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決玥笑了笑心想:“早就看見你們進來了,若這四王爺說是想來嘗嘗還可以相信,但是這話從你帝陽梓埱嘴里說出來,那就別有一番味道了?!?p> 花決玥回答道:“我們飯莊的確很好,等你們嘗上一口就知道了。”
帝陽梓埱心里有些別扭,他知道眼前這個男人扮相的女人是他曾經狂熱的愛慕者花決玥,如今再看她的眼睛,里面再也看不到那種喜悅和炙熱,他內心覺得挺失落的。
他也很疑惑,花決玥之前的瘋傻不像是裝的,可就好像性情大變換了一個人一樣,可這又怎么可能,任誰能夠相信?
沒過多長時間,帝陽梓蠆就來了,他笑嘻嘻的走進飯莊,花決玥看見他來之后也并沒有打算裝作不認識他,只是朝他說了句:“你來了,他們在那里等你呢,快過去吧?!?p> 帝陽梓蠆笑著說:“和他們想比,我更想多看你一眼,他們不重要?!?p> 這時候帝陽梓蚌打趣兒道:“七弟,你這什么時候和這絕代佳人這么熟絡了?”
帝陽梓蠆笑著說:“早前在酒樓咱們不是一起見過嗎?后來又遇見了幾次,一起解決了點事情就熟悉了。”
朱乲想要出去買些脂粉,就和花決玥悄悄地說了一聲便出去了買了。
帝陽梓蠆他們三個已經開始吃飯了,這食物的美味,讓帝陽梓蚌不知飽餓。
朱乲在外邊溜達了許久,看見炸豆糕就想吃,看見風車轉就想玩,不過呢,她還是去了胭脂鋪子美芳齋,美芳齋是最好的胭脂鋪,樣式繁多,種類齊全,質量也是上等好。
朱乲踏進美芳齋的第一步,就被店員嫌棄了,那店員打量著朱乲的身影,粗布麻衣,腳底踩著沾著塵土的布鞋,活脫脫的像是買不起一丁點胭脂水粉的人。
自從朱乲進門以后,沒有一個店員來她身邊推薦,朱乲有些不明所以。
黛青色的木桌上擺放著各種胭脂,朱乲走上前去,剛要動手拿面前鴉青色的胭脂,只見旁邊一個趾高氣揚的身姿大聲說道:“這是你能來得起的地方嗎?”
那女子輕輕揪住朱乲的衣領嘲諷道:“你看看你這一身土包子的模樣,哪能買得起這種奢侈之物,你也不照照鏡子看看自己,是多么的可笑?”
朱乲怒火沖天,面上已經流露出了不悅,但卻不見那人收嘴,自然說著不討好的話:“怎么了?我說你幾句你還不愛聽了?你有什么資本感和本小姐擺臉色?”
朱乲從未受到過如此的侮辱,在朱府父親把他保護的實在太好,她根本從未想到這世上還有如此惡毒的嘴臉?
朱乲憤恨的說道:“你是誰?如此撒潑?我做了什么事,需要你在這對我指指點點,你又憑什么?”
美芳齋的人看見孫家大小姐孫玉婷和人起了沖突。這孫小姐的父親時有名的絲綢鋪老板,家里也是不缺吃穿,有錢的很。美芳齋里面的店員,自是要向著孫家小姐,因為她們根本不覺得朱乲買的起任何一盤胭脂水粉。
朱乲被店里面的姑娘和孫小姐的氣勢所壓倒,但她并不畏懼,而是與之抗衡。
帝陽梓蠆一行人早已經吃完飯,路過美芳齋聽見吵鬧聲。
這美芳齋是帝陽梓蚌的產業(yè),他就喜歡研究女人喜歡的東西,這自家鋪子有吵鬧聲豈能不進去看看?
帝陽梓蚌一進美芳齋,就看到一副熟悉的面容,他看著朱乲開口說道:“唉,你怎么在這?”
周圍賣東西的小店員心里已經擔驚受怕了,她沒想到這個不起眼的女子竟然和四王爺認識,原本以為幫孫小姐說話,就是對的,這下看來飯碗不保。
孫玉婷看見帝陽梓蚌一行人進來就起身行禮,然后指著朱乲說道:“這不知哪里冒出來的人,沖撞了我。”
帝陽梓蚌知道這個孫玉婷,孫家小姐,刁蠻跋扈,仗著自己父親在絲綢界有點地位,就不把別人放在眼里。
帝陽梓蚌笑了笑說:“孫小姐這話可說錯了,這人是我的朋友,我請她來這的,畢竟這是我的產業(yè),我請別人來,那就是不要她的錢也送她想要的?!?p> 說完一把摟過朱乲的肩膀拍了拍。朱乲詫異,這人在幫她。
孫玉婷覺得顏面受損,自是掛不住,一氣之下就離開這里了。
可朱乲突然緩過神來問:“你是這家的老板?”朱乲心想如果他就是美芳齋的老板,那豈不是就是四王爺帝陽梓蚌,朱乲心中暗暗生氣,這花決玥竟然知曉此事都不告訴她。
帝陽梓蚌自豪的點了點頭,他心里想:“她知道我是四王爺該是不知道有多欣喜?!?p> 朱乲突然表情停滯,凝重了起來,心想道:“這四王爺也并不是那么的一無是處嗎?至少有俠義心腸。”
朱乲直接開口說道:“四王爺風流倜儻,玉樹臨風,拜倒在你身邊的美麗女子數不勝數,你心猿意馬,一心多用,自是情商高于他人,幫我這樣一個忙不知道幫了多少姑娘?”
帝陽梓蚌聽到前頭心里還是美得,直到聽見后面的話,就有些不高興了,他直接說到:“我剛才幫了你,你竟這般對待我?”
帝陽梓蠆和帝陽梓埱沒有繃住就哈哈大笑。帝陽梓蠆連忙說道:“人家姑娘沒說錯啊,你本不就是招蜂引蝶,引得一群狂蜂浪蝶甩都甩不掉。”
帝陽梓蚌原本想在朱乲面前留個好印象,結果被這些好兄弟給拆的沒有臺柱子了。
帝陽梓蚌看著旁邊沒有表情的翠落,就是那個幫孫小姐說話的人,表情微微有些怒火,說道:“翠落,你不知道如何對待客人是嗎?如果不知道,就離開這美芳齋,美芳齋不需要你這般勢利眼的人。”
翠落立刻跪在帝陽梓蚌的跟前求饒說:“王爺,再給我一次機會吧,我一定不會這樣了,求求你別趕我走,我需要這份差事?!?p> 朱乲看這女子哭的梨花帶雨的,她都要心疼了,卻依舊不見帝陽梓蚌心軟一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