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于士族而言,散修自然是貴客,他們也不敢得罪散修,梁凡的符甲村,不但得罪了散修,還能全身而退,在士族眼中,梁凡就是凡人們的英雄。
“就是他?他能打贏海嵐師姐?你在看玩笑,哪怕是船上符甲也不可能,一定是那個女人在搗鬼,她為了能解除流放,是什么事都做的出的!”
說話的是一個獵人,梁凡能感覺到他那滿滿的敵意。
“我的符甲村,就建在原來幸海嵐住的地方,你要是不信的話,可以去看看!”對于這樣的挑釁者,梁凡覺得不能這么慣著。
“一個凡人,那怕現(xiàn)在是一個士族,竟敢這么跟我說話,凡人……你最好收回你的話……否則……”獵人不屑的瞟了梁凡一樣,“不要以為這個農(nóng)人家族能保住你,嘿嘿……”
“這是不是你的武器?你在這里是客人,你想報復,可以隨時來找我,不要牽連這些無辜的人?!?p> “他們無辜?”
“大人,你不要動手,我們出手就可以了,我們會給你一個滿意的答復的!”一個苗條的人影走了出來,攔住了那個獵人。
梁凡收起手上的飛刀,嘆了一口氣:“我只是來做老師了,跟你們沒有興趣!”
“我們對你的興趣很大,既然來了,就讓我們看看符甲的實力吧,尉遲家也想知道你這個老師的實力!”
“這是一個圈套?”梁凡問道。
“這是一次考試,我沒有告訴袁鵬!”尉遲家的家主尉遲權出來解釋。
梁凡沒有想到,尉遲家竟然用這種方式請君入甕,還找來了權斯伯等人,擺明了就是一個下馬威,名曰考試,恐怕是一次車輪戰(zhàn),就是為了打破符甲不可戰(zhàn)勝的神話。
“既然你們要領教,我也就不推辭了,不過我不想白白出手,這樣吧,說輸給我,就把我劃一年的船如何……”
“可以,你一個凡人,我單蓮第一個挑戰(zhàn)你!”
“你?唉,你已經(jīng)輸了,看看這是什么?“梁凡手一翻,一顆珍珠出現(xiàn)在手心。
“這是?”單蓮一摸耳朵發(fā)現(xiàn)自己的耳環(huán)上上少了一顆珍珠。
“還有誰?”梁凡掃了一眼對面的人群。
“我來!”有個人跳了出來,可是他的腳還沒有落地,一聲慘叫傳來,那把飛刀已經(jīng)插進了來人的大腿上。
“基礎這么差,就不要出來丟人了!”梁凡搖搖頭。
抱著大腿躺在地上慘叫的是鈕建元的兄弟鈕鶴,不過比起鈕建元,這個人實在太廢柴了。
“既然你看不上這里的士族,我來試試吧,散修諸葛綺波在此討教!”
“散修仙師出手了,這個符甲仙師我看不是對手了。”
“不要忘了,那個幸海嵐也敗在他們手上……”
“這你就不知道了把,她之所以敗,是因為當時符甲仙師太多了,聽說有十幾個符甲仙師圍攻啊,現(xiàn)在是一對一,符甲仙師絕對不是散修仙師的對手。“
諸葛綺波看著眼前這個符甲仙師,她知道,在場能看清剛才符甲仙師攻擊的,除了她之外,估計就剩她的師兄了,這個符甲仙師的動作非???,身上的符甲也與他們以前遇到的符甲有很大的不同,但是她手上,有一件專門克制符甲的符器在手,這個符甲仙師依靠的只是身上的符甲,一旦符甲被克,也就一個凡人,對付一個凡人,她一個散修實在太容易了。
梁凡不敢有絲毫的大意,因為他知道戰(zhàn)場,與這樣的比試完全是兩回事,戰(zhàn)場上能贏的很容易的,在比試中用同樣的辦法,估計會死的很慘。
“發(fā)現(xiàn)了靈波干擾裝置,是否開啟防干擾?”
“靈波干擾?這就是那個散修的底牌?”梁凡有點明白為什么那兩個散修會吃定自己了。
靈波干擾裝置,對一般的符甲來說,的確是克星,但是對于梁凡來說,這種層次的干擾,系統(tǒng)都不必要出手,他直接運轉(zhuǎn)體內(nèi)的靈力,干擾直接被屏蔽了。
這種干擾往往對沒有任何修為的凡人才有一點用處,而梁凡買符甲的幫助下,已經(jīng)開始修煉,根本不用擔心這種干擾,不過梁凡想看看,這些散修打算怎么處置自己,所以他裝作自己好像受到干擾一樣,正在原地不停的晃動。
“師兄,你看,我說過,這種符甲迷心丹,用在符甲仙師身上最管用了,一個凡人,師姐敗的太冤枉了……”諸葛綺波一邊說一邊一邊踢了,正在不斷晃動的梁凡一腳。
“不對,師妹,不對!”那散修獵人非常警覺,他感覺事情有點太順利了,以剛才那個符甲仙師對于鈕鶴的手段,自家?guī)熋玫牡に幠芰﹄m然強,但是不肯造成這樣大的影響。
“師兄,我來替你的親戚報仇……”說吧一拳砸向梁凡的腦袋,要是真的打?qū)嵙?,梁凡多半會直接爆頭。
“夠狠毒……”梁凡頭微微一偏避開了諸葛綺波的拳風。
“什么?”諸葛綺波另一只手上的迷心丹突然大放光芒,刺目的光芒讓在場的人紛紛側(cè)目,就在這個時候,嘭的一聲,好像什么東西倒地了。
“師妹??!”那獵人跳了出來,但是不知誰踢出一腳,直接踢中了他的肩膀。
這獵人可是一個散修,不但法術很高,狩獵的能力也一點不低,他只好自己避無可避,口念咒語,一層白色的靈光出現(xiàn)在肩膀出,擋住了那危險的一腿。
“小心……”諸葛綺波聲音一發(fā)出,就消失了,獵人在空中一個翻身,他的神識四散,試圖找到他的目標。
”你以為只有你會神識嗎?“
“不好!”獵人知道自己上當了,趕忙收回神識,淡灰已經(jīng)晚了一步,光芒中閃過一血色,獵人剛剛收回的神識,竟然在他的識海中鬧了起來,識海的一角出現(xiàn)一絲絲紅光。
“啊!”獵人的意識一陣模糊,他馬上站立不穩(wěn)。
耀眼呃光芒終于消失了,獵人勉強睜開眼睛,發(fā)現(xiàn)自己的師妹站在那里呈現(xiàn)一個奇怪的姿態(tài),而自己的意識竟然漸漸開始模糊,睡意正在吞噬他僅存的一點清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