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起去看看?!?p> 許洛凡說了一聲便湊了過去。
再看去,機械工會的人還是一籌莫展,但他們一個個臉上都充滿了哀傷的表情好似不愿再繼續(xù)呆在這里。
莊炎小聲道:“我去,這是要用人去堆?”
卻見一堆人身上綁著一堆東西,集結(jié)在一起。
話音剛落,這些人直接朝黑虎沖去,而且沒有任何的反抗,甚至有往虎嘴里爬趨勢。
歷商學吞了口口水說道:“人肉炸彈啊,簡直喪心病狂,雖然早有耳聞沒有機械工會搞不定的怪獸,但這種方式實在不能接受?!?p> 看著一個個生命入了虎嘴,許洛凡心中泛起一陣的心酸。
這種方式很可怕,但卻是最為簡單快速的,如果說這種方式可怕,便是可怕在對生命的肆意踐踏。
但自己看過無數(shù)的書,這種方法,放在怪獸崛起的早期可以說是家常便飯,只是一個是為保護自己的家人,而另一個為的是利益。
瞬間黑虎的肚子一下膨脹開,它瞪大的眼睛。
這一下讓它受了重傷,不至于死去,活到現(xiàn)在,還是第一次如此受的傷,它怒了,沒想到這些爬蟲居然讓自己受傷。
瘋狂的攻擊著靠近來的爬蟲。
砰!砰!
絡繹不絕的爆炸聲響起,別人不識貨,許洛凡可識貨,這一聲響便是一顆能爆彈,便是五十萬的信用點。
完全便是用錢再燒。
幾次爆炸之后,黑虎肚子內(nèi)本被弄出個小口,血液不斷的滲出,又被激怒,十幾分鐘之后,便癱倒了下去。
一頭獸王如此憋屈的被弄傷,還是許洛凡還是第一次看見。
但還是沒有任何一個人敢上去補一刀,弄死獸王,瘦死的駱駝比馬大,獸王可不是他們這些人可以擊殺的。
黑虎的一爪都能弄死多少人了,根本沒人敢找死。
所有人都繞著黑虎走了過去。
莊炎一下便急了道:“都進去了,我們在這里看什么啊?!?p> “那我們就這身衣服下去?不被打成蜂窩了?!痹S洛凡無奈的說道。
說著他看向底下巡邏的人,突然一下笑道:“我好像有辦法了。”
莊炎心頭泛起一陣不好的預感,卻見許洛凡附到他的耳邊說著。
“靠!喪盡天良為什么是我。”
莊炎一臉不爽的抱怨。
“你不是去我去?還是讓歷商學去,他有這腦子嗎?”許洛凡微微一笑反莊炎問道。
“好吧,這個理由還是可以接受的?!?p> 一旁的歷商學聽得迷迷糊糊的,但還是聽許洛凡的話藏了起來。
“我去,我好像被罵傻了?”歷商學好久才反應過來,但此刻莊炎已經(jīng)帶著兩個巡邏的人來了。
瞬間許洛凡出手偷襲,將一個擊暈,而歷商學很快也動手將另一個要喊人的巡邏給打暈了。
幸好兩個巡邏的實力并不是太強。
許洛凡和歷商學換上他們的衣服,追著莊炎又跑了出去,不一會之后,許洛凡一個回來,將一套衣服給了木兮之。
幾個人便如此的混了進去。
一人大喊道:“你們!怎么在這里,都到里面去了,還愣著干什么?”
“是,剛剛可能沒聽到,我們現(xiàn)在馬上去,英俊瀟灑的隊長讓您辛苦了?!痹S洛凡立刻回答,還拍了個馬屁。
“行了,趕緊過去?!?p> 那隊長雖然沒有笑出來,但語氣也軟了點。
許洛凡帶著幾個人直接朝里面走去。
路過黑虎的地方,它喘息著,說明他還活著,許洛凡突然想到了這情況有點不對,如果黑虎有要保護的東西,即便受傷了,只會進入狂暴的的狀態(tài),而不是躺著不作為。
許洛凡見自己的思路悄然告訴他們,而此刻已然在門口,一但突然離開,肯定會引起注意。
歷商學歷來心大。
“來都來了,要死也是他們先死,怕什么?!?p> 許洛凡看向其他兩個,他們也紛紛點了點頭,表示同意。
一進門,一個巨大的門出現(xiàn)在面前,門上雕刻著無數(shù)猙獰的獸,但沒人可以認出這是什么。
幾個身著紅袍的人站在門前,身上散發(fā)著精神波動,被許洛凡感覺到。
許洛凡一喜,心中激動道:“我就說,鑰匙都是精神力鎖弄出來的,怎么會有和機械師沒有關系的東西?!?p> 一靠近,被被幾個人擋住。
“紅袍大人在辦事,不得打擾?!?p> 冷冷的言語將許洛凡幾人阻擋在百米外。
他們幾個身穿的不過是巡邏的蝦兵蟹將的服裝,沒人會在意他們的存在。
但也等于他們不可能接觸到比較核心的東西。
咚!
