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三章 辰王殿下,我看他對你有意
“皇后娘娘可聽聞了那件事?”李嬤嬤問道,李嬤嬤算是皇后的半個娘,從小帶到大,嫁進(jìn)宮中,也是她來伺候,也讓她在這原本陌生的地方有了一個親人。
葉夕顏轉(zhuǎn)轉(zhuǎn)手上的玉戒,“可是頃王殿下的寵姬?”
李嬤嬤點頭,“老奴懷疑,就是那個化身化一高人的晉涼歌。”
“我也這么認(rèn)為,既然如此,我更不能讓她好過。”眼神怨毒,手也緊握成拳頭,此時的她,就像一條吐嘶的蛇。
女子突然璀璨一笑,“他不是要讓頃王繼位嗎?那就看看他究竟有沒有那個能耐,哼!”
李嬤嬤聽聞此話,只是一聲嘆息,這么多年,小姐還是放不下?。?p> 從施粥開始這已經(jīng)是第五天了,災(zāi)民也有了新的變化,皇帝下令三宮六院節(jié)衣縮食,自然而然富家的人,當(dāng)官兒的都得跟著實行,就算心里頭不樂意,表面還得做成你不讓我節(jié)儉我就跟你拼命的樣子。
頃王府平時也不是怎么破費,所以這時候大家伙過得還不錯,然后最好的就是災(zāi)民了,這些省下來的,統(tǒng)統(tǒng)發(fā)給災(zāi)民,做衣服、買吃的,百姓們?nèi)巳硕挤Q贊皇帝仁厚。
而這也終于到了不用她再施粥的時候,這些天可累壞了,好不容易休息一下,還得去看看雪胭,晉歌最喜歡就是所有事忙完了再休息,這樣才能休息得自在。
換了身衣服,就去找雪胭,只是,現(xiàn)在她一路過百里亭,就覺得背脊一片冰涼,一種毛骨悚然的感覺。
可確實是毛骨悚然,從天而降的幾個人,赫然是祁聿給派來保護(hù)她的,這么輕易就被撂倒了,對手該多可怕??!
“吼吼,霍霍,嘻嘻?!币宦曅靶鱽?,又是那變態(tài)!
還等什么,趕緊跑,剛?cè)鲩_腿,那人就像風(fēng)一樣來到她身邊,剛要去抓她脖領(lǐng),驀地,感覺頭上一陣風(fēng),那人大叫了一聲,便后退了好幾步,捂著受傷的手,不停地吸氣呼氣。
嘶嘶,真是疼啊!
晉歌笑著,吐著舌頭,“我都替你疼得慌,你總是要殺我,你就不累嗎?”
那人瞪她一眼,她嚇一跳,尋思著也不知道是誰救了她,還是自己逃命吧。
剛要逃,一轉(zhuǎn)身,砰的撞上了一個大硬件,摸摸被撞得疼得不得了的鼻子,緩緩抬起頭,額的神??!我沒看到,我沒看到!
這頭還不如不抬呢,這人比那個變態(tài)更嚇人!
晉歌揉著鼻子嘿嘿笑著,“辰王殿下,別來無恙??!”
“原來你長這個樣子!”
其實這一路上人少,所以每次晉歌去鄭容候府都不帶面紗,而這次真的是太失策了!
其實她帶不帶面紗,對安梓初來說,都能認(rèn)得出來!這么一個敢對他如此不敬,唯一一個從他手中逃走的女人,他想忘都忘不了!
