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沒錯,那小子就是跑到這里來了?!眲傄贿M九層王塔的塔門,白正澤便感應(yīng)到了鬼王璽就在附近。
鬼羅掃視了一眼,然后目光落在蜿蜒而上的樓梯之上。
“那就走吧,且看看他能不能再創(chuàng)造一個奇跡?!?p> 說著他們同時動身,下一刻,他們便已經(jīng)出現(xiàn)在了樓梯旁了。
一股強烈危機警兆猛然出現(xiàn),一人一鬼,同時一個閃身退到了三丈開外,一臉警惕的看著樓梯口。
“爾等,也是這宗門弟子,為何違反門規(guī),擅闖禁地?”
一個飄渺的聲音,在耳畔響起。
白正澤沉默了一會兒,告罪說道:“前輩有所不知,鬼影宗早就不存在了,門規(guī)自然也煙硝云散了,我等無意打擾前輩清修,只不過之前有一個小子帶著鬼王璽,逃到此處了,那鬼王璽卻是小子的本體,不得不要回來,還望前輩恕罪!”。
“唉……宗門被滅之時,本座亦有所覺……”那聲音變得有些低沉,“沒想到啊,這大好的門派,卻是被一個小弟子所滅,真是諷刺啊?!薄?p> “此塔也是也是這宗門之物,本座不過暫住之人,爾等也是有資格進入這塔中的,故而本座亦沒有阻止?fàn)柕龋贿^爾等欲要往上……那可就不行了,爾等只能在此處轉(zhuǎn)轉(zhuǎn),轉(zhuǎn)夠就自行離去吧?!?p> “前輩這卻是為何,為何阻止我等往上?”
只聽見那聲音冷哼了一聲,“本座還需要與爾等小輩解釋么?”。
“既然如此那晚輩只有得罪了!”
不過那聲音卻是沒有生氣,反而高興的說:“好!好!好!沒想到許久沒有出去,這天地間竟然出現(xiàn)了爾等有趣的小輩,今天本座就陪爾等玩玩兒?!?。
鬼羅與白正澤一副警惕的樣子,慢慢的向著樓梯口而去,那聲音雖然說著陪他們玩玩兒,這時候卻也沒有出手。
不過就在他們踏上樓梯的一剎那,四周出現(xiàn)了一股濃烈的黑氣。
“此等怨氣怎么會出現(xiàn)在這九層王塔之中?”白正澤說了一句,像是在詢問鬼羅也像是在問自己。
這怨氣雖然不是很多,但是這絕對比血影潭和萬鬼窟里面的怨氣還要濃烈。
歷代長老,宗主閉關(guān)之地怎會有如此濃烈的怨氣?
此時,四周的怨氣突然向著一個地方聚攏,漸漸的出現(xiàn)了一個人形,它居然還活動一下了手腳,張開嘴像是很耐心的解釋,“看爾等如此模樣,一定是想問本座,為何此地會有像本座有著如此濃厚怨氣的存在吧?!薄?p> “而等可是那萬鬼窟是如何形成,又是怎么形成的?”那有怨氣凝聚而成的人淡淡的說道。
鬼羅看白正澤沒有直接動手的意思,他警惕的站在白正澤身旁。
“那萬鬼窟就是一出天然的聚陰之地么,后來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事情,才產(chǎn)生了數(shù)不盡的鬼混么,這也沒什么吧?!?p> 聞言。
“哈哈哈……”那人卻是哈哈大笑,過了一會兒才說道:“沒錯兒?你所說的也沒有錯,只是不過詳盡?!?p> 白正澤此刻也不知道這人葫蘆里到底賣的是什么藥,但是現(xiàn)在他們的主要目的乃是尋找到易小天,拿到鬼王璽。
“哦?可是這和我們上去找人有什么關(guān)系?”
那人微微一愣,有些失望的說道:“唉……誰說這和爾等上去找人沒關(guān)系的?”。
“那萬鬼窟是聚陰之地是不錯,那是你們可知道,哪里原本是一個什么樣的存在嗎?哪里原本只是一個普通的人間城池而已,雖然是聚陰之地但是那里還是有著眾多的人生說的?!薄?p> 說著,那人仿佛想到了什么,那有怨氣凝聚的臉變得很是嚴肅,充滿了肅殺之意。
“有一年,有一個人走進了那個城池中避難,他在里面正正生活了三年,那三年他活的是多么的快樂與自然,但是一天一對對的人馬從天而降,燒殺搶掠,只為了捉拿一個人,為了捉住那個人他們不惜對普通人動手也要逼那人現(xiàn)身?!?p> “可是只要一現(xiàn)身就只有死亡一途,他怕死,他也看不過那人普通人在那些人手中受盡折磨?!?p> “沒有菩提心,亦無成魔意,但是他卻是不忍那些人死得這么的沒有價值,這么任人蹂躪,他一怒之下,屠盡那一座城池之人,將他們盡數(shù)化成了惡鬼,并讓他們親自吞了那些人報了仇?!?p> “后來,有更多的人來到了那個城池,不過他們卻沒有一個人能活著回去?!?p> “這里的兇魂厲鬼漸漸的越來越多,也引來了更多的人?!?p> “之后過了幾年,那城池就變成了現(xiàn)在的萬鬼窟,群魔亂舞的局面?!?p> 白正澤聽了之后,卻不知道他要表達什么,皺著眉問道:“說了這么多,您究竟要說什么?”。
“沒有菩提心,亦無成魔意,但是本座卻是一頭徹頭徹尾的魔頭,本座容許你們這就轉(zhuǎn)頭回去已經(jīng)夠慈悲的了?!蹦侨死渎暫俸傩Φ溃骸安蝗弧俸?,就留在這而陪本座這把老骨頭吧!”
那人高傲的抬著頭,問道:“小輩爾等是留在這陪本座呢?還是離開!”。
“那我想問你想讓我們兩個留下陪你?還是離開?”
那人明顯不理解白正澤所說的,搖了搖頭,“本座想你們離開!”。
白正澤看了一眼站在一旁的鬼羅,向她使了一個眼神,之后他們同時動手向著那人攻取。
玉如意在白正澤的手中,就像一把接天的巨刀,高高的劈向了那人。
那人勃然大怒。
“為何爾等執(zhí)意與本座過不去?”他的身前的怨氣此時竟然凝成了一股屏障,將白正澤與鬼羅的攻擊擋在了身前。
其實他不知道,他給白正澤與鬼羅選擇的那也是一條死路,而且還沒有一絲生還希望的路,而他們此時打敗他,他們便可以出了這玄尸秘境。
所以現(xiàn)在可不只是為了易小天了,現(xiàn)在可是事關(guān)他們自己的身家性命啊。
“吼……”鬼羅一聲大吼,他變成了一團黑霧,不過他并沒有加入他們的戰(zhàn)斗之中。
而是將那人和四周的怨氣隔離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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