甘濘的思路沒錯,用原作中曾經(jīng)打敗過羽衣狐的力量來對付這個羽衣狐。
但可惜甘濘忘記了眼前的羽衣狐相比起原作的羽衣狐也有所不同。
她擁有著那個世界所沒有的力量體系!
神玄八重天的力量換算到原作之中那是一種難以想的偉力,根本不是一兩件克制羽衣狐的道具所能抹平的。
至少,也需要甘濘和羽衣狐一個量級才行!
“雖然說妾身還是挺期待你表現(xiàn)出其他特異的地方的,但可惜,無論是你的這雙眼睛還是你現(xiàn)在拿出的武器都太過于危險(xiǎn)了?!庇鹨潞目粗蕽簦种械蔫F扇一揮,三道風(fēng)刃閃過,砍下了甘濘的雙臂并戳瞎了甘濘的眼睛。
羽衣狐的攻擊并非只是單純的物理攻擊,其中還蘊(yùn)含了世界法則的的力量,因此哪怕是有著不死性的甘濘也無法輕易將傷勢恢復(fù)。
“不能用劍,也再也看不到東西了,這樣一來你也算是沒辦法了吧?”羽衣狐抓住甘濘的頭發(fā)將他的頭抬起,饒有興趣的看著甘濘:“現(xiàn)在,跟妾身回去生孩子吧!”
從始至終,哪怕對甘濘擁有著初始好感度羽衣狐也沒有把甘濘當(dāng)做一個人來看,她只是把甘濘單純的看做了一個可以幫助她生孩子的工具而已。
甘濘沒有說話,只是調(diào)動體內(nèi)劍氣來表明自己的態(tài)度。
想拉著他生孩子?做夢!
漆黑且虛無的世界中,一縷縷死線在甘濘的靈魂中呈現(xiàn),強(qiáng)大的劍氣噴涌而出直刺那無數(shù)的死線!
羽衣狐并不知道的是,直死之魔眼的本質(zhì)并非是眼睛,而是可以直視死這一顯現(xiàn),眼睛只不過是這種能力的一種媒介罷了,只要直死的這個能力還在,哪怕甘濘的眼睛看不到,死亡的信息也依舊可以直觀的傳入甘濘的靈魂之中。
見此,羽衣狐的眉頭微微皺了皺,雖然說她不知道甘濘究竟想干什么,但她本能的感覺到不妙,但好在甘濘本體的劍氣哪怕經(jīng)過混沌之書的增幅對于神玄八重天級別的強(qiáng)者來說也不值一提,她隨意揮了揮手中的鐵扇便將其抵消了。
“看起來,你應(yīng)該還有很多妾身不了解的底牌吧?不過,妾身可沒有時間陪著你瞎胡鬧?!庇鹨潞穆曇糁饾u冷漠,她要確實(shí)的廢了甘濘,讓他有且僅剩下生育能力為她生下她期望中的孩子!
而甘濘也并沒有被羽衣狐的那種氣勢嚇到,只是默默的看著混沌之書中那花樣繁多的能力與道具,并思考著要不要第三次氪命這個問題。
“住手!”
一聲略帶嘶啞的聲音在這個戰(zhàn)場上不合時宜的響起,隨后一支箭矢朝著羽衣狐射來。
那只箭平平無奇,不過是用最普通的木頭和鐵所制造的,但其中的力量卻不可小覷,那蘊(yùn)含著清虛后期的全力一擊。
然而這種力量在神玄面前就顯得無比可笑,羽衣狐甚至看都沒有看朝自己射來的箭矢,那支箭就消失殆盡,而后她的目光隨意一瞥,莫名的力量之下將那支箭矢的主人包裹拽了過來。
“阿濘!”桔梗大喊道,聲音中不復(fù)往日的沉穩(wěn),反而有些尖銳。
為什么桔梗會在這里?難不成她不知道這里的很危險(xiǎn),根本不是她一個魂境可以解決的嗎?
甘濘心中默默想到。
然而結(jié)合桔梗的性格,她能做出這種蠢事似乎也并不奇怪。
更何況桔梗心中對甘濘還抱有一絲愛戀之心,更是加大了桔梗干出這種蠢事的幾率。
只能說,甘濘為了抓緊時間,他也干了一件不該干的蠢事。
他沒有去斥責(zé)桔梗,因?yàn)槭碌饺缃癯庳?zé)沒用,只不過是馬后炮罷了,他要做的是竭盡全力去保住桔梗!
“放了她!”倒在地上的甘濘大聲說道。
他提起體內(nèi)的劍氣支撐著自己的身體站起,說實(shí)話他這個樣子看起來有些滑稽。
但羽衣狐也確實(shí)被甘濘的這句話吸引了注意力,并沒有立刻對桔梗下殺手。
“阿拉阿拉,看起來這個女孩對你很重要呢,是戀人嗎?”羽衣狐饒有興趣的問道。
“不是,放了她?!备蕽粝仁菗u頭否定,而后重復(fù)了一遍之前的話。
“阿拉?不是戀人但是卻又那么看中她,難不成是因?yàn)樗捏w質(zhì)?”羽衣狐調(diào)侃似的說道,隨后似乎是覺得找到了原因似的點(diǎn)點(diǎn)頭看著桔梗說道:“嘛,這倒也是,畢竟,自然之軀這種體質(zhì)在整個大陸都很罕見呢,就算是妾身也會想要呢。”
羽衣狐伸出誘人的舌頭舔了舔自己的嘴唇說道:“尤其是對于現(xiàn)在的妾身來說,你可是大補(bǔ)??!”
“什么?”桔梗對于眼下的情況感到一陣茫然“你究竟再說什么?”
她大致明白對于眼前的妖怪來說自己是特殊的,但她卻又不明白自己特殊在哪里。
“我說了,放開她!”甘濘再一次重復(fù)了一遍自己的話,這一次他的聲音更大了幾分。
無窮的劍氣向著四周翻涌,周遭的樹林被那凌厲的劍氣整齊的劃開。
“阿拉阿拉,看起來被妾身說中了呢,這個孩子是你為自己準(zhǔn)備的鼎爐是吧?”羽衣狐看著甘濘眼中的笑意更甚了幾分,同時籠罩在甘濘的威壓也更強(qiáng)了幾分:“誰允許你站起來的!”
一瞬間,甘濘只覺得自己的身上仿佛被一個世界所壓制似的,無論甘濘從混沌之書中兌換出多少能力都無濟(jì)于事。
“阿濘!”桔?;ㄈ菔?,此刻的她也終于明白了一件事,她的到來并沒有為甘濘帶來任何助力,反而是讓甘濘陷入了更加被動的局面。
“你根本沒必要自責(zé)的,不是你的過錯,現(xiàn)在的我本來也就沒有勝算,無論你來不來現(xiàn)在的我都只能如此罷了?!北挥鹨潞簤褐频乃浪赖母蕽羝届o的說道:“你的到來,無非就是讓我更加確定了自己的無能而已?!?p> 不,或許說是加速了我用這個的決心。
甘濘默默想到。
本來他是準(zhǔn)備再掙扎一下再用的,不過現(xiàn)在看來已經(jīng)沒必要了,救人要緊。
來自于神玄八重天強(qiáng)者的直覺,羽衣狐下意識的覺得眼前的甘濘很不妙,但她又說不上來哪里不妙。
不就之前她在接觸甘濘的時候就以神玄境的大能對甘濘進(jìn)行了全方位的探查,他的底細(xì)按理來說已經(jīng)被她看透了才對!
“something for nothing!”
甘濘發(fā)出了如惡魔一般的低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