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亂世北海

第二十三章 太子身份現(xiàn)真?zhèn)?驚天計策謀天下

亂世北海 丁忠德.QD 2610 2016-08-09 15:05:25

  密室的沙盤上,風(fēng)溪謙的旗幟已經(jīng)插到了漢都的位置,這時一只手把這支旗子抽了出來,狠狠的丟到了一邊的地上。

  “父親糊涂,我可是您的親骨肉,此計對我太殘忍。輕則讓我損失現(xiàn)在所擁有的一切,重則可能還會讓我丟掉性命啦?!闭f這話的不是別人,而是之前送劉曄含出宮的太子。而站在他對面的人竟然是漢都悅來樓的掌柜老鐘叔。

  “為了給文家上下七十二口報仇,犧牲掉我的親骨肉又何妨?”老鐘叔重新?lián)炱鹌熳樱植迦肓藵h都的沙盤之中說道。

  “父親,這文家上下也就風(fēng)溪謙一個了,您還至于為他們家這么效忠嗎?我現(xiàn)在可是貴為太子,等那李文宗一死,我就是名正言順的皇上了,到時候莫說給文家翻案,就是要滅掉上官云清九族也是輕而易舉啊?!?p>  “幼稚!幼稚之極!”老鐘叔真是氣不一處來,他怒喝道,“你以為你的身份天下就我二人所知嗎?你以為李家皇室真的對你沒有任何防備之心嗎?你以為你真的就那么容易可以登上帝王之位嗎?”

  “哼!我看父親你是多慮了,這李文宗就我一個子嗣,除了我,還能會是誰?”太子不以為然的說道。

  “就你一個子嗣?傻孩子,只要那女子不死,你的帝位就永遠(yuǎn)也無法保證。”老鐘說道,“當(dāng)初李文宗沒有聽太后的話殺了那女子,真是為我們留下大禍端了?!?p>  太子聽了這話,臉色頓時暗淡下來,“父親如此一說我便想起來了!太后那老婆子對我可是日漸冷淡了,我怕她是悔意漸生。三年前她更是搬去了云山寺,在那里閉門念佛,除了李文宗她誰也不見,就連我去請安也只能門口跪拜?!?p>  “哼,那老婦人,蛇蝎一般的心腸!她可不知悔字怎么寫!當(dāng)年為了自己兒子爭得帝位,不惜殺害我文家七十二口。她搬去云山寺不問世事也好,你可放手去做你想做的一切?!?p>  “放手?”太子搖了搖頭,說道,“自從太后老婆子去了云山寺,那李文宗對我更是沒了好臉色,整日對我盯得緊的很,我怕他是要反悔當(dāng)初的決定了,前些日子上官云清回了漢都,他就派了不少人去和上官云清接觸,可不知為何上官云清并未進(jìn)宮?!?p>  “這些我都知道,恐怕接下只能兵行險招了?!崩乡娬f道。

  “難道就沒有別的辦法嗎?為何要讓風(fēng)叔打著推翻我這個假太子的名號起兵,這樣全天下的人都將知道我是假的了?!碧右荒橂y過的繼續(xù)道,“難道就不能有個兩全其美的辦法,若風(fēng)叔打下了其他的四郡,我?guī)е食堑谋R出兵招安,然后給風(fēng)叔封個大官,從而我們一起掌管這天下,這樣不是更好嗎?”

  “要是事情真像你說的那么簡單,我們又何苦籌劃整整二十年。”老鐘叔說道。“現(xiàn)在只剩下兩條路可走了,要么盡快殺掉那女子,要么風(fēng)溪謙早日起兵。時間越久,我怕越會夜長夢多?!?p>  “可是父親,那女子我們到現(xiàn)在一點(diǎn)線索都沒有,怎么去殺?再加上現(xiàn)在上官云清下落不明,我們又要從何處入手?”

  “那女子,我已經(jīng)知道是誰了?”

  “噢?那女子確定不是上次我送出宮的那個,看起來年紀(jì)剛好合適呀?!碧拥男牟挥傻镁玖似饋?。

  “不是她!是另外一個,目前人還在李府中養(yǎng)傷?!?p>  “李府?她怎么會在李府?難不成,李光誠已經(jīng)知道了那女子的身份?”

