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死,我?guī)湍?/h1>
在金都的最高貴的地方傳出了哀哀的慘嚎聲,底下的大臣們也是不管什么面子了,哭的就好像家里面死了爹娘一樣。那個凄厲哀婉呀!
之前那個要撞墻的大臣,此刻,不用底下跪著的人告訴自己怎么做了,自己就直接跑向那個支撐鳳陽宮的圓柱體,奔跑的速度也是越來越快,顯然是抱著必死的決心的。他的眼神里面也是充滿了絕望,雙手握的死死的。
上官傲夜這下急了,連話都說不出來,只能死死的抓著她的手。
趙歸寧也是歷練過的,顯然是看出了那個大臣的想法,看著他的奔跑的速度覺得應(yīng)該可能會撞死人,心里暗暗地估算著,這才動了手。只見一個紫色的身影在眼前一晃,還未看清楚,就已經(jīng)不見。不到一眨眼功夫,她就已經(jīng)來到了那個大臣的面前,抓著他的手往后死命的一拖,由于慣性,那個大臣沒有剎住車,直挺挺的栽向了那群跪著的大臣們。這樣的變化,也只不過是一個眨眼的功夫。那些大臣們還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事,就覺得身子一重。差點沒把他們的老命給壓沒了。
但所有的人都反應(yīng)過來的時候,就看見趙歸寧身上的煞氣特別重,還有她那幽幽的目光被盯著的人突然感覺身子一寒,忍不住的哆嗦了自己的身子。在看著她微微上翹的嘴角,一步一步的向著他們走來,他們就忍不住的往后退,可是腿突然發(fā)軟,都不能動彈了,只能眼睜睜的看著她向自己走來。
好不容易從那些肉墊子上面爬出來,才剛剛穩(wěn)了自己的身子,仿佛有所感似的,望向嘴含微笑的皇后,二話不說,立刻擺好身子,跪了下來。額間漸漸的冒出冷汗,卻絲毫感覺不出剛剛撿了一條命的存在感,反而心里染上了一種不好的預(yù)感。
這時候,那些人才想起這個皇后是當(dāng)年一人獨挑大梁的將軍,能夠上陣殺敵的勇士,她的名氣不輸于任何男人,不是他們能夠能夠算計的。
所有人都禁若寒蟬,不敢再發(fā)出任何的聲響。
只聽趙歸寧的聲音仿佛利劍一樣刺進(jìn)他們的耳朵里,那些話也是讓他們的心臟忍不住的哆嗦了一下?!澳闳粝胨?,我可以幫你?!?p> 跪著的大臣們這時候連頭都不敢抬起來,都使勁的縮小著自己的存在感。
趙歸寧一把揪起那個鬧事的大臣,仿佛提小崽子一樣,一點兒也不費力氣。聲音不算大但卻可以讓所有的人都聽清楚她講的是什么“既然你這么想死的話,我想問問你,你想怎么死,我可以幫你。”
把他拽到了最敞亮的地方,狠狠的一撒手,那個大臣在地上滾了兩圈才停止了滾動。他的模樣狼狽不堪,頭發(fā)也稍稍的凌亂,衣服上甚至沾染了一些灰塵。
從腰間抽出一把軟劍,劍尖直指他的喉嚨,眼神不太一點感情,仿佛看死人一樣看著地下的人。上官傲夜已經(jīng)被她的舉動給嚇呆了一句話都說不出來,更別提阻止了。于是事情朝著不可估計的方向在發(fā)展。
“你覺得凌遲怎么樣?你要多少刀,一百?一千?一萬?放心,本宮的刀法,你不相信的話。我就用這劍來送你一程,相信大人對趙家的劍法也是有所耳聞的。”這聲音仿佛是從地獄里面?zhèn)鱽硪话?,配合著這個話,所有的人都不禁心里發(fā)寒,頭皮發(fā)麻。
見他不說話,那把劍也慢慢地移向了他的臉?!熬蛷倪@里開始吧!你還沒告訴本宮要多少刀呢?”在場的所有的人現(xiàn)在巴不得能回到自己的府邸,后悔自己這回?fù)趿怂穆?。心里也暗自告訴自己,以后千萬不能惹她,這位可不是人就能夠治得了的。即使自己和能信得過的人的所有的兵力加起來恐怕都沒有她的父親的多,皇上又是她的相公,只要不犯七出之條就不能夠把她給休了,即使修了,她帶過的兵也有百萬了吧!真的是不能想,一想,心就開始忍不住的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