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伊藤澤邁進別墅的時候,所有人的視線全部集中在她的身上,里面充滿了不屑跟嘲諷,藍潔兒嘴角抽搐了一下,薄嚴見她站著不動,帶著幾分冷笑的走過來,“現在知道怕了嗎?晚了”
誰怕了,不就是一死嗎?腦袋掉了碗大的疤,藍潔兒昂首挺胸的走進去——
奢華的客廳里,所有的傭人全部退下,三個長相不相伯仲的殷俊男子站在他的后面,而伊藤澤猶如古代的皇者一般駕馭著這里,渾身都充滿了慵懶和優(yōu)雅,魅惑蒼生的鳳眼帶著玩味斜睨著緩緩走進來的她。
當藍潔兒站定在客廳中央的時候,可以感受到從四面八點射過來的視線,焦點全部集中在她的身上,就像是一張無形的巨網將她緊緊的束縛住。
“你想怎么對付我,直接來吧”黑眼珠望著帝王般的男子,語氣帶著淡漠。
伊藤澤把玩著手中的匕首,嘴角微揚,“果真有幾分膽色”不過他就是要看看她到底能撐到何種地步,“東西拿上來”
很快一支筆被拿了上來,遞到藍潔兒的面前,她不解的皺眉,難不成要用筆戳死她嗎?這要戳到猴年馬月???
“你不是很喜歡畫烏龜嗎?那么現在就讓你自己再畫一個”伊藤澤瞇起眼睛,似乎很享受這樣的場景。
“啊?畫烏龜?”她瞪大了眼睛,臉上有著錯愕!
冷孝天的手指搓著下顎,眉頭微微的挑起,聽老大說這個女人極具骨氣,寧死不屈,讓她當著這么多的人在臉上畫烏龜,對她那絕對就是一件侮辱性的事情。
他們幾個都想看看這個女人究竟會如何的發(fā)怒,等待著她的爆/發(fā)和反抗,這樣游戲才會越來越有意思,但是出乎眾人的意料之外——
藍潔兒不怒反喜,一把抓過筆激動的看著他,“畫烏龜,簡單,你想我畫什么我就畫什么,我不止會畫烏龜,我還會畫兔子,老虎,蛇...”很快她就在臉上畫了一只Q版的烏龜,萌態(tài)畢現!
還以為會剝皮抽筋呢,結果原來這么簡單啊,害她差一點把心臟病給緊張出來,早知道是這樣她還亡命天涯干嘛,吃飽了撐了,別說畫一只烏龜了,只要不用死畫十只都沒問題。
薄嚴嘴角抽搐,這女人不是應該冷笑后一把將筆仍的遠遠的嗎?怎么就屈服了?其他幾個人的表情也是無語,事情怎么就不是照他們所想的方向發(fā)展的呢,難怪老大會說她不按常理出牌!
原以為敢單槍匹馬闖進會館杠上老大的人會多么的強悍,結果這女人竟然這么的不堪一擊!但是最具侮辱性的是,老大竟然被這么弱的女人強上了。
伊藤澤臉上原本玩味的表情變得陰鷙,驀地從沙發(fā)上起身,大步走到她的面前,伸手扣住她的下顎一抬,咬牙切齒的開口,“你不是不怕死嗎?”
“神經,我還這么年輕,我當然怕死了”藍潔兒一臉的無辜。
“那么為什么你在浴室里那么的有膽量”
“酒壯慫人膽,那天我喝多了,腦袋蒙了”那天被下了藥再加上酒勁一上來,她就膽子就膨脹了,現在可是真槍實彈的對著她的腦袋啊,她的膽子就像是漏氣的氣球一樣徹底的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