嘯月銀狼的傷勢不是一般的重,而嘯月本身就是神獸,能夠?qū)⑸瘾F傷成這個樣子對方的實力可想而知。
宗政納蘭從手中的寶器戒指中取出幾枚丹藥送入嘯月口中,而后運起身上斗氣朝著嘯月銀狼身上源源不斷的輸入。
巨大的氣息輸入嘯月天狼體內(nèi),加之珍貴丹藥的輔助,瞬間,嘯月天狼身上的傷口竟然神奇般的漸漸愈合,奄奄一息的氣息也好轉(zhuǎn)了很多,氣息雖然依然虛弱,卻是明顯的沉穩(wěn)了下來。
宗政納蘭稍稍放下了心思,舒了一口氣,此刻竟然發(fā)現(xiàn)整個臉上竟是因為擔憂而冒出的汗水。
也許是前世的經(jīng)歷太過于刻骨銘心,以至于現(xiàn)在都依然無法深深的忘記那些慘痛的過去,那些不堪回首的往事。
她親眼目送著身后的百萬神獸大軍全軍覆沒,她親眼目送著自己最為至親的戰(zhàn)友被破腸挖肚一般慘死在自己面前。
那些跟隨了自己無數(shù)個春夏秋冬的契約獸哪怕歷經(jīng)苦難也依然對自己不離不棄,然而自己卻是負了他們,她清楚地記得那一個漆黑陰冷的夜晚,一具具凄慘的尸體倒在自己腳下,血流成河。
整個無上之城因為那一晚哀鳴到天亮!
思緒回轉(zhuǎn),過往的一切如煙云一般隨風而過,再多的疼痛也依然堅持著她走到了今天,今天當看著嘯月天狼就這樣奄奄一息的躺在自己面前,恍然間腦海中便布滿了所有關(guān)于前世的記憶。
“拓跋暮云!”宗政納蘭輕聲呢喃道。
眸底的神色卻是瞬息萬變,全身都散發(fā)出冰冷凌厲的氣勢。她一定要盡快的強大自己,只有強大才能保護她想保護的人,也才能讓她在乎的不被任何人欺凌。
黑暗如墨的眸光緊緊的盯著昏迷中的嘯月天狼,宗政納蘭緊緊地咬著牙關(guān)。
冷聲在心底說道,任何傷害過她和她在乎的人的,她一個也不會放過。
如此一想,宗政納蘭心底便頓時好受了很多,收起全身的氣勢。
此刻房門外傳來巫馬家族弟子的聲音:“納蘭公子,我家小少爺醒了,此刻正急著見你呢!”
聽到巫馬家族弟子的聲音,宗政納蘭起身朝著房門口走來,打開房門說道:“你去回稟你家小少爺,就說我洗漱一番等會兒就過去!”
“是,公子!”巫馬家族弟子恭敬的點頭應(yīng)道,轉(zhuǎn)身便離開了宗政納蘭的房門口。
宗政納蘭重新關(guān)上房門,將嘯月銀狼收進帝王寶器戒指中,低頭看了一眼身上的衣物,隨后從寶器戒指中找了一套干凈的白袍換上方才重新打開房門然后朝著巫馬瑞的房間走去。
一走進巫馬瑞的房間,便傳來巫馬瑞驚恐激動的呼喚聲:“姐姐!”
宗政納蘭對著巫馬瑞揚起嘴唇一笑,然后在巫馬瑞的窗前坐下,對著巫馬瑞柔聲道:“怎么樣,身體還有什么不舒服的?”
“姐姐!”也許是真的被嚇到了,巫馬瑞一把撲進了宗政納蘭的懷中,盡情的哭訴道,宗政納蘭輕輕地拍著巫馬瑞的肩膀,柔聲安慰道,“乖,沒事了沒事了!”
“姐姐,我以為我再也見不到你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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