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3章:草根女的逆襲(83)
被注射毒液的痛楚見到許婉言的那一刻,猶如潮水般波濤洶涌朝自己襲來,那種冰火兩重天,恨不得一頭撞死的感覺,連帶著他對她的所有感情一并將他拉進深淵。
因為她,他和兄弟反目,跺了蘇少喆的手指,而她嫁給蘇少喆、設(shè)下陷阱害自己,讓自己清晰的意思到一切都是多么的諷刺。
而現(xiàn)在,關(guān)于許婉言的一切,他都不想搭理。
關(guān)于她,他無論如何也做不來形同陌路,能做的就是盡可能當(dāng)著形同陌路。
“澤……”在門要關(guān)上的那一刻,許婉言不顧一切的扶住門框,祈求道:“能不能給個機會談一談?”
霍恩澤抱著蘇默無法騰出手,面色略有陰沉的直接用腳勾住門,也不管門邊那只手,狠狠的一甩門。
“砰!”
一聲夾雜著女人痛苦的抽泣聲。
門始終沒有關(guān)上。
蘇默卻因那一聲忍不住瑟縮一下,有些替許婉言手疼?;舳鳚刹恢浪鋵嵲缭谠S婉言叫地第一聲就醒了,只以為她是因為那一聲給嚇著了,忍不住抱緊了些。
“霍總,你怎么一點憐香惜玉都沒有?!碧K默為了不讓自己掉下去,忍不住攀上他的脖頸,緊緊抱住,抱怨道。
霍恩澤一愣。
“要我憐香惜玉她,你是不是打算也去當(dāng)顧敬堯的小三小四?”他問,話語冷冽得有些嚇人。
蘇默忍不住嘟了嘟嘴:“昨天晚上我被人禽獸了?!?p> 霍恩澤俊眉一擰,似對她‘禽獸’兩個字不滿,作為懲罰,他將她抱進主臥,然后一放手,扔在了床上,沒有半點溫柔可言。
蘇默來大姨媽本就感覺腰酸背痛,肚子好似下墜一樣,這一扔正巧一陣疼痛來襲,忍不住嗯哼了起來。
“要不要去醫(yī)院看看?”旁邊的位置踏下去一塊,霍恩澤將她摟進懷里,聲音輕柔得就像是在哄小孩子一樣。
“不要,就突然疼了一下?!碧K默搖了搖頭,一臉燦笑看他,“我再睡一會,你出去看看她有沒有事,別等會咱家門口血流成河了。”說完,往帶著他氣息的被子里拱了拱,像個小豬似的縮進被子里。
她口中的她,自然是指許婉言了。
蘇默忍不住給自己點一萬個贊,前女友找上門神馬的,狗血言情小說一般都說什么舊情復(fù)燃神馬的,身為女配強裝大度的推男主出去讓他們談?wù)?。卻不料突然看見女主到著男主的腰,哭得梨花帶雨,楚楚可憐來上一句:“你知道的,其實我好愛好愛你愛的好痛苦好痛苦,我也知道你愛我愛的好痛苦好痛苦……”
然后這時候男主突然嘆了口氣,深情捧起女主的臉:“你痛,我也痛,我心痛得快要死掉了!”
最后的最后,身為惡毒女配看見這一幕,哐當(dāng)一聲摔了杯子,指著兩人氣得顫抖道:“你、你你們這對狗男女……”說完摔門而出。
一想到這,蘇默忍不住有些小激動的在被子里腳蹬了幾下,扭了扭腰嘿嘿笑起來。
一直沒起身的霍恩澤目睹了蘇默一系列抽風(fēng)似的舉動,顯然不知道到她的腦洞是有多大,大到多么的喪(奇)心(葩)病狂令人發(fā)指。
霍恩澤一巴掌準(zhǔn)確無誤地拍在她的臀部,一道渾厚的聲音似乎無視距離的阻隔,清晰的傳入蘇默的耳朵里:“想什么呢,這么開心。”
這一巴掌,把蘇默的腦洞帶著小激動拍得魂飛魄散。她側(cè)身拉開被子有些不滿的踹了他一腳:“你不去憐香惜玉的,還躺在這干嘛呀?!?p> 蘇默心里那個不滿呀,心說:我的臺詞呢?就這么飛了?!
