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日,斜陽如醉,李凝安長槍烈馬,橫亙在山河間,多的是說不清的驕傲。
她本來不屑于來此荒蕪之地收稅,卻又聽說此地盡是刁民流氓,多的是為虎作倀之徒,于是多了幾分好奇。
堂堂天策女將,馳騁沙場數(shù)十場,也算是江湖兒女中的翹楚,姿色更是令無數(shù)人垂涎。
這不,剛到長樂坊,就已經(jīng)教訓(xùn)了好幾個輕薄的子弟,還翻倍讓人交了稅。
幾個地痞糾集在了一起,便挖好了陷阱,還準(zhǔn)備了弓弩和一些秘藥,相互交流之時,也是滿目的邪念。
那時他們也沒避開我,絲毫沒有預(yù)料到,我直接反手將他們的密謀告知了李凝安。
可即使如此,李凝安也沒有假我以好顏色,只是平淡的蹦出幾個嗯,哦。
她早已做了詳盡的準(zhǔn)備,但凡宵小也就不過那些手段,沒有我的通風(fēng)報信,可能就是稍微麻煩,但是這樣的小麻煩,解決起來還是很方便的。
所以當(dāng)我撲上去為她擋箭時,她眼底還是有三分的猶豫。
這些毫無章法的亂箭,根本沒有什么威脅,連穿透她的鎧甲都成問題。
偏偏我撲上去,讓她有些不安,究竟還是不忍,于是揮槍擋下了冷箭,準(zhǔn)備彎弓搭箭射殺這些惡徒。
這時她座下的寶馬卻馬前失蹄,將她甩下來,恰好有暗箭射中了腰間。
撐著傷痛,李凝安連珠箭將暗箭的小人射殺,卻也撐著上馬想要調(diào)傷,卻不知道平日里悉心照顧的馬駒發(fā)了什么瘋,狂奔了出去。
我仔細(xì)望著她,就像她所想的那樣,自己就是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弱書生,偏偏多了幾分狂熱的愛慕。
我將她接到了自己的小茅屋,聽著她曖昧的脫衣,竟然能夠自己一人拔箭療傷,那冷汗順著脖頸下滑,讓人見了不由憐惜。
見她似乎有所警覺,便不敢再順著墻上的暗孔窺視,順便檢查了一番,對馬匹下的藥也處理干凈了。
李凝安出來巡查時,我已經(jīng)開始在為她熬藥了,說這是以前一個游方郎中留下的藥方,對外傷有不錯的效果,甚至還能不留疤痕。
藥香縈繞著小破屋,她也在無聊中打量著我,好在這副皮囊還過得去,今天我還刻意換了一身似萬花門下的衣服。
之前我便已經(jīng)打聽過了,似乎她與萬花的牧元明有段糾葛,從此之后,對萬花門下的弟子都有些許好感。
果然,今日對我的態(tài)度就不那么高冷難測,多多少少聊了一些江湖趣聞,甚至也不疑我為她準(zhǔn)備的藥物。
可惜,她眼里還是只有對那身衣物的執(zhí)著,仿佛我不過是一副會行走的衣架,到底是怎樣的故事,才讓人有這樣的執(zhí)迷呢。
不過既然已經(jīng)喝下了我的藥物,想走就不那么容易了。
休養(yǎng)了兩天,她便要趕回去復(fù)命,萬般挽留都不應(yīng),只是說似乎外傷未愈,想買下那藥方。
這藥方其實也神奇,其中加了一味鶯粟,能夠讓人意志軟弱,卻也能止疼安慰,偶爾還能讓人身處幻覺。
不過此物也有一大缺憾,會讓人成癮,用量不夠仔細(xì),就很容易受到藥物的控制,難以自已。
藥癮發(fā)作的李凝安,似乎想擒住我,強(qiáng)取藥方,卻發(fā)現(xiàn)我的輕功還不錯,并非不會武藝。
此時知道落入陷阱,稍微有點遲了,耐心的我,等到她被藥癮折磨得差不多的時候,輕松就綁縛回了山間密室。
密室里還有其他門派一些美艷的女子,也是被我降服困在此地,她們往往都是來此地收稅,卻失去影蹤的俠女。
如今她們也是我的好幫手了,更知道如何調(diào)教女子,特別喜歡看那些貞烈的人兒一步步淪陷,仿佛如此才能彌補(bǔ)什么。
我倒是輕松了很多,只等待李凝安徹底的沉淪,不知道這天策女子的滋味,會如何可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