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塵醉,醉紅塵,萬丈懸崖不及心,奈何情深,傷人淺,看那萬古成云煙,看吾,一朝為情愛,一暮成白骨,悲哉悲哉,,”淡淡歌謠自南飛嘴里唱出,端是難聽,可細細品嘗之后又何嘗不是人生的一部分。那情已成毒,已成夢,中毒之人,誰人想解毒?誰人想夢醒?
南飛注視著手中那七彩蝴蝶,慢慢的閉上了雙眼,和蝴蝶一起,做一場夢,做一個,回憶的思念,在夢里有血有肉的哭著笑著。。。。。,
龍歷723年,戾虎城當代皇帝王恒發(fā)動十五萬大軍朝著龍血城的前身哭城發(fā)動大規(guī)模戰(zhàn)爭,熾凰城與神武城冷眼看著一切,拒絕了哭城的兵力支援,沒辦法誰讓龍血大陸最弱的勢力沒有抗衡其他勢力的軍力,誰也不愿意,比自己弱小的城池占據著大量的土地資源。
哭城皇宮里,文武百官都是一臉惶恐的趴跪在那里,在那前方有一雪花紋為基本打造的水晶座,在那水晶座上有一約摸四十左右的男子,這正是哭城皇帝雪帝,雪帝正陰沉著臉,手中顫抖的握著那來自戾虎城發(fā)的戰(zhàn)書。
“哭城大元帥何在?”雪帝讓自己努力變得堅定,“臣在”從武官首位走出一人,乃是大元帥天河,天河鬢發(fā)早已變白,向前的時候目光堅定不移,已隨時準備好血戰(zhàn)疆場為國捐軀。
“敢問大將軍我哭城還有多少兵力?”雪帝迫不及待的問著,“稟告雪帝,目前哭城能動用的兵力最多不會超過六萬”天河大元帥有些不忍說出殘酷的事情,但還是說出來了。
“六,六萬?!”雪帝雖然早已做好了準備,但還是被這個出乎意料的數字打的措手不及,那本來不穩(wěn)的身軀更是搖晃了一下,眾臣見樣連忙要抬腳上去,去扶雪帝,最后雪帝搖晃中重重的拍向水晶座上的扶手上,嚇了群臣一跳,正所謂匹夫一怒血濺三尺,天子一怒浮尸百萬,群臣可不敢拿自己的腦袋來觸雪帝的眉頭。
“朕,還沒老?。 毖┑叟轁M面的說道,隨即雪帝快速走下臺階,走到天河大元帥的面前,忽然跪了下來行大禮并朗聲道“今日朕懇請?zhí)旌哟笤獛浾瓤蕹?,拯救哭城的四方百姓”“陛下萬萬使不得啊,保家衛(wèi)國本是臣的本分,臣定當萬死不辭??!”天河連忙扶起雪帝,行臣之禮,表明其忠心。
龍歷724年,戾虎城大軍壓境,哭城防線一破再破,直至攻到經幽,經幽城乃小城,具有易守難攻之勢,城頭上,天河大元帥挺身而立,身邊有守城官員在匯報死亡損失。
天河的眉頭緊鎖,一直未展開,想必死傷很多,多到已經影響戰(zhàn)局。
就在這時一位年紀輕輕的弱冠俊少年穿著雪紋鎧甲小跑來到城頭天河元帥面前,大口大口的喘息著,仿佛這段路程用完了所有力氣。
“這點腳步力都沒有,還有什么用,不如回家做你的乖乖少爺罷”天河皺起眉頭說道,“啊呼,啊呼,啊呼,報告元帥,士兵天鵬有要事稟告,東南城門發(fā)現一批逃難的災民請元帥指示”天鵬猛的吸了幾口大氣,面對自己父親的嘲笑視而不見,大聲秉報著。
“立馬帶路!”天河語氣頓時加重,心有不安,“是,元帥”天鵬又竭力的小跑著帶路,,,,,,
滋啦滋啦大火燒著衣服和油脂的聲音斷不絕耳,“父親,你為何要這樣做,他們只是難民?。?!”天鵬紅著眼看著自己的父親,大聲喝問道。
“放肆,兩軍之前,沒有父子,只有將與兵,你只需要執(zhí)行命令就行”天河嚴厲說道,只是那眼里多了一抹不忍,這不是一個十五歲的少年該承擔的,只是國難當頭,又還有什么選擇呢。
龍歷725年5月,天河元帥大敗,經幽城失守,戾虎城以損失一萬六千余兵力的代價換來了哭城四萬將士的尸山骨海。
龍歷725年10月,天河元帥退守哭城,一時間,哭城人心惶惶,民不聊生,到處都是硝煙戰(zhàn)火。
雪帝大殿中,天河元帥默默的跪在雪帝面前,雪帝背著身,一時之間,仿佛兩位垂暮老人的最后言談話語。
“臣,有負雪帝之托?。。 薄皭矍湔埰?,是朕無能啊,可惜祖先打下的大半江山就這么在朕的手中斷送掉,朕還有何顏面去面對列祖列宗啊?。 薄氨菹虏蝗粝刃须x去,臣必當以死來拖延敵軍”“連家都沒了,離去有什么用呢”“陛下,就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啊,請陛下三思”“朕主意已定,莫言再說”,,,,
龍歷725年六月,天河元帥隕落于哭城門口,雪帝親自燒了宮殿,在雪帝身邊還有他的四個皇子,五公主雪靈不見,天河之子天鵬消失,至此,哭城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