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播開始前,連花溶也被滅絕師太拎到電臺整理后續(xù)的收聽數(shù)據(jù)了。。
錄音室里同行濟濟,看似忙碌卻又井井有條。
童言緊張到爆,尤其當看到笙歌鎮(zhèn)定自若地走進錄音室后,她的心更是提到了嗓子眼。。。
花溶還在旁邊喋喋不休,埋怨童言,“蕭嘆來了也不告訴我,你至少把他留住,聽完直播再走也不遲啊。。。到時候,我還能挽著他在電臺囂張地走一圈,讓那些管不住嘴的閑人好好看一看,我花溶的男。。。。哦。。。異性朋友也可以帥到震驚寰宇??!”
震驚寰宇!
喜歡在詩詞歌賦中打滾的蕭嘆要是知道花溶用這樣庸俗的詞兒形容自己的外貌,恐怕會跟她絕交。。
嘴上還是順著花溶,“我錯了。。。下次,我一定把蕭嘆留住,等著您老寵幸游街。”童言一邊道歉,一邊把頭靠在花溶的肩上,語氣不無忐忑:“師父,我還是有點怕。?!?p>她知道花溶好意絮叨是想分散她的注意力,可現(xiàn)實就擺在眼前,她馬上就要跟著笙歌一起踏進直播間。。
‘鵲橋會’盡管收聽率不高,但總有幾萬人會聽到她的聲音。。。
聽眾會喜歡她嗎?收聽率會上去嗎?她會不會忘詞?會不會發(fā)出怪聲?
花溶一把揉亂童言眉前的劉海,恨鐵不成鋼地說:“瞧你那點出息,要是單獨主持節(jié)目,還不得讓人笑死?!?p>童言真就傻笑了兩下,然后就聽到錄音師阿木喊她,“童言,進去了!”
恩澤寵物醫(yī)院。
此刻正是看診的高峰時段。
主人和寵物占據(jù)了大部分空間,小夏忙得頭都抬不起來。。
“救命----------救命-----------”一聲比一聲惶急,一聲比一聲恐懼的呼喊從門廊一直延續(xù)到診室。。
一對面色蒼白的老年夫婦抱著一只氣息奄奄的大肚子田園犬奔了進來。。
“蕭嘆醫(yī)生呢?誰是蕭醫(yī)生--------快救救我的狗。。。快救救它。。?!崩先思铱赡苁切奶蹛廴?,急火攻心,抓住給貓打針的小夏,就要跪下去。
小夏沒經過這陣仗,嚇得花容失色,連連擺手,“不是。。。。不是我。。。。蕭醫(yī)生出去了,不在。。。。”
老人家好不容易找到風評甚佳的醫(yī)院,豈肯放棄,他們抓著小夏就要跪下去,“姑娘,求你發(fā)發(fā)善心,救救我的狗。。。。”
小夏長這么大還沒被人跪過,看到比自己大上幾輪的老人家給自己下跪,腦袋一懵,竟扶著人家也要跪將下去。。
身后有人適時托住了她和老人。。
小夏就覺得眼前一暗,一道熟悉的低回嗓音響起,“我是蕭嘆,把狗給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