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瑣事不再是瑣事的時候,風輕云淡的飄過了。
以為不再是以為的時候,天還是會黑也會亮的。
活著,究竟是痛苦還是折磨,風不說雨不說。
仿佛,一切的一切都只是路過。
就像一條河流路過一座橋,留不住的風景。
就像是季風,流不止花開的眼色。
夜色很深,深的只能看見自己的靈魂。
就這樣,各自安好,也是一種罪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