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們在野外待了一夜,第二天打理好男子裝扮,往皇城趕去。
“小姐,我們回去真的好嗎?”箢青心里沒底地小聲弱弱道。
 ; “沒事,放心吧。我有把握?!碧锾褡孕艥M滿。
古代人們生命都比較脆弱,人口是不好做“身份證”的,除了出國需要手續(xù),其他關(guān)卡很少有需要通關(guān)文碟這樣的東西。而現(xiàn)在的皇城也一樣。
 ; 田家門外,記憶只是記憶,真的看到了還是不一樣的。田恬看著那門呆呆了一會。這里住著和我父母哥哥長一樣的父母哥哥?
“公子,我們進(jìn)去嗎?”箢青小聲說。
“走吧!”田恬往前走去,“這位公子,你有事嗎?”看門人迎了出來,臉上一本子的江湖氣概?!斑溃碧锾裼悬c(diǎn)發(fā)愣,這個是鐵叔,平時都是押鏢的,武功很有一把手,現(xiàn)在怎么來看門了?壓下心中的不習(xí)慣、陌生和疑問,田恬道:“我是來找田鏢頭的,他人在嗎?”
鐵叔只覺得她人很熟悉,像是什么人?“這位公子,你是?”田恬有點(diǎn)尷尬,咳了下說:“我是江南的安家,與你家老爺有生意上的往來,這回前來拜訪是有事相托?!?p> 安家?鐵堅想了想,三年前他們是接了京城到江南揚(yáng)州的送親生意,男方好像是姓安。鐵堅打量了門邊那兩位男扮女裝的姑娘,隨后道:“兩位里面請?!?p> 說著讓小廝快步去稟報田灃。進(jìn)到大廳后,田灃已經(jīng)在了,看清來人后原來的青眼轉(zhuǎn)成傻盯了,“你!胡鬧!”田灃拍桌而起?!澳恪氵@不懂事的!那種地方怎么可以隨便出來的?……說怎么出來的?!碧锾癖凰缓鹩浧鹪谒莻€時代,她犯錯誤她爸爸也是一模一樣的吼,其實(shí)說到底只是紙糊的老虎,他還真能拿她怎么樣?不是為她擦屁股就是跟她一起擦。
田恬感覺她跟這個世界距離似乎近了很多?!巴蹬艹鰜淼??!碧锾窭⒕蔚匦÷曊f,她總會給家里帶來麻煩?!澳恪碧餅柋凰龂樀貌惠p?!暗?,我不想待在里面了?!蹦阌忠o我擦屁股了。
田灃看著她半響無語,最后嘆了口氣揮手說,“進(jìn)去吧,進(jìn)去吧,你娘這兩年念你念的緊,快進(jìn)去看看她吧?!薄笆牵?!”田恬歡快地重重點(diǎn)頭,按照前身的記憶跑去內(nèi)院。這幾年她可很少這般不用在面對絕境的情況下遇到他這樣的表情。
“鏢頭,這…她是恬恬?”“嗯。小姐回來的事不要傳出去,對外就說她是安家的三公子?!辫F堅緊皺著眉頭,他還是有頭腦的,剛才她可是說了她是偷跑出來的,要是被發(fā)現(xiàn),弄不好可是會滿門抄斬?!拔颐靼诅S頭?!?p>田家在京城的府第是祖上傳下來的古宅,也是經(jīng)過了朝代更迭歷史變遷的樓房,在近幾年曾翻新過,舊式風(fēng)格和新式風(fēng)格的混搭,已老去的古樸樸素中帶著絲絲新生的繁華,新建的區(qū)域很新,古老的地方又難以掩蓋它的老去,重重疊疊交錯相依,不倫不類中又有著一種和諧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