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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界朋友圈

第13章 命局

仙界朋友圈 林燊 3568 2016-10-06 09:21:15

  兩大陣營中早有人發(fā)現(xiàn)欄桿處有人正盯著賭局,不過司馬翊是大富豪的管理人員,雙方都不陌生,大家相信他不會亂來,所以也就沒有理會他們。不過凌初寒一出口,便將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吸引了過去。

  尤其是白伊,秀眉微蹙,剛要張口卻被凌初寒的一個眼色阻止。

  “這位小朋友是……”徐京輕蔑的望著凌初寒,手上仍是繼續(xù)著穿衣的動作,他認(rèn)為凌初寒或許是在跟他開玩笑。

  凌初寒已經(jīng)走下旋梯,自己坐到了賭桌的一方:“聽翊哥說,賭場有位高人,小弟很想過來見識一下。”

  白竣文看了司馬翊一眼:“小翊,他是你朋友?”

  司馬翊掌管賭場具體事務(wù)也有些日子了,在此之前,他也曾是頗具實力的富二代,沒少與賭場打交道。如果是司馬翊刻意找來對付徐京的,凌初寒應(yīng)該差不到哪里去。所以無論輸贏,白竣文決定給司馬翊記上一功。

  司馬翊偷瞄了一眼白伊,他見白伊仍是云里霧里不置可否,便爽快的承認(rèn)了下來。

  徐京見白竣文默認(rèn)了,便褪去外衣重新坐回到賭桌上:“徐某人的賭局,五百萬起底,不知道小兄弟身上有多少籌碼?”

  明眼人都知道凌初寒這副造型是拿不出多少錢的,徐京倒也不純粹是為了錢,他要進(jìn)一步將凌初寒朝白竣文這邊推。區(qū)區(qū)一個司馬翊,輸贏無關(guān)痛癢,他要贏的,是白竣文的錢和威望。

  白竣文并不知道凌初寒的底細(xì),但現(xiàn)在又不可能當(dāng)著這么多人的面向司馬翊探底,所以尋思拿個五百萬出來先讓凌初寒試試。白竣文剛要開口,白伊卻一腳插了過來。

  她先朝凌初寒嚷道:“我看你身上連十萬塊都拿不出來,有什么資格跟賭場圣手過招?”

  然后又轉(zhuǎn)向司馬翊:“司馬翊,你隨便到街上拉個人過來,是要表忠心嗎?”

  司馬翊懵了,他一直認(rèn)為凌初寒的出現(xiàn),是受到白伊的暗示,可現(xiàn)在看來好像不是這么回事兒啊。

  “大……大小姐,我沒懂你是什么意思???”

  白伊“哼”了一聲:“無論是高手還是低手,反正都是輸,賭桌上的錢也不用你出,你就隨意拉個人來,好讓我父親認(rèn)為你時時刻刻都在為賭場著想。好啊,既然如此,這五百萬你來出?!?p>  “伊伊,”白竣文喝止道:“司馬賢侄可不是你說的那種人?!?p>  白伊指著凌初寒說:“現(xiàn)在坐在大富豪VIP廳的只是一個小混混,在修車場當(dāng)學(xué)徒,我上周修車時還見過他。爸,你不是指望讓一個小混混去贏這個姓徐的吧?我看還不如讓司馬翊上場的好?!?p>  白伊并不是刻意要貶低凌初寒,她說他是一個修車場的小混混,是為了隱瞞凌初寒的真實身份,以免徐京事后找他麻煩。不過白伊賜予了凌初寒如此不堪的一個身份,全場都是大跌眼鏡,徐京更是直接從賭桌上站了起來:尼瑪跟這種人賭,豈不是有失身份。而且他不過是司馬翊找來的人,輸贏都礙不著白竣文什么事。

  “前輩!”凌初寒沒有理會白伊,他叫了徐京一聲前輩,然后食指一點:“坐下?!?p>  這一份霸氣側(cè)露更是讓包括白伊在內(nèi)的所有人摸不著頭腦。

  凌初寒笑了笑:“如果前輩今天就這么走了,恐怕用不了多久,江湖上的人都會知道徐京前輩在賭桌上面對一個小混混落荒而逃。”

  沒錯,就是激他,激的不僅是徐京的面子,更是要讓張朝武的陣營難堪。他不怕得罪張朝武,因為只要替白竣文報了害子之仇,白竣文自然要罩著他,否則將來還會有誰敢替白竣文賣命?

