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慕容皓處得知,牧祉軒自殺后,黑寡婦徹底的瘋了,最后死在了門外士兵手中。
忍不住為她唏噓一場,然后好奇的問道她為何黑紗蒙面。慕容皓說,那是因為她的臉很恐怖,據(jù)說是練了什么兇邪的武功造成的。
也難怪,要是長的漂亮,像她那樣矯揉造作的女人才舍不得把臉藏起來呢。
慕容皓還說了三皇子牧祉軒的事情,雖然我沒問,但是他還是告訴我牧祉軒長眠在了瑤城,平王雖然嘴上說著這個弟弟有多蠢,可他還是將他好好的安葬。
而至于平王為什么將慕容皓帶回帝都,卻又關(guān)在了自家的地牢里,慕容皓不解,可我是清楚的。但是我不會告訴他自己和平王之間的交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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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交易,哼!交易因該是建立在雙方都處于平等的狀態(tài)下進行的。”我嘲笑著搖頭,“而我們呢,你貴為王爺,高高在上,我是階下囚,還被你拽著小辮子,能公平嗎?”
平王爺赫宏燁勾唇一笑,“你想讓我先放了慕容皓?”
從沒覺的一個人即使是笑,那神情都能使人如墜冰窟,可我不能退縮,勇敢的迎上的他的目光,點頭道:“王爺果然英明!”
赫宏燁凝視著我,略一思考后,“好,本王答應(yīng)你就是了!”
“不許耍賴?”我不太確定,因為他答應(yīng)的太干脆了。
“哈哈哈!本王說話算話,不但會放了慕容皓,而且還會讓他繼續(xù)做他的統(tǒng)帥。”
這未免也太……太不可置信了吧,這么好的條件,不可置信的崛起嘴,斜睨著他,“騙人是小狗哦!”
他眉稍輕挑,心里對這句很普通的話感到了不舒服,眼底的怒意在逐漸擴散。
“呵呵,我的意思是,不許騙人,騙人的人才是小狗!”局促的絞著衣擺,微微低下了頭。
“你知道你在跟誰說話嗎?”說著,他長臂一撈,將我拽進懷里,眼中滑過一絲狠戾之色,“你可是第一個敢對本如此大不敬的人,要不是你還有用處,本王真的想殺了你!”
這句話的可信度絕對達到了百分之九九。
我心虛的咬著下唇,躲閃開他充滿慍怒的目光,不語。
他抬手捏住我的下頜,稍一用力。
我略顯驚慌的目光便撞上他凝望著自己的視線中,一種讀不懂的神色隱隱劃過眼底,他若有所思的視線從我的眼睛滑向我的嘴。
冷冷的輕笑一聲,換上曖昧的語氣問道:“慕容皓吻過你嗎?”
這問的什么問題呀,我臉倏的紅的發(fā)燙,用力推他,“那個,呃,男女授受不親,還請王爺自重!”
“自重?”
他放肆的訕笑,直笑得人心里惡寒,渾身冒起雞皮疙瘩,在笑聲戛然而止時,他用力的吻上了我的唇,霸道,帶著攻城略地的強勢。
我吃痛的輕哼,手腳并用的想擺脫野獸般的侵略。
……
當(dāng)發(fā)現(xiàn)這樣只會激起某人更強的占有欲時,我決定放棄抗?fàn)帯?p> 好歹人家也是個帥哥,而且還是個有身份的帥哥,如果回不去,我還能徹底的體驗一把真正的穿越,到時候混個王妃當(dāng)當(dāng)。
這一招果然還是有用,赫宏燁猛然推開我,迷蒙的雙眼逐漸清明,帶著一份隱約的厭惡凝視著我。
白他一眼,用衣袖擦凈殘存的曖昧氣息,不爽的哼哼,“怎么,只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嗎?”
厭惡逐漸蕩開,漆黑的雙眸染上了一層淡淡的笑意,一種帶著欣賞的笑意。
片刻后,他緩緩開口道:“我相信,你可以很好的完成我們的交易?!?p> “要我在什么地方扮演楚夢蝶,我想不可能是落霞山莊吧!”我在桌前坐下,自顧端了杯茶慢慢悠悠的品著。
“三天后,五公主歸寧,到時靜貴妃將會在宮中設(shè)宴款待一對璧人,你需要做的就是歌舞一曲?!?p> “歌舞?我不會!”