“你就這么希望我去找她?”霍恩澤清冷如月的眼眸中閃爍著冰冷的亮光,冰冷刺骨的聲音似能結(jié)出冰一樣。
他眼神緊緊盯著她看,恨不得撥開蘇默的皮,透過現(xiàn)象看本質(zhì)。
這個女人,似連一絲絲嫉妒都沒有,一絲絲醋意都沒有,似乎眼神還帶著興奮。
一看她的樣子,霍恩澤又忍不住狠拍了她的臀部一巴掌,很是不悅,怎么說他和她也是見過家長,貢獻了自己,就差扯證了,看見女人找上門,居然一點醋意都沒有,怎么……有點挫敗感?!
“你再打一下試試!”蘇默感覺臀部火辣辣的疼,有些茫然的眨眨眼。
“啪!”
一絲猶豫都沒有,霍恩澤很聽話的賞了她一下,雙目凝神看她:“你難到不吃醋?”
“???”蘇默一怔,眨了眨眼,一臉不解:“我為什么要吃醋,我都把你給睡了你就是我的了,我還打算看……”好戲兩個字還沒出口,她很識相的捂住嘴,看霍恩澤。
霍恩澤瞧著她的眼神,頗有些無奈的嘆了口氣,像蘇默這中天然呆蠢萌的人,腦洞和他不在同一個頻道上。
他煩躁的皺眉兩道濃眉,沉吟半響后,又是一巴掌拍在蘇默的臀部上。隨后,從床頭柜的大抽屜里拿出藥箱朝外面走。
前腳剛走,蘇默后腳鞋也沒穿,一個鯉魚打挺從床上跳到床下,扒在門邊眼神落在正走向玄關(guān)的霍恩澤身上。
對于許婉言,霍恩澤根本不愿意過多的接觸,當(dāng)他看到她被夾得腫起來的手時,忍不住挑了挑眉。
“澤……”許婉言頂著黑眼圈,頭發(fā)亂糟糟的,剛哭過,蒼白的臉上兩條淚痕異常的明顯,看到霍恩澤出來眸子一亮。
霍恩澤在她的面前蹲下,拆開面前包裝,拿出紗布和止血消毒的藥水替她細心的處理起來。
隔著客廳,視線有些被擋住,蘇默只能看見霍恩澤背部對著自己,肩膀一動一動的,腳不聽使喚的出了主臥,裝作到廚房找水喝。
當(dāng)看見男人細心的動作似,蘇默心里突然有些悶悶的,特別是許婉言看他的眼神,讓她有些不爽,怎么看怎么都有種含情脈脈的感覺。
“傷得很嚴(yán)重嗎?”蘇默想也沒想的走到兩人身邊。
霍恩澤仰頭皺眉看了她一眼,繼而處理好許婉言的傷口包上紗布。弄好后,他收了藥箱站了起來,摟著蘇默退開一步,打算將許婉言隔之門外。
“澤……”再一次的,許婉言不顧受傷的手扶住門框,再次祈求道:“能不能給個機會談一談?”
