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色光芒籠罩在擂臺的上方,竟是將宗政納蘭牢牢的包圍了起來,仿若是一堵厚厚的防護(hù)盾,使之冷天彪壓根就無法傷害到宗政納蘭一根汗毛!
白色的光芒并未散去,依然朝著墜落擂臺之下的九尾靈狐而去,直至將九尾靈狐整個接住,而后重新托送到了擂臺之上宗政納蘭的身旁。
冷天彪面色凝重,臉上的神色越來越難看,目光震撼而后陰冷狂怒的對著宗政尉雄怒喝道,語氣之中帶著滿滿的不敢置信:“你……你居然突破了后天之境,你……”
宗政尉雄高大挺拔的身影飛身落在宗政納蘭的身旁,臉上的神色十分不好看,瞪著眼珠子憤怒的望著冷天彪冷喝道:“怎么,就允許你能突破后天,老夫就不行,哼,今日老夫看誰敢動我宗政家的人,誰敢動我的寶貝外孫女!”
蘊(yùn)含著強(qiáng)大力量的真氣在整個會場中一掃,高階強(qiáng)者的威壓使得眾人不禁都不敢出聲,此刻的宗政尉雄實力雄厚,氣勢強(qiáng)大,又豈是在座的眾人能夠比擬,論是冷天彪也沒有想過那個一直多年來無法突破,全身筋脈受損的宗政尉雄今日居然如此大放異彩,突破后天之境不說,實力更是突飛猛進(jìn),隱隱有后天巔峰的勢頭。
“白色光芒,那是后天強(qiáng)者才會擁有的有色氣息,沒想到宗政家族已經(jīng)是后天高手,真是可喜可賀!”一直坐于一旁的雪家家主雪宗海不禁露出一臉的笑意恭喜道。
緊接著接二連三的恭喜聲越來越多,從前的宗政家族日漸沒落,那是因為家族中沒有絕對實力的人在,然而今日,宗政尉雄的實力已經(jīng)高出冷天彪許多,這萊茵鎮(zhèn)曾經(jīng)巴結(jié)冷家的那些人紛紛將笑臉轉(zhuǎn)向了宗政家族。
一聲聲的恭喜聲越來越多,冷天彪臉上的神色越來越難看,宗政納蘭看著上前不斷道喜的眾人臉上那阿諛奉承的嘴臉,眼底依然是酷酷的神色,細(xì)細(xì)看去卻是多了一份鄙夷和嘲諷。
主席臺上一直未曾說話的圣子殿下始終將目光落在宗政納蘭身上,溫潤如春。
“圣子,冷家失去萊茵鎮(zhèn)第一位的位子恐怕與我神圣教廷不利,眼下冷家遇到的麻煩一定要幫忙解決才是!”男子身后一名神圣教廷的長老不禁上前說道。
男子溫潤的眼底閃過一絲不悅,冰冷的瞥了一眼說話的長老,不緊不慢道:“冷家既然連萊茵鎮(zhèn)第一的位子都保不住,談何與我神圣教廷合作,失了冷家不還有宗政家嗎,你們以為就憑現(xiàn)在的冷家還有什么可用的棋嗎!”
男子話落,眼底露出濃濃的嘲諷輕蔑,轉(zhuǎn)頭看向擂臺之上的宗政納蘭,眼底多了幾分探究,幽深的目光使人有些的看不清楚。
身后的長老聽到男子的話,想要說些什么,男子卻是不給任何機(jī)會的制止道:“莫非長老是舍不得冷家不成,我知道長老與冷家關(guān)系匪淺,不過君希望長老能夠記住自己的身份和職責(zé)!”
男子說話的臉上不帶任何的色彩,面具下的俊美容顏依然溫潤如玉,然而整個人卻是仿若拒人千里之外!
長老有些憤憤的低下頭不再開口,眼底有些的怒意。
“浩兒,浩兒啊,你看看爹爹,浩兒你睜開眼睛看看爹爹吧!”冷秦云看到被冷家弟子抬上來昏迷不醒,全身染血的冷浩,不禁心痛的大喊道。
“浩兒!”冷天彪看著自己好不容易培養(yǎng)出來的孫子,此刻居然成了一個廢人,心中也是悲痛不已,想著冷家這幾日,死的死,傷的傷,殘的殘,而這一切都是由宗政納蘭所賜,心中對于宗政納蘭的恨意不禁更濃了。
冷秦云心痛的看著自己昏迷不醒,就算是治好了也猶如一個廢人的冷浩,滿是憤怒恨意的陰冷眸光朝著宗政納蘭看去,帶著滔天的熊熊烈火:“宗政納蘭,我冷家今日與你勢不兩立,我要殺了你!”
“站住,回來!”一旁同樣悲痛的冷天彪不禁制止了冷秦云的舉動,將冷秦云喝止住,“有神圣教廷的圣子殿下再次,老夫希望圣子能夠幫冷家討回公道!”
經(jīng)冷天彪一說,憤怒中的冷秦云總算回過了神,不錯,神圣教廷和冷家一直同在一條線上,今日一定會幫冷家討回公道的,最好是能夠殺了宗政納蘭,想到此,冷秦云看向宗政納蘭的眼底少了一些的悲痛!
“圣子殿下,請圣子殿下為我冷家討回公道,宗政納蘭借比武之名將我孩兒重傷致殘,如此殘暴至極的手段天理難容,還請圣子為冷家討回公道!”冷秦云對著優(yōu)雅男子恭敬的說道。
冷秦云低頭的臉上露出幸災(zāi)樂禍的笑容。
男子淡淡的瞥了一眼冷家眾人,最后將視線落在冷秦云身上,眼底露出嘲諷與鄙夷,然而不過瞬間,只是那一瞬間也足夠宗政納蘭看個清楚。
宗政納蘭心中清楚,這個圣子絕對不如外表這么的溫潤如玉,兩袖清風(fēng)。
只聽良久之后圣子方才淡淡的溫潤道:“擂臺之上,勝敗乃兵家常事,如今此等結(jié)局也并非宗政大小姐樂意看到的,我想今日的事情就到此吧!”
“噶!”冷秦云本來高興得意的臉上頓時間嘎然止住,本來想著就算失去兒子能夠讓宗政家連根拔起也好,然而沒想到圣子卻是如此一番話。
這不是赤裸裸地幫著宗政家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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