而這時候晉歌才想到一個問題,她臉上沒有了疤,而那個變態(tài)殺她的時候,臉上有疤,那變態(tài)就不奇怪一下,怎么還能確定自己就是晉涼歌,除非……他一直在跟蹤她,只是在找她落單的機會。
一想及此,她不禁又打了個哆嗦,這人跟個白無常似的,一個像鬼一樣的變態(tài)天天都在跟著你,你說瘆不瘆的慌。
那邊白衣男子已起了身,安梓初不是良善之人,尤其對要殺他的人來說,更不會手軟,那銀針上是淬了毒的,可那人一點反應(yīng)都沒有,就連嘴唇的顏色都沒變,看來不是一般的高手啊。
“嘻嘻嘻嘻嘻!哼!辰王殿下,久仰啊!不成想能在這兒碰到殿下!只是我沒您想的那么弱,我可是百毒不侵~啊!”那人說完,又是一陣邪笑。
安梓初握著晉涼歌的手,微微發(fā)緊,晉歌被捏得有些疼,抬頭看他,一雙如遠(yuǎn)山的眉,此時皺得厲害,再一看這人,突然覺得這個表情看起來特別像個哈巴狗。
晉歌憋著笑地低著頭不再看他,卻在心中暗忖這男人究竟為什么要那個薄片,晉涼歌又為什么會得罪這樣一個人呢?若是以后都如此,那么自己豈不是要死得很慘?
“梓初敢問閣下何人?”
那男人看向安梓初的眼神直泛著幽光,似是饑餓的狼盯著一個極好的獵物,看得晉歌直往上反酸水,安梓初卻依然不動聲色。
那人不停地絞著衣襟,陰陽怪氣的聲調(diào)又開始了,“在~下上官~榮。”
暈!名字挺霸氣的,這人就跟個娘們似的,該不會是喜歡男人吧。
晉歌在安梓初耳旁輕聲道:“辰王殿下,我看他對你有意思!”
男人一張如天神般的絕世好容顏就這樣生生地變得跟鍋底一樣黑。
男人掩飾性地咳了一聲,晉歌憋著笑憋得要瘋了,不時地發(fā)出了笑聲,安梓初一瞪眼,她就收了嘴。
“敢問閣下,本王的寵姬可是得罪了您?”
上官榮繼續(xù)搓著衣角,柔柔道:“不是您的寵姬得罪~我了,是您的寵姬得罪我家夜~兒了,只是這事若是您非要管,就別怪我手下不~留情了。”
說得酥酥軟軟,話罷,兩手形成利爪,直向兩人飛來,而那日的兩排白衣女子也從林中飛出,原來手中的燈籠此時化作了利劍。
而更讓二人難以反應(yīng)的是,又有一群黑衣人出現(xiàn),攔截住那群女子,而安梓初已飛身上前和上官榮纏打在一起。
兩方廝殺,一時間鮮血滿天,劍聲慘叫聲相互交織,讓人看到這血腥的一幕,不由得反胃。
那上官榮出手狠辣,招招兇險,直擊致命部位,安梓初已然成了下方,上官榮剛要一掌擊在安梓初胸上,安梓初身形一側(cè),那掌生生落在了他的肩上,一陣疼痛襲來,悶哼一聲,隨即化掌為拳直擊上官榮胸口,上官榮身形一閃,早已退后幾步,兩人此時相距了很大距離。
上官榮對安梓初的敏銳很是驚訝,同時抑不住贊賞地看著他,能與他打這么久的只有夜兒,其余人,還真沒有幾個,看來,安梓初絕非等閑??!
兩人互看了一眼,剛剛的只是過過招,看看對方深淺,接下來,就是真正的生死之戰(zhàn)。
兩人旋即沖上前,卻不料從安梓初身側(cè)劃過一支長劍,那人笑嘻嘻道:“主子,您去歇著,這兒我來就好!”
安洛不等安梓初發(fā)話已上前和上官榮打了起來,邊打還邊罵:“讓你打我家主子,我把你打成豬頭,讓你媽都他媽的不認(rèn)識你!”
安洛剛開打就是一陣兇猛之勢,上官榮連連后退,看來有些招架不住,晉歌上前去扶安梓初,安梓初捂著肩,輕輕擦著嘴角。
晉歌有些緊張,她看不懂哪一招重哪一招輕,但她知道上官榮打安梓初的那一掌一定不輕,都是為了她,她是真心有些不好意思,聲音都有些發(fā)顫,“安梓初,你沒事吧?快坐下休息一下?!?p> 安梓初的臉色有些發(fā)白,晉歌覺得她的心真的很大,這個時候還能看那安梓初的漂亮臉蛋,感慨受了傷都這么漂亮。
“晉涼歌,你到底惹得什么人,為什么要殺你?還有那群黑衣人又是什么人?”
晉歌很苦??!她也想知道他們是什么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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