“三天之內(nèi),給本王學(xué)會?!?p> 沉吟片刻,我抬起眼,“好,曲子我自己選!”
不悅轉(zhuǎn)瞬即逝,狠切之色浮出,咬牙道:“如果敢?;?,后果如何,你因該心里清楚?”
斜睨他一眼,漫不經(jīng)心的回應(yīng):“這不用你提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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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底的那一段幽涼,我必須讓它消失,不要以為自己每時每刻都在微笑著,就可以忽略它的存在,那種逃避的行為只會將它變成一顆頑石,卡在肉里,時時刻刻提醒著自己那段不可觸摸的記憶有多傷人。
正如那個怪婆婆所說的“放下”,我決定放下,既然已經(jīng)不屬于自己,何必執(zhí)著?
赫宏燁沒有食言,慕容皓當(dāng)天就被放了出來,但是他還不能離開必須呆在王府中。這樣也好。
在得到平王爺?shù)膽?yīng)允后,我自私的將慕容皓留在身邊,我需要他,要不然我無法好好練歌舞在這人生地不熟的地方。
時間一晃而過,快的就像一條滑不溜丟的魚,一甩尾巴就從手中溜走
三天后的翡翠宮中,燈火通明,人影綽綽,絲竹聲聲悠揚入耳。
本想把妝畫得濃點兒,最好是濃的連自己都不認識自己,可是這不是楚夢蝶的個性。
而且赫宏燁也不許,要知道,今晚來這兒的目的就是讓大家看清楚我的這張臉。
于是,二十年來我第一次覺的自己的這張臉有多討厭。
眼睛盯著腳尖,緊跟在赫宏燁和他的王妃身后。
慕容皓,唉,可惜他不能進入后宮,沒了他心里空的發(fā)慌。更怕在那種尷尬的場景之中自己沒了依靠會撐不下去。
“二皇兄好久不見?。 ?p> 隨著一句鶯啼般的問候聲,赫宏燁突然停下了腳步。跟在后頭思緒亂飛的某人一時沒察覺竟然一頭撞了上去。
赫宏燁回頭怒意由眼底一閃而過,隨即又恢復(fù)到平淡無波,“低著頭做什么,抬起頭來!”輕聲細語中帶著不可抗拒的威嚴(yán)。
我微微抬了下下巴,可還是沒敢看眼前人,局促不安的撓撓頭,自嘲般輕笑道:“這么多人穿金戴銀的,我看有沒誰落下一兩件首飾啥的,也不枉我來此一遭!”
“咯咯咯……,皇兄,你府上連個侍女都這么有意思?”
今晚我確實是以侍女的身份被帶來的。
“哼!什么侍女!”平王妃早就心中不爽,冷冷哼了句。
平日里,我住的小院有專人看守,沒有平王的允許是不許閑人進出的,這平王妃幾次想來探個究竟都被攔了回去,早就窩著一肚子的火了。又見今晚的家宴上還要把我?guī)希桥疬€不一個勁的燃燒?。?p> “咦,不是侍女難道是皇兄的新寵?”
“貴妃娘娘快到了,我們還是進去吧!”赫宏燁勾唇一笑,沒有解釋,反而曖昧的牽起我的手先一步走進大殿。掙脫開他的手,放慢腳步走在了平王妃的身后。
殿中,談笑風(fēng)生的皇親國戚瞧見我們進來,目光復(fù)雜,艷羨,妒忌,探究,淡漠,鄙視。
我依舊低著頭,雖然知道他們不會是在看自己,可依然覺的那些個目光宛如針芒般扎在自己身上,使得渾身上下都不自在。
“太子駕到,貴妃娘娘駕到!”
