辰時三刻,護(hù)國府后山東門外。
一聲驚天吼,“完了完了,卷軸沒了?!?p> 趙彩玉上前,狠狠揍了王小時幾下,“你怎么這么不小心!竟然把卷軸弄丟了,現(xiàn)在我們怎么辦!”
馮蓮掩面而泣,拉著林煒的手道:“嗚嗚……嗚嗚……林煒,要不我們別參加了吧?!?p> 林煒?biāo)﹂_馮蓮的手,“那怎么行!我怎么就和你們這群窩囊廢組了隊!”
“你說什么?!”王小時揪住林煒的領(lǐng)子,一手握拳,意欲打林煒。
林煒揮手打開王小時揪住自己的手,“我說錯了么?!還沒開始就把卷軸丟了,原本只用搶一個,現(xiàn)在倒好,要搶兩!”
“那邊幾個,吵什么吵!”明杰站在入口處,指著這幾人道,旁邊站著佐君。
佐君也看向那邊,看了其余的人一眼,又看著王小時的背包,嘴角揚起不知名的笑。
明杰在佐君耳邊低語,“可看出是誰做的?”
佐君笑笑,看破不說破,“明日此刻,自然就知道了。”
明杰撇嘴,心道一句沒趣!佐君和許堯一樣,都愛賣關(guān)子,裝高深。
“好了,進(jìn)場!”
“咳咳……我再補(bǔ)一條規(guī)則,凡是這次未能進(jìn)入玄班的人,永不錄用!”
佐君一言,頓時在人群中炸開了鍋。
“嗚……這可怎么辦???進(jìn)不了玄班我爹爹會罵死我的!”那丟了卷軸的馮蓮頓時又哭了起來。
“對不起啊,馮蓮。”王小時滿含愧疚,不過下一秒,就蹲下身哭了起來,“進(jìn)不了玄班,我爹會打死我的!”
林煒上前,“你們兩就知道哭哭哭,哭有什么用!”
寧凡正欲上前安慰他們,就聽懂明杰的一聲吼。
“那邊,再吵就不要進(jìn)去了!”明杰指著那邊四人道,不是他不同情這四人,而是護(hù)國府七年,他看過太多比這還慘的人。
這次改革,已經(jīng)大大減少死亡人數(shù)了,辜負(fù)家里期望,不能在朝為官,相比死亡,實在不算什么。
剛進(jìn)東門的寧凡聽到明杰的話很是不滿,換了自己現(xiàn)在這樣也要覺著難過,瞪了明杰一眼,想教育他做人要厚道,卻被吳起一把推走了。
“走啦走啦,別磨蹭了,趕緊往寶通塔去吧?!?p> 被瞪的明杰甚是委屈,摸摸鼻子,“瞪我做什么。”
佐君見此,輕輕一笑,又看向?qū)幏驳姆较?,心道:你眼里可以有別人了么?隨即低頭,可是什么時候會有我呢?
這邊邢思在前,白容勾著寧凡的手臂,吳起在另一邊偏后的位置,無形中將寧凡置于中間保護(hù)了起來。
寧凡東張西望,“走了這么久,竟然一個人都沒見著?!?p> 吳起甩掉口中叼著狗尾巴草,漫不經(jīng)心的道:“其他組啊,現(xiàn)在都忙著呢。”
“忙什么?”
“還能干嘛,忙著搶卷軸唄!”吳起湊上前,他一個人走實在太無聊了。
白容看看吳起,“吳起,你猜是誰偷了王小時的卷軸?!?p> 吳起冷哼一聲,“這還用想?!肯定是歐錦棠,他養(yǎng)的那條狗,最擅長的不就是這偷雞摸狗的事么!”
白容搖頭,“我覺著不一定,歐錦棠雖然擅長偷盜之術(shù),可憑他們的實力,實在是不需要做這些事情,十組進(jìn)五組,對他們來說,難度不大?!?p> “那可不一定,知名的思想家曾經(jīng)說過,我向來是不憚以最壞的惡意揣測護(hù)國府的人的!”吳起不知道什么時候又搞了根狗尾巴草叼在嘴上。
寧凡皺眉,“誰?哪個知名的思想家?”
吳起揚起一只手,指指自己,“我!吳起!”
三人無語,難得停下來聽他們講話的邢思頭也不回的走了,寧凡和白容連忙追上去。
“哎哎,你們別走啊~”
四人鬧得歡,完全沒注意到,準(zhǔn)確來說,除了邢思誰也沒發(fā)現(xiàn)不遠(yuǎn)處的樹林后面看著自己的四雙眼睛。
待四人走遠(yuǎn),沈元跺腳!“真倒霉!竟然碰到他們了!”
歐錦棠冷哼一聲,“怕什么,他們不也沒發(fā)現(xiàn)我們么?!”它的忠犬“嗷”的附和一聲。
沈元急忙捂住狗的嘴巴,“別叫。”
歐錦棠拍開沈元的手,“我看啊,他們是徒有虛名!好了,先別管他們,先去解決那幾個。”
言罷,四人飛身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