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太昊聽到后便把自己對于那個圖騰的疑惑說了出來,同時還感嘆道:“真不知道是用了什么樣的東西?可以在那么硬的石頭上刻畫!”
華胥氏聽完風太昊的這一番言語后,垂目沉思了發(fā)一會兒,才無奈的搖頭道:
“我也沒想出個所以然來,雖然給不了你答案,但可以告訴你那個圖騰是很久遠的,與那試血石差不多是同一時候留下來的?!?p> 說到這,拍了拍風太昊的肩膀道:“先祖的智慧在傳承中遺失了,我們這一代也只能做到這個樣子,以后如何就要看你們的了!”
風太昊聽這話后,心里有很多個念頭閃過,雜亂得一時分不出頭緒。
只是看著華胥氏默默地點了點頭。
這一看,風太昊驚喜的發(fā)現——華胥氏原來唇上的那一圈暗色的唇線消失了。
當下便心頭一喜,這說明她身體里的瘀癥已經沒了!
真的沒想到,只用了炙法還沒有用藥呢,就有了很多大的好轉。
風太昊看到華胥氏疑惑的看向自己,知道她應該是不明白自己為什么會突然面帶喜色吧。
便輕快地道:“二娘,我現在有一個好消息要告訴您?!?p> 華胥氏聽到后,便站在那里,笑意盈盈地看著風太昊,示意他繼續(xù)往下說。
風太昊先是清了一下嗓子,然后道:
“二娘,你現在的身體已經見好了,身體里的瘀已經沒了,說明我們現在的這方法對您是非常有用的!”
華胥氏聽到這話,靜靜地站在那里,似乎一時沒有辦法在消化這個消息,幾秒鐘后,猛地一下子拉起風太昊的雙手,聲音顫抖,眼圈泛紅地問道:“真的?”
風太昊雖然知道他現在的感覺應該和得了絕癥的病人,突然再去醫(yī)院檢查的時候被告你的病在轉好,不會死的了的感覺差不多。
雖然,無法體會這種激動、開心與不確定的感情。
但是,他理解她為什么會情緒波動,這樣便夠了。
只見,風太昊微笑著點了點頭,同時非常詳細地解釋了自己為什么有這樣的推論。
只見一滴淚珠先從華胥氏的左眼角處順著臉頰慢慢滑落至嘴角。
然后,右眼角也有淚珠流出……
隨后,淚珠越來越多,越來越快……
而直到現在,華胥氏臉上的表情還是保持著瞪大了眼睛的狀態(tài),從剛剛問風太昊開始就沒有變過。
風太昊到是知道華胥氏是喜極而泣,但是偶然走過的人并不知道她是為什么哭。
于是,幾個走過的人,走到干活的人群,不知道和她們身邊的人說了什么,然后便開始有人向這邊行注目禮,隨后又開始竊竊私語……
本來只要女性掉淚,風太昊就會覺得手足無措,現在又加上他人異樣眼神地注目,更是手腳都不知道應該怎么放才好。
最后,苦著一張臉,左右搖了下自己從剛才便被華胥氏一直抓住的雙手,無奈地道:“二娘,你別再這哭,看看他們,都瞪我!以為我欺負您了……”
風太昊的言行把華胥氏從她自己的情緒里拉了出來。
她突然一笑,把風太昊的雙手一甩,道:“行,不哭,不哭了;這眼淚也真是奇怪,我也沒想哭,它就自己這么一直往出冒……”
說話的同時還抬手去擦拭臉上的淚水。
然后,沖著風太昊招招手。
風太昊一看二娘招手叫自己,便走向向華胥氏。
當風太昊走到了身側,華胥氏這時便轉身面向眾人,同時抬手在他的后背上推了一把。
這樣一來,風太昊只得再往前行了兩步。
剛站定,他便聽到華胥氏的聲音在自己的身后響起,道:“大家,先停下手中的活兒,我有幾句話要說?!?p> 原本眾人就在關注著這邊的事情,只不過因為華胥氏的突然轉頭而又裝著專心做著手上的活兒。
現在一聽到華胥氏說話,能光明正大地看了;便在其話音剛落地剎那,唰地一下子,整齊劃一地看了過來。
風太昊看到這個畫面,真的是嘆為觀止,默默地在心中不禁一陣咂舌!
“這個少年叫伏羲,我想你們都不怎么認識他吧,他是個大巫新收的徒弟,以后你們有什么身不適什么的,就可以去找他!”
華胥氏的話音剛落,人群中便有一個女人問道:
“大人可是您的身體出了問題,還是什么其他的事情,所以您哭了?”
“不是,你們都知道我生孩子的時候傷了身子的事情吧!我都已經不報希望了。可是,幾天前伏羲說他可能有辦法,于是我便想反正都已經這樣了,那試試吧。就在剛剛,伏羲告訴我說:我的身體好轉得很明顯,而且他說的那些我也感覺到了,所以一時太高興了!”華胥氏道
華胥氏的話說完后,風太昊便看到眼前的人表情各異,接著就是一陣交頭接耳……
對于眼前的這種情況,風太昊可以說是見怪不怪,只是在心里感慨了下。
這時華胥氏中氣十足地大喝一聲,道:“干活,先別聊了!”
聽到這一嗓子,風太昊有點理解為什么燧人氏和華胥氏會是一對,便腹議道:‘呃……,這才叫不是一家人不時一家門嘛?!?p> 邊想著,風太昊邊轉頭道:“二娘,那您看我能做點什么?”
“不用,你身體還沒好呢嘛,在一旁休息著就行,要是實在呆著無聊,就到處逛逛,不過別走太遠了!”華胥氏笑著柔聲道。
風太昊聽到此言,想了一下覺得自己對這些事情也不熟,作什么事可能還要別人吩咐。
既然這樣,那就別在這豬鼻子插大蔥——裝相了,便點頭接受了華胥氏的好意,道:“那我去整理一下昨天帶回來的草藥吧?!?p> “行,那你去吧?!比A胥氏
風太昊便一個人溜溜達達地走到了草堂。
開門進去之后,因為屋里太暗,便走到木窗前,準備把窗開得更大一些……
突然,他想起容光和姜共的話——自己和大巫師父的眼睛在暗處會發(fā)光。
現在天還不算大亮,屋里還很暗,如果現在去找大巫的話,會不會有什么發(fā)現?!
心動不好行動,想到這;容光轉身出屋,系好了門,往大巫的住處快步走去……(未完待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