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鼠門,在四川也算一霸。曾和當?shù)氐暮谏鐣萘唇Y(jié)幫他們做打手,其勢力遍布整個四川盆地。在當年的打黑行動中,唐門也曾暗中參與,直接肅清了金鼠門。但是金鼠門余孽卻怎么也斬不斷,屢屢來找唐門的麻煩。唐楓柔也不是第一次被人圍攻了。
金鼠門也曾有過輝煌,但是現(xiàn)在金鼠門也只能欺負欺負普通人罷了。唐楓柔覺得不要說這七八個人了,就算是再來幾個也一樣能打得過。
這幾個人在暴露以后也不廢話,上來便沖著唐楓柔揮刀砍來。唐楓柔并沒有躲閃,而是任由到砍到自己身上。這幾個人在到接觸的瞬間都露出了“得手了!”的笑容,然而在下一秒這笑容便消失了。因為刀砍在唐楓柔身上所反回來的觸感和砍在人身上不一樣。他們也是殺過人的,自然知道到砍在肉身上是怎么回事。這觸感除了刀剛剛砍進去那一下有撕裂表皮的觸感外,之后便是刀身直接與硬物接觸的觸感。
“別這樣突然沖過來啊,怪嚇人的。我好歹也是一個女孩子,懂不懂憐香惜玉啊……”
這時在周圍的土丘上傳來的唐楓柔的聲音。這幾個人匆忙看去,發(fā)現(xiàn)唐楓柔正蹲在一個小土丘上,她用手扶著腮幫,一臉戲謔地看著下面那些金鼠門的人。而后唐楓柔又說道。
“你們這樣走思真的好么?我可是唐門的人啊。”
聽到這話,這幾個大漢趕忙回頭看向自己砍中的東西,卻發(fā)現(xiàn)這個東西竟然是一個逼真的假人。大漢們心里叫到“不妙!”想馬上離開。然而這時卻為時已晚,唐楓柔輕輕動了一下左手的食指和無名指,那假人瞬間變散裂開來,從中迸發(fā)出無數(shù)形狀各異、由絲線牽扯的刀刃,向周圍的大漢襲來。
這七八個大漢中只有沒上的四個僥幸逃過一劫,而在假人周圍的大漢卻全部被刀刃襲擊。在亂刀之下,有幾片纖細的刀刃直逼大漢們的要害。這幾個大漢在瞬間就成為了死人。
剩下的金鼠門眾人看得有些目瞪口呆。這時唐楓柔從土丘上跳下,對著金鼠門說道。
“你們是帶著這些人的尸首滾呢?還是要和他們躺在一起?”
聽到這話,金鼠門眾人沒有一個覺得她是在胡說。但是被一個十六七歲的小姑娘這樣威脅卻還是讓他們沖昏了頭腦。他們心里也明白,金鼠門已經(jīng)分崩離析。自己如果不上,那么下場依然是死。同樣是死,不如拼一下,或許還有生路。于是,這幾個人不顧剛才被殺的同伴,大吼著沖了過來。
唐楓柔分析著整個戰(zhàn)場。前面有三個人,后面只有一個。既然這樣……她右手又動了一下,那假人便仿佛有意識一般沖向唐楓柔后面的那個敵人。那人一見揮刀便砍,他一刀砍中假人的左肩,而假人的右手卻從中裂為四瓣,然后從手腕處冒出一把約兩寸的刀刃。直刺那人的喉嚨,那人就這樣被刺死了。
在同一時間,唐楓柔面前的三個人揮刀砍來。只見唐楓柔用右手上的扇子左一撥、右一擋、上一挑,便將這幾個人的刀全部彈開。然而就在彈開之后,那幾個人腰間一摸便摸出了兩枚暗器,然后同時向唐楓柔扔去。
唐楓柔畢竟是唐門中人,這樣的小動作自然映在眼中。她左手一揮、手指一動,那假人便沖到唐楓柔身前當下了這幾枚暗器。她將手中的扇子扔向上空,然后從身上摸出三枚銀血針,然后向那三個人扔去。
這銀血針名字雖然是針但確實細長扁平的小飛刀。長不過一寸,寬只有幾毫。但在唐楓柔手里卻宛如子彈。這飛針三人避之不及,最后這針在這三人的額頭上深深扎了進去。就這樣,剩下的最后三人也升了天。
唐楓柔嘆了一口氣,掏出手機準備打電話。她喃喃自語道。
“啊……真麻煩,趕緊找人來收拾一下吧。真是的,都讓他們滾了卻還是聽不懂……這幾天是怎么了?又是門主去參加門派首領(lǐng)集會,又是回來后馬上交代我調(diào)查事件情況。而且金鼠門余孽們的襲擊愈發(fā)嚴重了……”
在楚天銘他們所在的這個城市,有一個地方叫做公園路。在這里全部都是小餐館和水果蔬菜店。在這些店面中有一個小面館,這里經(jīng)常是農(nóng)民工、清潔工們來吃飯的地方。這里飯菜便宜、分量十足。
有一個看上去有三十來歲的青年男子在低頭吃面。臉上胡子拉碴的,看上去就像是工地上的農(nóng)名工。但是他身上皮膚白凈細膩,并沒有農(nóng)名工那樣常年風吹日曬后的粗糙和黝黑。臉也并不是太老,只是因為臉上胡子沒有刮再加上頹廢的精神讓人看上去年紀很大。他身上的衣服也只是一件洗的有些泛黃的純白半袖。褲子也是洗得開始掉色的牛仔褲。他旁邊放了一個長袖衣服,上面滿是面粉。
“哎呀!李御啊,謝謝你今天幫我干活。這是小菜,我請你的?!?p> 一個中年婦女端著一盤子小菜過來向這個青年男子致謝。他抬起頭接過小菜笑著回答道。
“老板費心了費心了。大家都是鄰居,這點忙還是應(yīng)該幫的?!?p> “你也是個好小伙,今年還不過三十。好好收拾收拾自己,改天大姨我給你說個對象?”
李御笑著應(yīng)承著。這年紀的大媽們都這樣,總是喜歡自作主張給人做媒。雖然李御知道她沒有壞心,但是還是有些受不了。畢竟他才搬來不過半年而已。
說起李御的年齡,別人說是不過三十,但實際上和三十差不多。李御今年已經(jīng)二十九歲,離三十歲只差幾個月。只是別人看上去像是三十來歲的。他等大媽走后便接下來低頭吃面。
現(xiàn)在他在這里給一個糧油店干活。每天晚上下班的時候,他都會在這里吃飯。而這個面店的老板家又跟他住同一個小區(qū),幾個月下來就和這面店老板混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