就在平王帶著王妃落座后不久,門外傳來尖聲的通報聲。
大家連忙起身恭迎。
殿門外。
淺綠色宮裝的侍女簇擁著雍容華貴的中年女人緩緩走近,她就是靜貴妃,雖然沒有皇后的頭銜卻在后宮執(zhí)掌鳳印,正是春風(fēng)得意之時。一襲牡丹翠綠煙紗碧霞羅,將她的高傲襯托的淋漓盡致。
跟在她身旁的消瘦男子,因該就是當(dāng)今的太子爺了吧,不是因該是,因該是絕對是。
因為在他從我們面前走過時,我好巧不巧的,在平王赫宏燁的眼中撲捉到一絲輕蔑。不是說,太子病的很重嗎?可面上根本就看不出啊,只是瘦弱了些。
緊跟在他們身后進來的兩人,女的嬌俏溫婉,眸含春水清波流盼。
男的一如既往的優(yōu)雅高傲,只是那雙狹長的鳳眼中,再也尋不到紛飛的粉色花瓣,此刻眸光清冷的可怕,淡漠的心寒。
他們緩緩從跟前走過,我感到了巨大的窘迫感,連忙低頭,與此同時,我聽到了一聲從胸腔里傳來了輕微的爆裂聲……
沒有疼痛,因為不再疼嗎?不是,而是疼的麻木了。往后退了幾步,將自己隱藏在柱子的陰影中。
靜貴妃落座后,眸含淺笑的和大家寒暄了幾句,并舉杯邀大家同飲。
接著悠揚的樂聲再次響起,氣氛再次熱鬧起來,身著碎花長裙的舞伎由殿外裊裊娉娉魚貫進入,翩翩起舞。
一邊欣賞著旖旎的歌舞,一邊舉杯邀月,時不時的那些個皇親國戚,大臣妻妾還要說著“白頭偕老,早生貴子”之類的祝詞,紛紛朝坐在靜貴妃身旁的五公主和駙馬敬酒。
五公主嬌羞的舉杯淺酌,而楚云飛則面無表情的將酒水一飲而盡。
真是笨蛋,喝的這么急要是醉了該有多難受啊。
當(dāng)酒過三巡,大家微微有了些醉意時,平王赫宏燁才上前去敬酒,并且笑著和靜貴妃說了些什么,靜貴妃似乎很開心的微微頷首。
我知道他在說什么,他的計劃開始啟動了,我的心頓時提點了嗓子眼里。
回轉(zhuǎn)時,赫宏燁用嚴(yán)厲的目光將我從柱子后面揪了出來。
我知道此刻已經(jīng)容不得我說不了,箭在弦上不得不發(fā)。
抬眼掃了大殿一圈,深深吸一口氣,加油吧,要知道自己手中握著很多人的性命呢。突然發(fā)現(xiàn)自己真的很偉大??!
熱鬧歡快的音樂停止,緊接著悠揚空靈的笛聲響起。大殿里的眾人都被這笛聲吸引,安靜的,循聲望著殿外。
我,一攏淡色青衣飄渺出塵,頭發(fā)不扎不束自然垂散在身后。
手握一柄沒有刀鋒的長劍,薄紗蒙面,儼然一位行走江湖的俠女。
眸含微笑,隨著樂聲在賓客閃閃爍爍的目光和竊竊低語中緩緩步入大殿之中。
殿中輕紗環(huán)繞,熏香飄渺,輕靈樂聲如同山澗清泉,滌蕩著繚亂的心緒。
提腕,劍尖由上向前下點出,手臂緩緩伸直,力達劍鋒時開始啟唇輕唱:“為何在我身邊,卻不能相見,云的心,雨的愿,風(fēng)中的誓言,為何無法忘記,溫柔的一眼。人間滄海已桑田,我陪你到永遠,花的詩,蝶的戀,此情永不變。劍的癡,琴的怨,一曲問蒼天……”
這種表演形式并不稀奇,宴會中的客人只是對面紗下的那張臉感興趣,這也正是赫宏燁想要的效果。
他微瞇著眼,目光隨著我旋轉(zhuǎn)跳躍的身影移動的同時,也悄然注意著在場所有人的神情。
當(dāng)看到的是探究的目光時,他滿意的將捻在指間的酒杯移到鼻前,深深吸一口氣,愜意無比。
無拘無束的發(fā)絲不知是隨風(fēng)而動,還是隨著自己向右旋轉(zhuǎn)的慣性而動,發(fā)梢掃過臉頰,癢癢的,卻是無聲無息。
當(dāng)劍尖直指楚云飛時,我抬起頭,撞上他凝望著自己的眼,疑惑,吃驚,更多的是扼腕的悲傷。
