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叛逆的夏草之緣定三生

第十九章 奸商!(以此為準)

叛逆的夏草之緣定三生 若夕bartha 2574 2015-07-10 00:38:23

  王麗萍將合同遞于張根,眉頭稍皺,特別叮囑:“這還有幾日,貨能趕出來嗎?再過半月,是競選商會會長的日子,恐怕,重光也要回來了!你明白我的意思嗎?”

  經(jīng)驗之談!張根心知肚明,太太此語的意思,就是不能讓老爺知道這單子,又拿去給精品染業(yè)生產(chǎn)了。

  這十幾年,他在配合太太而欺瞞老爺?shù)氖拢B他自己都無從計數(shù)了,他要求自己,對太太的話,要言聽計從。

  從太太進入夏家以后,在太太的要求下,他才有幸被提為管家,一家子的生活,包括病重的妻子,都是全靠他一個人支撐的,所以,太太這根支柱,是萬萬不能倒的。

  “回太太,這批貨己經(jīng)生產(chǎn)完三分之二了,不到十日,一定能出貨,所以,您大可放心!”

  張根一臉自信,神色堅定。

  “一切由你去辦,你辦事,我放心!只是,出貨下船的時候,你定要去檢查一下出倉數(shù)量。”

  王麗萍特別叮囑。

  她可不想因為染色,造成布匹數(shù)量欠缺,那么,夏家也定難分其咎。更槽糕的是:此次所做的欺瞞將會曝光,這么多年,對袁天成的所作所為,她又如何安心?

  競選商會會長的日子將近.

  這幾日,幾位桑蠶、絲綢、棉布、染業(yè)大商人,正在悄悄聚眾討論,如何將袁天成擠下臺才好?并紛紛提指夏重光與陳源東為理想的候選人。

  方方面面的考慮,怎奈袁天成上有弟弟袁天佑做底,下有天樂門賭場李槐做保,誰又敢不投他的票?前幾年的苦,大家不是沒有吃。

  說到這袁天佑,倒是與袁天成的性格有著天壤之別的差異,袁天成愛財如命、心狠手辣;袁天佑卻為人謙和、正直,顧念親情,他是巡捕房的正隊長,更是商會的執(zhí)行保障人。

  這李槐,是賭場的龍頭老大,家產(chǎn)優(yōu)厚,與日本人勾結(jié)成奸!為人陰險狠毒,殺人放火,無惡不做,就連巡捕房也懼他三分。

  袁天成能連坐六年不下臺,與這李槐,有著直接的關(guān)系。

  想起第三年的時候,因為多半人數(shù)不投票與袁天成,第二日,便得到李槐下馬威的忠告,雖不是打家劫舍,倒也讓他們的失掉了半壁江山,否則不從,只有吃不完兜著走的份,拿著槍桿子對人。

  無法,第二日,再確認票數(shù)之時,大家紛紛棄械投降,將票投與袁天成,方才罷休。

  這會,幾位大商議來議去,卻無對策,最后,還是無奈地紛紛散去。

  精品染業(yè),正在如水如佘地將真絲進行挑坯-高溫染色-大染槽,開展蒸染。

  袁天成特意跑來串場,瞧瞧進度,一邊吩咐廠長袁青注意顏色的鮮亮掌握,一邊挑看染成的真絲,神情滿足。

  染房那邊,染色小工正將一袋子橙色染粉倒入染缸,只見他突然停止動作,瞪著眼睛,急急叫到:“袁管事,不好了!這染料有問題,色澤相差甚遠!”

  袁天成和袁青聞聲跑進選染房,只見一袋子橙色染料摻雜著灰色發(fā)暗的色彩。

  莫不是上次運料過海之時,染料進了水,導致化學反應(yīng),加速了質(zhì)化?還是此料,在碼頭運輸?shù)臅r候被人調(diào)了包?

  那不能啊,每次運料,都是李槐派人打理的的,他與他不僅是摯交,更是初中時的同窗。更何況,每次好處總少不了他的,有他定是萬無一失,想必,這染料質(zhì)化了?

  “這包染料原來放在哪里?”

  袁天成皺著眉頭,打開染料左看右看還是覺得的確差異很大。

  小工摘下防水手套,將二人帶入庫房,指著一個玻璃槽子說:“就在這兒提的,珍牌橙色染料,也就這一包了!原本,染余下的布料是綽綽有余的!”

