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yī)生說你腦部受到輕微撞擊,你別動,我來”,凌茂灃蹲下身拿起她一只拖鞋套了進(jìn)去,她沒穿襪子,小腳潔白玲瓏。
他忽然感到一陣失望,她究竟是有多愛小叔,一醒來便要去看他。
“謝謝”,傅青槐低啞著嗓子說。
“沒事,我?guī)氵^去”,他站起來,領(lǐng)著她往右邊走,只隔了幾間病房,他敲門進(jìn)去。
一屋子的人都不滿的看著他后面的人,凌老太太率先不滿的道:“你不在病房好好休息又瞎跑干什么,到時候出了意外你傅家的人還以為我們凌家虧待了你”。
“媽——”,躺在病床上的凌牧瀟輕輕皺眉喝止,“你們出去,我想和青槐好好談?wù)劇薄?p> 凌老太太冷哼的看了她一眼率先走了出去,緊跟在后的凌音雨晶亮的眼瞪著她,“牧瀟頭部受了傷你可別又發(fā)瘋弄傷了她”。
傅青槐凄涼的扯唇,凌茂灃惱怒的一把將凌音雨扯出去順手帶上了門,門關(guān)上的那一剎那,看到她僵立的背影時虎口微酸,悶悶的難受。
病房里一陣靜謐,凌牧瀟注視著面前的妻子,白色空蕩的病服,黑發(fā)披散,襯得一張臉頰蒼白虛弱,他頭一次發(fā)現(xiàn)原來她的妻子也可以這般的讓人憐惜,“老婆,過來,好嗎”?
他朝她伸出修長的大掌,她看到他額頭上的繃帶眼前便閃過車禍發(fā)生時他擋在自己面前的畫面,瞳孔一紅,“你叫錯人了,恐怕你老婆是容冉吧”。
“我的老婆永遠(yuǎn)只有你一個”,凌牧瀟眸色深了幾分,他赤腳下地,長臂圈住她腰肢往懷里一帶,結(jié)實的身軀完美的嵌上她,男人的唇覆上去,吮去她眼底的淚水。
“憑什么”,她澀然拾拳輕輕打他胸膛,“外面彩旗飄飄,家里紅旗不倒,你以為我好欺負(fù)嗎,我告訴你,這事沒完”。
“離婚,休想”
她想要反抗,反而被他抓得更緊,腰桿被她吻的往后壓,她反破他嘴唇,哭了起來,“凌牧瀟,你到底想要怎樣,難道讓我悶著聲音忍受你在外面有別的女人,這種事我做不出,我情愿死也不會做”。
他一怔,濃烈的眼底掠過絲復(fù)雜的怔然,半響粗喘的放開她,“你說,要怎樣才跟我回去”。
傅青槐張口,忽的茫然,要怎樣?要他離開容冉?可有些事情已經(jīng)發(fā)生了,她的心受了重傷,留下了傷痕,是抹不掉的,“我問你,我們結(jié)婚第二天你真的是和容冉去去夏威夷,并且在那舉行了婚禮是嗎,你要是個男人,就不要瞞我”。
“誰告訴你的”,凌牧瀟黑眸冷瞇。
“這么說是真的”,體內(nèi)氣血翻涌,她涼笑。
=================
二更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