我苦澀一笑,長劍輕揚,飄身而進,想對他說的話正好是歌中詞:“我等你,到永遠。千山雪,萬重天,此心永不變,山不語,風(fēng)無言,心碎那一天?!?p> 回旋,目光滑過他放在桌上緊緊捏起拳頭的手,心中的酸楚頃刻間噴發(fā),歌聲連同他的身體都在微微顫抖。
連忙一個歇步壓劍,劍指頭側(cè)上方時將目光一并帶去,望向大殿頂部,眼淚終于沒有落下。
單劍顫動,如鮮花招展風(fēng)中,正值間奏,奪過平王手中的酒杯,在他微微一愣中拋給他一個媚眼,仰頭將杯中酒一飲而盡。
酒氣熏的淚眼婆娑,提腿碾腳、轉(zhuǎn)身,余光掃過楚云飛身側(cè)做小鳥依人狀得五公主。
舉劍上挑,真想就這么狠狠一劍刺過去,嫉妒是魔鬼果然可怕。
想想剛才飄過腦海的舉動,我自嘲般輕笑,嗓子硬的有些發(fā)澀,吸氣,翻轉(zhuǎn)手中劍。
接上節(jié)奏繼續(xù)唱道:“我寧愿一場醉,依稀笑語夢中見,緣未了,花未謝,彷佛昔日在眼前。愛無悔,情無怨,為何倩影卻成煙,今生牽絆還在心頭纏綿?!?p> 幾個眼神的對決中,靜貴妃美麗的臉龐上逐漸浮出嚴(yán)厲之色,審視的目光仿若芒刺扎身。
忽略,我將她完全的忽略。
“半生殘月兩難圓,相思如雪漫天邊,醉夢靈歸沐雨處,千年輪回共嬋娟?!?p> 歌聲緩緩慢了下來,無奈的愁緒已經(jīng)彌漫整個大殿。抬手,在眾人好奇的目光中緩緩揭去面紗……
“楚夢蝶?”我聽到太子的低呼,他整個人繃直了身子,凹陷的眼睛瞬時瞪大。
與他同時感到錯愕的還有靜貴妃。
就連五公主也詫異的微張開了檀口,顯然,她也認識楚夢蝶。
笑著回應(yīng)他們的震驚,說是笑卻飽含心碎。手一松,面紗隨風(fēng)飄落,我的力氣也如抽絲剝繭般消散,手中劍無力再揮動,慢慢舉劍眼前,眸中彌漫歸去之意。
在最后一個尾音落地時,我突然反手,劍尖對準(zhǔn)了腹部……
用力刺下去……速度極快,就在大家將視線凝固與我臉上的時刻,劍已經(jīng)貫穿身體。
倒地的瞬間,我看到楚云飛的神情變的愕然,不,是慘然。
忽然有點高興,不知道為什么,也許是高興自己可以離開了吧!
“啊!”周圍有膽小的女人發(fā)出了驚呼,緊接著是一片唏噓聲。
長劍在刺穿皮膚的時刻就已經(jīng)震驚了所有人,大殿霎時一片混亂。
模糊的身影閃過,一條有力的臂膀閃電般將我托住。
癱軟在他的懷里,抬頭,彼此凝望著對方,他蒼白的臉上,那雙好看的鳳眼逐漸迷蒙。
“為什么?為什么要這樣?”一滴炙熱的液體落在我逐漸冰冷的臉頰上,混合著鮮血緩緩下滑。
“我想,回家!”每一次想從那個三叉口走回家,卻沒有一次成功,所以我想,要離開這個時空,就讓自己再體驗一把死亡。
“回家?”凄美一笑,“好,我陪你一起回去!”
扶住劍柄的手猛然用力,更深的疼痛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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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月輪替,時光如梭,轉(zhuǎn)眼已過一年。
彼此相擁著,仰頭望著剛掛上去的招牌,“福、祥、樓,老公,你說這個名字會不會土氣了點呀?”
身旁的人,不爽的瞪我一眼,也不答話,若有所思的凝望著那三個燙金大字,好一會兒才得意的笑問道:“你不覺得你老公的字剛勁有力,充滿了魄力嗎?”