  面對凌初寒的挑釁,徐京早有一股無名業(yè)火在胸中升起。

  “徐某人有言在先,你要跟我賭,先拿出籌碼來。不拿籌碼莫非過家家?”

  凌初寒看了司馬翊一眼,嚇得司馬翊菊花一緊,他哪里敢擅作主張動用賭場如此大一筆籌碼。其實凌初寒并沒有指望司馬翊能拿出籌碼來,他要看的是白竣文的態(tài)度。

  幸好,白竣文也不是一個軟蛋。今晚虧了上億,再虧五百萬又如何?這種時候絕不能在張朝武的跟前輸了氣勢。

  凌初寒察顏觀色,看出了白竣文的心思,便搶在他前面對徐京說道:“錢,我沒有。不過我有一樣更有趣的東西,不知道前輩敢不敢賭?”

  徐京既驚又奇,不禁問道:“你要跟我賭什么?”

  “一局定輸贏,賭命!”

  全場寂靜!

  先前那五位輸在徐京手上的人原本是不屑于凌初寒的,因為他們久經(jīng)賭場,從來就沒聽說過有這號人物。凌初寒越是裝逼,他們越覺得可笑。不過當(dāng)凌初寒說出賭命二字時,包在嘴里的茶水一口就噴了出來。

  “你瘋了!”白伊顧大喊一聲:“來人,把這個瘋子給我轟出去!”

  白竣文一把抓住白伊的手:“你這么激動干什么?”

  沒有金剛鉆,不攬磁器活。白竣文雖然看不透眼前的凌初寒,但白伊的態(tài)度卻讓他很意外。

  白伊情緒激動的說:“就算賭場不是合法的,但賭場也有賭場的規(guī)矩,從未有過賭場賭命的先例,事情傳出去,大富豪還要不要開下去了?”

  徐京冷冷的看著凌初寒:“這位小朋友,我們之間沒什么深仇大恨吧?”

  凌初寒笑著搖了搖頭:“賭博嘛,輕則害人傾家蕩產(chǎn),重則害人死于非命。既然選擇了賭博,命遲早都是要搭進(jìn)去的,我只是先拿出來玩玩。怎么前輩你怕了?”

  徐京冷笑一聲:“人生原本就是一場賭博,有人欠賬跳樓,有人失戀殉情,無非都是因為輸了所押的籌碼。這方面我比你看得更透?!?p>  “好,”凌初寒朝司馬翊說道:“麻煩翊哥取字筆來,我和徐京前輩立個生死狀,確保事后沒有麻煩,同時也得注明這是一場私人賭局,跟白家和張家都沒有關(guān)系?!?p>  司馬翊早就被凌初寒剛才那句“賭命”嚇傻了,凌初寒可是他帶來的,看那晚白伊的態(tài)度,如果凌初寒在這里丟了命,恐怕自己要吃不了兜著走了?,F(xiàn)在聽到凌初寒的吩咐,進(jìn)也不是,退也不是。

  張朝武擺了擺手:“不用這么麻煩,既然此局不關(guān)我張家和白家的事,不如就讓我和竣文做個見證就可以了。不知竣文老弟意下如何?”

  白竣文點了點頭:“好!”

  白伊還想勸阻,白竣文伸手制止了她,她只好憤恨與擔(dān)憂并存的瞪著凌初寒。

  徐京身為前輩,在面對凌初寒這個不到二十歲的小伙子時,不得不拿出些長者風(fēng)范:“你想怎么賭?”

