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到風(fēng)太昊在心中默默嘆了口氣,這又多了一件麻煩事!不過債多了不愁,虱子多了不咬。
不過,自己的這個師傅爹就算再怎么莽撞,也不會僅僅因為一包銀針就推斷大巫是自己的爹。
想到這,風(fēng)太昊就對燧大神,道:“您為什么會有這樣的想法,認(rèn)為大巫是我父親的根據(jù)又是什么?說不定我和大巫師傅還真有些聯(lián)系也說不定呢?!?p> 聽到這話的燧大神,心里這個郁悶,你說你個傻小子嘴還挺硬,也不知道是不是又是大巫那個笑面狐貍說了啥!
算啦,算啦,!不說這是自己的徒弟,雖然別扭地只管我叫‘師傅爹’但也算自己的兒子,再說,還可能是那笑面狐貍的兒了,這么一想我還占便了呢?。?!
嚸嘿嘿,讓你看不上老子起的名字,說什么不著調(diào);現(xiàn)在怎么樣,你兒子的名字還是我給取的,想到這,那點不快也就消散了。
笑瞇瞇的,給風(fēng)太昊解惑來,答道:“那原因可就多了去了,就你這長相就能說明問題,你來看看和他多像。”
華胥氏聽后,眼睛一亮,就仔細(xì)打量起風(fēng)太昊來,然后,道:“嘖嘖,還別說,要是再胖點白點跟大巫還真有個七八分像?!?p> 對于一個來自現(xiàn)代的人,知道就算長得一樣的兩個人,可能DNA及血源是不同,就單單長像是不能做這樣的結(jié)論的。但是長得像的人有血緣關(guān)系的可能性還是較高的。
從來到這個時候,也沒有看到自己長相的風(fēng)太昊,聽到兩個人都說自己與大巫像,不禁在心里也起了疑惑,就追問,道:“就這樣嗎,別的呢?還有嗎?”
燧大神沉吟一會,在風(fēng)太昊祈盼的小眼神中,也顧不上什么當(dāng)著風(fēng)太昊這個晚輩的面,說一些長輩兒時過往是不是恰當(dāng)。
就接過,風(fēng)太昊獻(xiàn)殷勤地倒完遞過來的一碗水,喝了兩口,道:“大巫,他不姓風(fēng),不是我們族的人,是上一位大巫從別的族帶回來的,至于是他是哪里的人,我們就都不知道?!?p> “怎么會不知道?”風(fēng)太昊問道
“這個嘛,其實一開始大家也都好好奇,但是他這個人從來了就開始跟著先大巫學(xué)習(xí)巫術(shù),就連吃飯的時候也是來拿了東西就走的,怕浪費時間。搞得我小的時候,老被母新念叨,讓你跟他學(xué)著點,別每天亂跑?!?p> “呵呵,我原以為是那次打架你才把大巫給記上了,沒想到那么早,你的怨念就那么深了??!”華胥氏咯咯笑著打趣道
風(fēng)太昊一聽,也樂了,敢情‘別人家的小孩兒’這么早就有了啊。
然后,就聽燧大神語帶討好地對華胥氏,道:“也可以這么說吧,的確心里對他有怨念很久了,不過那可真的是我和他第一次打架!嘿嘿,那次打架你還記得不?”
“怎么不記得,不過說真的,小時候他的性格可真是一點也不討喜。你說,我不就是想認(rèn)識他,問他叫什么名字嘛!他到好,直接回了我一句‘不能告訴你’”華胥氏抱怨道
“對,對!然后,我聽見了,就過去問他,怎么就不能說,那笑面狐貍還歪著瞟了我一點,說‘和你有關(guān)系嘛’?!膘荽笊窠釉挼?p> “恩,沒錯!然后你上前兩步,就用手指頭戳他,這戳邊說‘你小你怎么這么傲’,然后他就說:‘你把手拿開,我不想打你?!阋宦牼团?,吼了一聲‘誰打誰還不一定呢’就撲了上去,不過最后人還是沒打過他”華胥氏道咯咯地笑道
“打不過怎么了,誰能和他比,不過,那一架打的也值,要不是那一架,你也不會注意到我吧!不過說真的要是他小時候性格討喜,你是不是就跟他在一起了,不和我好了?!?p> “你瞎說什么呢,這伏羲還在呢?!闭f著華胥氏還在燧大神的腰上戳了一下。
“行,那就先不說”然后,就轉(zhuǎn)頭對風(fēng)太昊,道“因為這事,先大巫還出來告訴大家,他收大巫做徒弟,以后大巫的位置就傳給他了。你也看到了大巫在族里的地位,這樣一來大家也就不問了;然后要提到他的時候,就說大巫他徒弟。等他接任大巫之后,大家都管他叫大巫,他以前叫什么名字也就更沒有人關(guān)心了?!?p> 風(fēng)太昊有點不解在問道:“名字不就是一個稱號嘛,原來的名字不告訴別人,那就再起一個唄,大巫師傅他至于這樣嘛?”
燧大神一撇嘴,道“那誰知道了,他那個執(zhí)拗脾氣!你別這么看我,你要是感興趣你自己去問,我可不上趕著找個沒臉兒。”
風(fēng)太昊一聽,按下心中想笑的沖動,追問道:“那我也沒覺得這事和我有什么關(guān)系啊?!?p> 燧大神一聽不樂意了,嚷嚷,道“咋沒關(guān)系,你不也沒名字嘛。對了,不比不知道,這一比我才發(fā)現(xiàn),你小子是不是也是不想告訴別人名字?!?p> 風(fēng)太昊一聽,這心里就是咯噔的一下子,心下道:‘完了,不會就這么露餡了吧’,大腦飛轉(zhuǎn)后,道:“我剛剛不說了嘛,不愿意告訴別人就再隨便起一個不就行了嘛,我可不找給自己打麻煩?!?p> “恩,那到也是,你小子的性子和他不像?!膘荽笊耦h首道
心下長出一口氣的風(fēng)太昊,不敢在這個話題上多言,連忙追問,道:“師父爹,除了這個,還有別的嘛?”
“是呀,燧人,你別老整些不靠譜的?!比A胥氏幫腔道
“行行行,剛剛不是講一下他的來歷嘛,然后就聊偏了。記得,大約是在十幾年前,他離開落族有一年多、二年來的時間吧,回來性格就大變了?!膘荽笊竦?p> “瞧你說得,哪有大變,我怎么沒發(fā)現(xiàn),只不過那次他回來之后,有那么很長一段時間遇見到深山老林就往里鉆。再說了,這也正常呀,他一個大巫,總要找一些東西的嘛?!比A胥氏不以為然地道
“怎么就沒有變化,你沒發(fā)現(xiàn)他從十幾年前那次回來之后,就再也沒親近過女人了嗎?”燧大神辯駁道
華胥氏一愣,然后,道:“你不說我還真沒注意;你一說,我這一想,還真是這回事兒??!哎?!你知道他是怎么回事嗎?”
“我也不知道他是怎么了,旁敲側(cè)擊了幾次,都沒有回應(yīng),不是當(dāng)沒聽見,就是無視。后來有一次,我就問他:‘哥們,你是不是病了?’”
“然后,然后呢?”華胥氏眼冒八卦地追問道:
(未完待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