  “不然,李光誠并不知道那女子的真實(shí)身份,所以我們目前還有動手的時間。殺掉那女子是第一步,殺掉上官云清是第二步,風(fēng)溪謙起兵奪權(quán)是第三步。”

  父子倆又低語密謀了其他的一些事,太子便匆匆起身從密室退了出來。太子并沒有直接回皇宮,而是去了鳳華軒。鳳華軒是漢都最大最有名的風(fēng)月場所,里面的藝伎人人都是色藝雙全,消費(fèi)當(dāng)然也是整個北海最高的。但對于如此一個少年,進(jìn)入這風(fēng)月之地,多少會引起路人的懷疑。只見太子騎著馬從前門繞道而行,到了鳳華軒旁邊的一條巷子,此刻鳳華軒的老鴇已經(jīng)在此等候多時了。

  老鴇叫人牽了馬匹,自己領(lǐng)著太子打開了旁邊的一扇小門,穿過了一條長廊,來到了一處破舊的廂房門口,老鴇敲了三下,門開了,里面竟又是一間密室。

  這屋中的奢華顯然和外面的破舊廂房不太對稱,此刻屋中已經(jīng)擺好了兩張酒桌,酒桌上也坐滿了人,太子一進(jìn)屋,所有的人都起身跪拜道,“參見太子!”

  太子擺擺手,所有的人都站了起來。太子落座后,對著其中一個臉色有些蒼白的青年說道,“二哥,這次伏擊,是否洗刷了你五年前刺殺不成的屈辱?”

  那青年回道,“五年前,他饒我一命,五年后,我刺他一刀?!?p>  太子哈哈一笑,“二哥,你刺他一刀,他卻重?fù)裟阋徽?,看來你還是學(xué)藝不精啊?!?p>  那青年回道,“請?zhí)臃判?,我一定更加勤學(xué)苦練,勢必不會再給你丟人了。”

  太子笑了笑,又親手摘了一顆葡萄,放入了嘴里,這時其中一個黑衣男子跪拜稟報道,“太子,屬下失職,請治罪?!?p>  太子又抿了一口酒,問道,“聽說那姑娘跑了,那不怪你,你們?nèi)サ臅r候她就已經(jīng)走了,是我給你的情報有誤。

  這時一個白發(fā)老人噗通一下跪倒在地上,“太子饒命,老夫罪該萬死?!?p>  太子說道,“你就先跪著吧。我稍后還有話問你。”

  太子又對黑衣人問道,“其他人呢?”

  那黑衣男子答道,“都處理干凈了,但,但……”那黑衣男子不敢再往下說。

  “怎么?”太子眼神一變。

  “跑了的那兩個女的,恐是知道了我們的身份...”那黑衣男子答道。

  太子低頭自己給自己倒了一杯酒,又問道,“知道了你們的身份?”太子轉(zhuǎn)身不再看那黑衣男子,又對另外一邊問道,“三里坡的那人可還能活?”

  這時另外一桌的一個人跪倒在地,答道,“派去的殺手,死傷大半,那人也中了數(shù)刀,但最后還是讓他逃了,不過我已經(jīng)派人去找,派人去找了?!闭f著說著,汗如雨下。

  太子又問道,“我問的是,那人還能不能活?”

  那人答道,“怕,怕,估計,估計,是不能,不能活了?!?p>  “估計?”太子眼神一變,只見旁邊一白衣男子,白影一閃,跪在地上之人已經(jīng)倒地而亡了。

  “我不想聽到估計這些詞。兩百人,殺兩個人,最后兩個都生不見人死不見尸,你們是覺得我太子的話可以被你們無視么?”太子慢悠悠的說道。

  兩桌人渾身一顫,都忍不住跪倒在地,連旁邊的老鴇都開始腿軟了,忍不住跪了下來。太子繼續(xù)道,“我很久沒有殺人了,這是你們逼我的。白霜,以后殺人的時候不要出手那么快,連一絲痛苦都感覺不到,豈不是太便宜他們了?!?p>  白衣人點(diǎn)頭答道,“是,太子?!?p>  這時跪在地上的黑衣人說道,“太子饒命。我,我已經(jīng)查清那逃出女子的行蹤,請再給我些時日?!?p>  “噢,行蹤?”

  “是的,太子,逃出的兩人都在李將軍府上。”

  “李將軍?”太子愣了一下,不由得嘴角開始上翹,露出一絲笑意。

  這時太子看了一眼那個白衣老翁,低語問道,“老翁頭,你查清了嗎?這次情報可不會在有錯了吧。”

  老翁頭答道,“屬下用性命擔(dān)保,這次情報絕不會錯?”

  太子說道,“那你說來?!?p>  “那風(fēng)溪謙,就是三十年前文家文武的遺腹子——文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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