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的微風吹拂著,海岸旁升起了材火,葉穆裘坐在沙岸上雙眼凝視著大海,一旁的月光靠在他的肩膀上睡著了。
“都說了,我不嫁?!彼说脑鹿?,還在呢喃著。
葉穆裘低頭凝視著月光睡的香甜安穩(wěn)的臉,滿足的揚起嘴角。
說實在,雖然感覺很虛幻,但是葉穆裘真的覺得,和身旁這個重要的人,一起經歷了好多好多,許多的回憶虛虛實實,但是,卻是他真實的感受。
拿起胸口上的懷表,葉穆裘專注的看著時間沉思著,下一步該怎麼走,老巫師一點提示也沒有,那十張可以阻止時間倒回的符咒,已經被海水弄濕,失去了效用。
時間滴滴答答的過著,葉穆裘不知不覺的睡著了,此時此刻,他緊緊的握住月光的手,不想再失去她。
豎日清早。
“啊............小姐不見了?!毕氯诵∶滓辉?,例行的敲了月光小姐臥房的門,見沒有回應,慌張地開門,一踏進月光的臥房,只見床上棉被里裹著枕頭,而月光小姐卻不見人影。
“什麼?”站在門口的兩位壯丁,立刻驚呼,隨後他們一群家丁同到大廳,向夏榮天下跪稟告求饒。
“你們這些下人到底怎麼辦事的?叫你們看個人也看不了,那我請你們到底有什麼作用?”聞言,夏榮天氣憤的手一揮,將桌上的杯子甩到地上,立即發(fā)出脆亮的聲響。
只見夏榮天拳頭緊握,馬上下令所有的下人,出去把月光抓回來。
此時,夏榮天的左邊座位上,正坐著翹著二郎腿的夏澄敏,她用手撐著臉頰,冷眼的看著夏榮天。
“我說你,你的脾氣可不可以改一下,你這樣子一副自視甚高的模樣,告訴你會招惹很多敵人。”夏澄敏嚼嚼嘴根子,看似在勸導夏榮天,其實夏榮天根本看不見她,也聽不見她說的話。
“哀??!說了也是白說,算了??!”夏澄敏起身,拍拍屁股走了出去。她知道月光在哪里,只是這時候不想去干擾她。
來到了當初他們一起逃難的『祈晴橋』,夏月光拉著葉穆裘的手,接著兩個人就像小孩子般的玩著踏格子的游戲。
“大叔,玩過踏格子游戲嗎?”夏月光詢問,接著又道:“看你這一大把年紀,肯定沒有玩過?!?p> “夏月光,你真的越來越大膽了,你說我這一大把年紀是什麼意思?我才三十初而已?!比~穆裘瞇著眼,搖著頭看著夏月光。
“我才十八歲,這樣的話我吃虧。”夏月光眨著眼說道。
“說到底,大叔你就是沒有玩過踏格子游戲,對不對?”
“我......我年輕的時候,玩過打泥仗,再來長大後我們都是玩沙灘排球,而且那里的美女每個身材都非常好,沒有像你。”葉穆裘臉上盈盈地笑,隨後眼睛上下打量著夏月光。
“我?那我們就去打泥仗?!甭勓裕脑鹿鈿饧惫バ?。什麼美女每個身材都非常好?
“不用了。”葉穆裘搖搖頭。
“大叔,你看不起我?”噘著嘴,夏月光此刻像稚氣未泯的小孩。
“別想著要玩,帶你回你家,你知道你這樣不見,你爹又要怪到我頭上了?!比~穆裘一臉倒楣的臉,說道。
“說的也是?!毕脑鹿恻c點頭,接著兩個人就往村里走。
走著走著,葉穆裘又有意見了,“你打算這樣回家嗎?”他暗示著夏月光緊握他的手。
“有什麼關系,我最喜歡大叔了?!毕脑鹿獾纱箅p眼,滿臉笑意的道。
“可是我有關系,我會被你爹當成誘拐他女兒的變態(tài)?!比~穆裘臉笑肉不笑的,接著抽回了手。
“大叔,你還真怕我爹?!?p> “我不是怕你爹,我是怕你又被你爹抽鞭子。”
一路上兩個人果真斗嘴斗不完。不知不覺地經過了武館,此刻顏庭風正要走出武館大門,他碰巧看見了月光,興奮的大喊:“月光?!彼掖业淖妨松先?。
“大叔,你這樣一直不聽話,我真的要生氣了?!毕脑鹿舛逯_,忽地,她的手臂被一把抓住,她反射性的想甩開,“是誰?”轉過身,只見顏庭風氣喘吁吁的站在夏月光的面前。
“月光,最近你怎麼都不來找我,你應該知道比武招親,我拔得了頭籌。”顏庭風雙眼發(fā)光的看著夏月光,隨後將自己身上的玉佩遞給月光,“給你,算是我們的約定。”
“什麼?那個.....那個我不能收?!毕脑鹿怆S即又將玉佩推回給顏庭風。
“為什麼?”顏庭風被拒絕之後,心靈頗為受傷,隨後他眼望向葉穆裘,雙眼帶著仇視的目光道:“這位老兄,你怎麼還在這里?”
葉穆裘望著顏庭風,憶起了當時在武館里生活的那幾天,冷著臉冷笑著,隨後答也不答的拉著夏月光轉身離開。
“喂??!你這沒禮貌的家伙。”顏庭風看著月光被葉穆裘帶走的背影,氣憤的轉身回到武館。
“大叔,不可以這麼沒禮貌?!毕脑鹿獗蝗~穆裘拉著走著,“你也走慢一點。”她提醒他,“我都快跌倒了?!?p> 隨後,葉穆裘突然停下了腳步,“你想嫁給他嗎?”他認真的問道。
“我?我.....我說過我不嫁人?!北煌蝗贿@麼一問,夏月光結巴的道。
“那如果嫁給我呢?”葉穆裘又問道。
“什麼?”這句話猶如晴天霹靂般,卡在夏月光的頭頂。
此刻夏澄敏悠閑的坐在屋檐上,俯瞰著這對有趣的愛侶,喃喃的道:“好久沒有看到這種單純的愛。”她有點感慨,隨後拿起一壺酒喝著。
黎兒在阿盧家待了蠻長一段時間,日正當中時,正在清理飯桌的她,忽地一陣惡心感,隨後她飛奔至外面的茅廁,將剛才吃的飯菜全部都吐了出來。
頭有點暈眩,她抬起頭來擦著額頭上的汗?jié)n,“難道?”她.......
此刻,外面?zhèn)鱽戆⒈R心急的慰問:“黎兒,沒事吧?要不要找大夫看看?”
臥房里,黎兒躺在床上,讓阿盧請的大夫診脈,沒多久大夫起身拉著阿盧到一旁說道:“恭喜你,夫人有喜了?!?p> 阿盧聞言,歡心的拍著大夫的肩道:“是真的嗎?”
“沒錯??!恭喜你要當爹了?!?p> 黎兒病臥在床,聽見了房外歡笑的聲響,大約猜到了發(fā)生什麼事情,她抑郁的臉用手摸著自己的肚子。
這是她預料中的事,可是這孩子,如果是阿盧的,她根本不想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