  凌初寒從侍者手中取來兩個篩盅:“來個簡單的吧,比大小,你搖你的,我搖我的,比三個篩子的點數(shù)和,誰大誰贏?!?p>  說著他把兩個篩盅放到賭桌上:“既然前輩讓我選了賭局的形式,那么這兩個篩盅就讓前輩您先選吧?!?p>  徐京只是瞟了篩盅一眼,隨意取了其中一個,賭局正式開式。

  白竣文和張朝武仍是沒有看透凌初寒的套路,到了現(xiàn)在還有些如墜霧里,不過既然賭局不代表自己,誰輸誰贏,對自己都沒有太大的影響。只不過張朝武還想留著徐京的命來對付白竣文,而白竣文自然想看著徐京死于非命。

  倒是司馬翊和白伊都真心的替凌初寒捏了一把汗,只不過白伊是為了凌初寒,而司馬翊是更大程度上是為了他自己不要惹上麻煩。

  篩盅搖定離手,主局者按照慣例將篩子依次露出,所有的人都圍了過來。開玩笑,這局賭的可是人命,沒有人不好奇的。

  凌初寒的篩盅先開,第一個:兩點。VIP廳發(fā)出一陣噓聲,比大小出現(xiàn)兩點,這純粹就是輸?shù)墓?jié)奏。

  第二個:四點。玩毛線?人家徐京很可能一個篩子就能抵他兩個篩子之和。很多人都見識過徐京的實力,更何況這個篩盅由徐京親自搖出,就算開出三個六點都不足為奇。看來這個叫凌初寒的應(yīng)了一句俗語:初生牛犢不怕虎。但這畢竟是賭命,不是在KTV賭一瓶啤酒。

  第三個:六點。終于能有個見得人的點數(shù)了,不過三個點數(shù)的和也才十二點,或許在場超過一半的人都可以搖出比十二點更大的數(shù),更別說賭場圣手徐京了。

  輪到徐京這邊開盅,第一個便是六點。

  白伊一急,雙眸緩緩閉上,含在眼眶的淚水受到擠壓,冷不丁的就滾了出來。她不明白自己為什么會對一個只有數(shù)面之緣的,甚至還比自己小兩歲的男孩子如此在意,但是她清楚,凌初寒之所以要與徐京對賭,很有可能是因為昨晚自己的那番話。

  她說出弟弟的事情,并不是像司馬翊想象的那樣為了刺激凌初寒挑釁徐京,她恰恰是不希望凌初寒這么一個有著大好前途的少年重蹈覆轍。

  徐京的第二個點數(shù):四點。

  雖然在場的人有些意外,但要贏凌初寒還是輕松加愉快。因為他們始終相信堂堂賭場圣手,不會搖出“一”這么奇葩的點數(shù)。就算按照概率來算,徐京贏的機率已經(jīng)超過百分之六十六。

  白伊搶在第三個點數(shù)露面之前,想要沖上去破壞賭局,但被白竣文一把拉住。倒不是白竣文看著凌初寒即將輸?shù)粜悦鵁o所謂,只是大家都有言在先,此時擾亂賭局,白家可能永遠(yuǎn)淪為江湖上的笑柄。

  白伊的行動被控制,但嘴還在,此時她不顧一切的喊道:“賭場是不能鬧出人命的,你沒錢,我借給你,你還不上,我不要你還。”

  張朝武繞有興致的望著白伊:“伊伊,你這樣不合規(guī)矩吧?”

  凌初寒自從進(jìn)入VIP廳時給白伊使過一次眼色之后,便再也沒有看過她一眼,此刻仍是淡定的向侍者說了一句:“繼續(xù)?!?p>  侍者的上的篩盅完全離開了桌面,最后一個篩子的點數(shù)亮了出來:一點。

  VIP廳中的人爆發(fā)出駭目驚心的雜鬧聲,有驚奇,也有興奮,而更多的是目瞪口呆。

  白伊不可思議的捂住嘴,竟然當(dāng)眾喜極而泣。

  幾秒鐘后,徐京從呆愣中蘇醒了過來,猶如獅子般的咆哮了起來:“這……不可能!這不可能!”

  “一定是……一定是你做了手腳,我不可能輸?shù)?!?。⊙?!”徐京氣急敗壞的沖向凌初寒。

  張朝武迅速摸出一把QSZ92半自動手槍將徐京按倒在賭桌上,用黑壓壓的槍洞抵住他的腦門:“愿賭服輸!”

  張朝武拿出一塊黑布套到了徐京的頭上,拉開了手槍保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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