眼,不過還是把陳家駒叫了進來。
“咦?秦繼歡?你怎么在這?”
秦繼歡見人已到齊,才施施然的說道,
“是這樣的,我叫秦繼歡,是個音樂人,得知陳警官的事跡之后,我靈感爆發(fā),寫出了一首歌,想交給陳警官來唱,甚至如果合適,還可以作為你們香港警察的主題曲?!?p> 秦繼歡一臉驕傲的說道,絲毫沒有顧忌到三人怪異的神色。
“阿,阿歡,你沒事吧?唱歌?我不會??!”
“呵呵,你看你們是什么表情,吶,這是歌詞,你們先聽我唱一遍,如果覺得行,我們再談,如何?”
說著秦繼歡拿出準備好的三張紙,給三人一人發(fā)了一張,三人疑惑的接過后,下意識的看了一眼歌名,不由稍稍有了一些興趣。
“那我開始了,咳咳。”
“只會流汗不會流淚,
不懂后退只會奉陪,
只想嘗到挑戰(zhàn)的滋味,”
“吃一點虧已無所謂,
受一點苦也無所謂,
一身傷痕換一分體會,”
“怎么能夠?qū)鬃兒冢?p> 怎么能夠?qū)⑹亲兎牵?p> 怎么能夠眼睜睜看著世界不分真?zhèn)??!?p> “做到問心無愧代價不菲,
只要做的對就是最大的安慰,
不管是誰只活一回,
對得起自己也就不必就說后悔,
問天問地問心無愧!
只要做的對不管有沒有人陪,
不管是誰只活一回,
對得起自己永遠不問痛不痛累不累。
……”
一曲終了,三人看著歌詞久久無言,良久之后,雷署長才感嘆道,
“好??!實在是好歌,如果我沒猜錯,你就是整個香港的媒體都在找的天才音樂家,秦繼歡吧?”
“呵呵我不是一早就介紹自己了嗎?”
“我們雖然知道你叫秦繼歡,可是實在想不到名動香港的天才音樂家竟然這么年輕,這首歌,寫的好!完全寫出了我們香港警察的風采,你真的準備交給家駒來唱?要不我們找個歌星?”
“不用了!這首歌本身就是根據(jù)陳警官的事跡寫出來的,我想陳警官被陷害之后,從被警方通緝,到洗清冤屈,心里應該特別有感觸吧?這首歌我想并不需要什么技巧,只要用心,感情越真摯越好,陳警官,是最合適的人選。”
“我代表我們所有香港警察,謝謝你了?!?p> 雷署長沒有再多言,直接站起對著秦繼歡敬了一個禮,秦繼歡淡淡一笑,看來今天第一件事,完成了。
秦繼歡之所以專程來到警局送歌,就是為了與警方打好關(guān)系,不只是陳家駒,他要與整個警方都搞好關(guān)系,這樣對于他以后的發(fā)展非常有利,畢竟任何電影的主題,到最后都是邪不勝正,站在正義一邊,總是不會錯的。
“既然你們收下了,那我就先告辭了,怎么制作這首歌,我就不參與了,你們自己決定吧,告辭!”
“家駒,你去送送秦先生?!?p> “yessir!”
站在警局之外,陳家駒感嘆的對秦繼歡說道,
“阿歡,我實在沒想到,你居然這么有本事,這首歌,簡直太棒了?!?p> “呵呵,陳警官過獎了,術(shù)業(yè)有專攻嘛,不過我現(xiàn)在在練功夫,改天我們切磋一下。”
陳家駒聞言卻撇撇嘴道,
“我叫你阿歡,你卻叫我陳警官,太見外了吧?”
“呃,好吧,那我叫你家駒?!?p> “這才對嘛?!?p> “嗯家駒,我今天還有事,就先走了,要不晚上叫上薩蓮娜我們一起吃個飯吧?”
“哦?怎么突然想起來吃飯了?有什么事嗎?”
“暫時沒事,這不我剛來香港不久,人也不認識幾個,以后麻煩你的地方估計會很多,所以就當增進感情了?!?p> “好啊,不過先說好,必須是我請客,正好當是我感謝你們幫我洗刷冤屈?!?p> “哈哈那不是更好?謝謝幫我省錢了!那就這么愉快的決定了,晚上聯(lián)系,我先走了?!?p> 秦繼歡大笑著離開了,陳家駒見秦繼歡毫不做作的做派,也是心生感激。
離開了警察局,秦繼歡直接打車往李經(jīng)理所在的娛樂公司,星光唱片公司而去。
原本名聲不顯的一家小公司,因為突然之間多了秦繼歡的十首經(jīng)典,現(xiàn)在在香港可謂是一枝獨秀,風光無兩,短短一個多月,連公司規(guī)模都擴大了不少。
不得不說,這個年代的好歌,還是太少了,還沒有到香港娛樂業(yè)的黃金時期,當然這是現(xiàn)實中,這個世界會不會有還真不好說,天皇巨星們都變成電影角色了,應該會有很大影響吧?
不過這些都與秦繼歡無關(guān),他注定只是這個世界的一個過客而已。
今天他來是打算再賣一批歌曲,因為他沒錢了,之前的十萬塊,除了吃飯和租房之外,其實還有不少,但他都給了他師父,倒不是交學費,事實上師父也沒有找他要過錢。
但是他每天都吃住在師父家,又不間斷的用著師父自己配的好藥,不給錢,他良心也過不去,而且這個時候的師兄龍威還沒有成為天皇巨星,雖然不缺錢,但也絕對不是很富裕,所以他把剩下的錢都交給了師父補貼家用,今天這不是又來賣歌了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