我吐舌,斜睨著他,道:“我發(fā)現(xiàn)你越來越臭美了哈!”
“有嗎?”眨眨眼,“這還不是跟你學(xué)的?!?p> 切!不理他,再次抬頭望著門眉上的招牌,心中感慨萬千。
“欣賞完了,我們該進去檢查一下,今天第一天開業(yè),可千萬不能出什么紕漏啊!”狹長的鳳眼半瞇著,從里面投射出柔柔的光亮打在我臉上,惹得路人紛紛投來艷羨的目光。
我警惕的巡視一周,不安的感覺慢慢升起,連忙抱住云飛的手臂,用動作無聲的向過路的行人宣誓著此人的所有權(quán)。
“楓!”喧鬧中,一聲輕輕的低呼不知道從什么地方飄來,帶著憂傷帶著不確定。使得那些恍若是夢的記憶一幕幕在腦海里沉浮。
“嚴(yán)楓!”微微發(fā)顫的聲音再次響起。這下我聽清楚了,就在身后。
緩緩轉(zhuǎn)身,四目交接。
一愣!
真的是他,林寒。依舊俊朗的臉沒有過多光陰流逝的痕跡,反而讓他渾身上下透著一股成熟男人才有的魅力。
“楓,真的是你嗎?”那種久別重逢的激動使得他不由自主的微微戰(zhàn)栗著,深邃的眼眸光芒流轉(zhuǎn),卻是難掩眼底的憂傷。
似有千言萬語哽在了喉間,卻是一個字也吐不出來。靜靜凝望著對方,好半天,我才笑了笑,低聲問道:“你好嗎?”
林寒輕輕的點頭。
“云飛,你先進去招呼客人吧!”
楚云飛打量了一下林寒,也許他覺得這樣年紀(jì)的男人,而且又是一個衣冠楚楚的男人,所以不用擔(dān)心我的安全問題,于是雖然他有滿肚子的疑問終于還是點了下頭,然后回到了店里。
“你終于實現(xiàn)了你的愿望了!”語氣淡淡的,輕嘆一聲,繼而又笑問道:“我的愿望,能實現(xiàn)嗎?”灼熱的眼神,深深探進我慌亂的眼中,“楓,你消失在谷底,我就知道你是回去了那個有他的時空,所以我想,我該祝福你!”
一直以來,他總是這樣的明白我的心思,隱忍著自己的希望,默默的關(guān)心著,牽掛著心里的那份愛。我不知該說點什么,默默的低下頭,手無意識的輕撫著微微隆起的小腹。
林寒的目光隨著我的手輕移,眼底翻騰的憂傷再也難以抑制的傾瀉。
我們靜靜的站著,誰也不再開口。
佛曰:“世間萬物皆幻象,一切隨緣生而生,隨緣滅而滅。若是有緣,時間、空間都不是距離。若是無緣,終是相聚也無法會意。凡事不必太在意,更不需去強求!”
當(dāng)初要不是慕容皓將我送走,我又怎么能遇見楚云飛。
要不是奢侈的擁有林寒的愛,我又怎能戰(zhàn)勝靈咒的毒。
這一切的一切,冥冥中就是一個關(guān)于緣起緣滅的故事。
“你怎么不問我,那個人是誰?”
“如果你想告訴我,根本就不需要我來問,如果你不想告訴我,即使我問了,你會說真話嗎?”
沉默過后。
“他叫林寒!”我的手輕撫胸口,那個劍傷還留有疤痕,“他就是那時救我的人!”
“嚴(yán)楓!”
“嗯?”
“我想跟你說,謝謝!”
“謝我什么?”
“謝謝你,選擇了我!”
我笑了,目光穿過燈紅酒綠的夜景望著天空中那輪明月,我開心的,幸福的笑了,“傻瓜,那我又該謝誰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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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記:
生活中有許多無奈,有許多的不如愿,可這就是我們的人生,為情為愛,為權(quán)為錢,為了許多身外之物,我們自己將自己困死,凡事看不透,悟不明。所以我們活的痛苦。
佛說:人生本來是夢,我們的所作所為,都是夢中之夢,都是妄執(zhí),都是假的。既然是假,何來求一個果位?可人就是這么可憐,偏偏什么都放不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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豊飛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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