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如君的反駁,讓夜離頗為詫異地挑了挑眉梢。
本以為這不過就是一個愚蠢到只會吃喝玩樂毫無用處的太子,沒有頭腦的廢物,留著也是無用。
可今日,她的反應,讓他驚訝。
出乎意料的是,皇上卻是冷笑一聲:“太子,如此荒謬可笑的事情,除了你還有誰會去做?”
大概天下人都會覺得,凡是荒唐之事,皆是太子所為。
秦如君心中頓覺嘲弄,語氣透著幾分涼意:“父皇,話不可說的如此絕對。難道此事,他璃王沒有一點錯?”令牌丟失,難道最大的錯不該是夜離嗎?
“更何況,父皇無憑無據,憑什么就說兒臣做的?這般栽贓陷害,顛覆兒臣心中明君形象!”她說這話,字字咬的很重。
“放肆,你說朕不是明君?”皇上氣得不止胡子飛起來了。
“哦不,父皇,您一定是聽錯了,兒臣可沒有這么說,是您自己這么說的。”秦如君攤攤手,做無辜狀。
“……”皇帝被她的話給噎得,差點沒吐出一口老血來。
要不是因為這可笑的太子還有幾分用處,他也不必留著這人了!
秦如君也是料準了皇帝不敢動她,否則這一年來,她做了這么多荒唐之事,為何他沒有一絲廢黜她的想法?
“陛下息怒,此事不可過早下定論?!崩钤筋H為不贊同地瞪了一眼秦如君,出聲緩和氣氛。
“丞相說的極是,璃王,你丟失令牌在先,朕命你兩日之內必須拿出令牌?!被噬袭吘故腔噬?,生了一會兒氣后就冷靜了,他說完這話,銳利的目光掃射向秦如君,“太子,協(xié)助璃王徹查此事!”
秦如君撇嘴。
有什么好協(xié)助的?
這事情擺明著,就是這璃王伙同那病鬼陷害她,這一手好戲,演的真是萬分精彩。
她也不是軟柿子,怎么可能任憑他們來捏?
瞧瞧昨晚上那個病鬼,一想到他,她心底就來氣。
那噴的她一口血的賬,她是該好好和他算一算!
“兒臣遵命。”
……
走出龍御殿,秦如君故意在門口堵住了夜離的去路。
夜離嘲弄地瞥了她一眼,正準備越過她往前走,卻被她的一只手給攔住了。
“璃王,此事是否該給本宮一個解釋?”
瞧瞧這男人的拽樣,秦如君終于是確定了,這個叫夜離的男人,只是對女人溫柔如水,對男人……
沒人會覺得她秦如君是個女人,從小就是被當做男子來養(yǎng)育,她的喉際上,更是有一塊吐出的骨頭,就像是男人的喉結,特征極為明顯。
“解釋?太子該給本王一個解釋,這令牌之事,太子還是好生想清楚,否則本王明日早朝,就再參太子一本!”
夜離的聲音,帶著幾分不耐煩和陰冷之色,輕蔑地瞪了秦如君一眼,轉身就走。
可剛走了兩步,身后忽然傳來了“撕拉”一聲,只感覺身后一涼……他頓時石化在當場。
“哎喲,露了春光耶!”秦如君那輕佻又頗帶幾分惋惜的聲音響起,聲音中那自帶的興奮之色,毫不掩飾!
靈婉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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