班谷正走在一河邊,河岸的對面茫茫的山野一望無際,無際的天邊有一山群,她回頭看過身后,零散的排列著幾顆楊柳,她沿岸而行稍轉彎有一老者正在凝視遠方若有所思,她走過去。
看著熟悉的背影覺得好熟悉,突然頭痛欲裂,不小心抓扶了一把垂落下來的柳枝,柳枝被她這么一拉,枝葉松灑插到地面的聲音似乎驚擾到了那位老者,老者回過頭看了看,又好像什么都沒看到一樣轉頭回去,
此時從河岸對面的曠野上正有一男孩在空中飛馳,他騰空跳躍,速度驚人,雖矯捷伶俐,但班谷看得出來這男孩似乎技能掌握的不是很熟悉,那男孩在空中旋轉施展著微弱的法力,突然迎掌而發(fā),后翻而推力,不料卻跌落到地上。
他起身拍拍身上的塵土,匆匆的跑向這位老者,跑到河水處這男孩并沒有停下,只見他腳尖點水塔塔塔三兩步一躍跳起輕輕落下便越過了那幾丈寬的河面,只有鞋尖處濺到零星的水花印跡。
老者見男孩跑來笑瞇瞇的站起身來,迎了過去,男孩走到老人面前撅起了小嘴,一臉的不高興,“爺爺,我可不可以先學些厲害的法術,在學習這些低級的法術啊,這個可以慢慢練習啊”
老人呵呵笑著慈祥的拿衣袖為男孩擦著汗水說:“彌羅,你要記住,凡世都要有耐心,高級是低級的積累,沒有低級便沒有高級,把低級做到了極致,這本就是高級。沒有耐心的話,做任何事情,都不會有好的結局,你明白嗎”老者說完慈祥的摸摸小男孩的頭便拉著他向山那邊走去。
望著那老者和小男孩的背影,班谷越發(fā)覺得熟悉,但卻頭痛的像要炸裂一般,忽然眼前一黑轉瞬間又乍亮清醒,眼前是另一番景象,這是剛才在河邊遠眺望見的群山之上,此時班谷正站在這山頂的亭臺之上,
亭臺向下望去,正是那是剛才的老者,班谷這次仔細的觀察著這位老者,這老者全身透露著一股祥和之氣,半扎起了白發(fā),白色微長的胡須被微風正吹的分了叉,老者用手縷了縷胡須,雙手背在身后,向庭院的八卦陣臺走去,
老者整理呼吸,雙腳緩緩升起,離地面半尺有余而停止,在空中站立,只見他一面抬起雙臂,緩臂而推手,步如青枝游逸,動作靈敏,似西山懸磐上虛下實,靜極而生動,一動又接一靜,動靜如一,如陰陽互孕,引顯而自在,風行亦易輕,宛若江水翻騰海水激蕩一般出神入化并態(tài)若靜怡。
班谷看著老人的動作不由得更加熟悉,她正在回憶,是否做過如此這般的夢境。此時從殿房中跑出來一個男孩,這男孩就是剛才見到的這老者的孫子彌羅。班谷緩了緩神,繼續(xù)觀察,彌羅跟隨者老者一招一式的模仿著,神行具到,極為認真。待稍后收勢完畢。那老者曲膝盤腿而坐落于地,男孩也跟著一起輕合雙目打起坐來。這一坐就是日升日落幾天幾夜。
班谷的眼前瞬間又黑了下來,又是乍然亮起,似乎這像是一場場的電影,她見到了彌羅與老者一同修行、練功、學習天象、法理、讀書練字??????就這樣春去秋又來,葉落,花又開,幾經回來直到老人最后遞給那彌羅一個小瓶子,囑咐給彌羅的最后一番話,班谷才潸然淚下,仰天痛哭,想起了自己的名字便是‘蒙帝?圣彌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