  “就這一包了?那么,其他橙色染料數(shù)量可多?”

  袁天成換成一副僵尸臉,神色凝重。

  “回老爺,其他牌子的橙色染料倒是有,這,就在這旁邊便是同色染料,我們將顏色進行了分類,同一款顏色,都放在同一排的槽子里!只是這—”

  小工指著空槽子旁邊的兩個裝著染料的槽子,遲疑地。

  “只是什么?說!”

  袁天成又皺了皺眉頭,小工瞟見袁天成面色難看,立刻低著頭唯唯喏喏不敢接著說。

  袁青瞄見小工面色似有畏懼,便立刻明白,想必是這小工顧慮答錯,遭到懲罰?

  于是,他馬上接過話題,“只是,這兩個牌子的染料,并非是染這真絲的好材料,如果染棉、毛、麻、紗類的材質(zhì)倒是上層,只是,這真絲,色彩亮度要求很高,固色難度更大,恐怕,用這兩種染料,起不到理想的效果!”

  “如果怕顏色固色不穩(wěn)定,倒可以進行后期處理來達到效果,比如通過高溫或低溫固色?!?p>  袁天成若有所思。

  “老爺,并非如此,其根本在于它們的性質(zhì)不同!這珍牌是活性染料,更適合于棉、麻、真絲。而這旁邊的,一種是直接染料;一種是還原染料。它們的性質(zhì)可比不得這活性染料了!”

  袁青將袋子調(diào)轉(zhuǎn)過來,將標簽露在上面。

  “老爺,這直接染料:不需依賴其他藥劑而可以直接染著于棉、麻、絲、毛等各種纖維上,使用廣泛,它染色方法簡單,成本低廉。但其耐洗和耐曬牢度較差,如采用適當后處理的方法,倒能夠提高染色成品的牢度;但如果用在這真絲上面,顯然是低廉了些?!?p>  “那還原染料雖價格高,染色牢固,色彩也鮮亮,但它染色不易均勻;所以它更不適合染在這真絲上!”

  袁青滔滔不絕地講述著原由,袁天成連連點頭。

  據(jù)說,袁家的老祖在清代時期,便在宮內(nèi)染衣局當職,后來,清亡,袁家老祖便攜帶全村袁姓人家逃往上海,一起以染業(yè)來謀生的,再后來,因為經(jīng)商市場狹小的影響,大部份袁姓人都選擇另謀他就,因此,不在其職,傳承這染業(yè)技術(shù)的袁姓后代人,為數(shù)不多。

  而這袁青的祖爺,正與袁天成的祖爺是親兄弟,所以,論祖譜來說,他們算是本家兄弟,論技術(shù),袁天成卻遠遠不如這袁青精湛老練,他在袁家本家家族里來說,也算是個舉足輕重的人物。

  所以,精品染業(yè)的技術(shù),完全是靠他在管理的。

  “那珍牌的染料可都是從香港運來的,國內(nèi)現(xiàn)在沒有!時間等不及,想必再訂是來不及了,我看,我們還是先用這還直接染料頂替一下,如何?”

  袁天成望著袁青,畢竟專業(yè)的問題還需要專業(yè)的人來回答,雖然他未必會聽他的意見。

  “老爺,為什么不用那還原染料呢?起碼它的材質(zhì)高檔一些?!?p>  袁青不解,他想,如果染料不夠好,后期固色再努力,恐怕也難達到不退色的效果啊。

  “你不是說,還原染料容易染色不均勻嗎?這真絲一旦染壞,我可損失不??!還不如用這直接染料,我想,在出貨之前,它是不至于褪色的!”

  袁天成心里一陣陰笑……

  只要在未出貨前,貨品顏色好看,這一手交錢,一手交貨的賣買,后期發(fā)現(xiàn)他又能拿我如何?何況,不是每匹真絲都是用這種染料,出貨之時,將它們置于箱底,又何需擔心驗貨呢?

  “那這,這,我就按著您的吩咐去做了?后期染料固色,我們會采用低于85%的溫度來固色,以往用到這種染料的時候,一般都采用這種溫度來固色的,效果比較理想,掉色偏差較小?!?p>  袁青提過那直接染料,交于小工手中。

  “好!就按你的方法去做!”

  袁天成松了一口氣,心情舒暢了起來,在他看來,這解決了他的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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