霍恩澤微擰的雙眉,聲音冷得嚇人:“如果是想讓我放蘇少喆出來,那么你可以走了?!?p> 第一次是救那個害自己母親的人,第二次不用猜也知道是做什么能讓她這么卑微不顧一切的求他,她的叔叔是人,蘇少喆是人,而他和自己的母親在他們面前什么也不是。他霍恩澤不是救世主,只是一介凡人,不想再在已經(jīng)是不相關(guān)的人身上浪費一點點時間。
“澤,我知道,我對不起你,他也對不住你,可你能不能……”許婉言拉著霍恩澤的袖子,聲音有些梗咽。
她知道自己不配站在他面前,更不配求他,他決絕的話語已然顯得足夠拒絕,卻想不出處了求他還能干什么。
許婉言見他沒說話,打算關(guān)門,忙不顧一切的進門跪在他的面前,扯住霍恩澤的褲腳,有些嘶啞的哭聲苦澀而又仿佛在黃連水里泡過似的:“你知道的他有先天性的遺傳心臟病,加上人都殘廢了,他在牢里估計也活不過幾個月了,我……我不求他能怎么樣,只想讓他保外就醫(yī),陪他走完最后的幾個月,讓他知道有個孩子……”
霍恩澤居高臨下的俯視著女人的頭頂,目光好像閃亮的刀子似的掠過許婉言的頭頂,使之感到隱隱的寒冷和畏懼。
“這種事你應(yīng)該去求無寒,不是來求我,我不是什么市長也不是紅二代,沒那本事也沒那權(quán)利?!彼懿豢蜌獾膶⑺_,然后一臉淡漠的將人拖了出去,關(guān)上門。
“澤……”
門外,女人悲泣哽咽‘砰砰’拍打著,僅隔著一扇門蘇默都能想象她眼淚,撲簌撲簌地落下來的場景。
她有些想不明白,為什么許婉言會一而再的求霍恩澤。盡管他和邵無寒關(guān)系好,經(jīng)過差點喪命的事,不用猜也知道他不會答應(yīng)放那個瘋子出來的。
想起之前的蘇少喆兩次的舉動,蘇默忍住渾身一抖。
“我是不是很無情無義?”霍恩澤將蘇默手中玻璃杯中的水仰頭一口扣掉,聲音淡淡的,卻掩飾不住一絲悲傷的氣息。
蘇默想也沒想的搖搖頭,狠狠撲進他的懷里,有些心疼他,“這是她欠你的?!?p> 她見過許婉言兩次,一次是在婚禮上,優(yōu)雅高貴卻是既有心機又能婊,用褒義詞來形容就是“智慧與美貌并重”的心機婊。
第一次求霍恩澤救叔叔,答應(yīng)和他私奔結(jié)果卻是和蘇少喆設(shè)機害他,第二次再次出現(xiàn)不是因為別的人是那個差點槍殺了三個人的瘋子。蘇默有些不明白,蘇少喆除了長得不錯,許婉言看中了他什么。
哪怕唯一的有點——長相。兩人相比也是霍恩澤比較好看,養(yǎng)眼啊。
蘇默在屋內(nèi)聽著拍門聲,肚子咕嚕響了起來,有些不好意思的放開霍恩澤,觀察著他的臉色,結(jié)果,很意外,霍恩澤臉只是挑了挑眉,問:“餓了?”
她有些尷尬的點點頭,咬著嘴唇,紅著臉小聲低語:“昨天晚上只吃了幾口,后來反被吃了,早上喝的又是粥……”
“什么?”
霍恩澤沒聽得太清,只知道她嘀嘀咕咕,面無表情的斜睨了她一眼,打發(fā)蘇默去客廳坐著,自己邁著修長的腿打開門,去樓下車庫拿夏媽搜刮的菜。
被無視的許婉言跌坐在門口,用狼狽不堪來形容她一點也不為過,蘇默著在吧臺上,撐著腦袋看著門口哭得有些打嗝的女人,忍不住挑了挑眉。說實話,她有點不喜歡動不動就哭的女人,可看那女人,還別說,哭得挺好看,挺楚楚可伶的。
蘇默視線落在她的手上,以及有些骯臟的衣服上,最后還是走進客臥的房間掏出一套新睡衣拆了放在床上,然后走到了門邊。
“我看許小姐也在門口守了好久了,不妨進來坐坐?”
素肉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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