一個巨大的響聲在門上響起,便是幾個紅袍都往后退了一步,他們的臉上都充滿了驚恐。
一下進入的人都議論紛紛,一下洞內(nèi)便嘈雜起來。
“安靜!”
白君兩個字,傳遍了整個洞內(nèi),震攝了所有的人,甚至有的人都不敢呼吸。一下讓洞內(nèi)恢復了安靜。
白君冷冽的聲音再次發(fā)出道:“所有人,安靜等待,沒有命令不得出聲?!?p> 說完直接朝里面走去。
許洛凡皺起眉頭心中不由驚訝道:“里面會是什么東西,這可是沉星石獵王都破壞不了的石頭,居然可以發(fā)出如此碰撞的聲音?!?p> 他在了解這些材料的時候,便看到有一個不知名獵王曾經(jīng)對一小塊的沉星石猛地一擊,便是連一點傷痕都沒有,甚至還吸收了所有的攻擊。
人類往往對未知的東西充滿好奇,越是神奇的東西越想要打開。
而如此大塊的沉星石頭,許洛凡都是第一次見到。
許洛凡開始覺得這趟渾水不是自己這些人可以攙和的。
他往后退了兩步,對其他人說道:“我們走?!?p> 其他三人臉上充滿不解。
卻見白君四處張望著,見到許洛凡不斷的往后退去,笑容慢慢爬上了臉。
“你,過來!”
他指著正在后退的許洛凡說道。
此刻,許洛凡轉(zhuǎn)身便要跑,但白君更快,已然擋住他的去路,停在他的面前,驟然一笑道:“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獄無門你闖進來,許洛凡初次見面請多指教?!?p> 許洛凡驚駭?shù)目粗拙?,他沒想到對方居然認識自己。
此時,許洛凡強裝鎮(zhèn)定,臉上露出一個極為自然的微笑。
“既然你認識我,那便是知道我和你機械工會有合作,何來地獄無門一說。”
白君一下愣住,而后大笑道:“哈哈哈!你這不在搞笑嗎?你可知道白君二字是怎么寫的嗎?”
當歷商學聽到這個名字先是一愣,而后低下頭,眼里卻是充滿了恨意。
白君這兩個字,他當然知道,斬殺一家十五口人之后的白君開始亡命天涯,被機械工會收留,而后作為一枚暗棋子,暗殺了自己的奶奶。
最疼愛自己的奶奶,便死在自己的面前,他怎么會不記得,他不斷的壓抑著自己的怒意,這是他最為理智的一次。
歷商學走了出來,冷言說道:“是血君子的名字厲害,你的兇名江湖無人不知無人不曉,你可以率性動他,但你要明白,李家父子可能依靠他坐上鎮(zhèn)守一方的黑袍,你自己可掂量清楚?!?p> 許洛凡瞪大眼,這個時候歷商學出來完全就是找死的。
白君突然興奮起來,迅速一道到歷商學的身旁,一鼻子湊到他的臉旁,用力的吸了一口。
“哦,我聞到你的氣味了,當年那個活下來的小子?!?p> 此刻歷商學甚至一動不敢動,甚至身體不由自主的顫抖起來。
他強忍著如此的恐懼說道:
“我可以告訴你,我的父親已經(jīng)快突破成為獵王了,你可以動我,但是你便失去最后的人質(zhì)了?!?p> 白君一動,將臉靠在歷商學的臉前。
“威脅我,好,很好,黑袍又怎么樣,獵王又怎樣,只要我將這里面的東西一放出來,他們就自顧不暇了,哈哈哈!哈哈哈!”
白君近乎病態(tài)的狂笑,讓周圍的人臉色都變得蒼白。
黑袍和獵王都自顧不暇,那他們這些人不是必死無疑,但他們此刻想到的是逃跑,卻不是阻止他們。
他一把提前歷商學,再拖上許洛凡快速來到大門前。
白君冷言道:
“將他們血祭了。”
“我...”
紅袍們都遲疑了,之前的話他們也聽見了,供奉的身份雖然堪比藍袍,但要他們得罪一極有可能成為黑袍的存在,卻是要壓很大的賭注。
白君見他們遲疑一把抓起一個紅袍說道:“你們不做,老子做,告訴老子辦法便好,所有的責任我擔了?!?p> 那紅袍顫顫的說道:“里面的可是一頭睚眥啊,上古的怪獸,我們只能會被殺了?!?p> 白君一把血刺直接頂在他的嘴里。
“你再廢話,立馬便死。”
紅袍一下便怕了,指著一旁的血盆。
“取血入盤,盈之解封?!?p> 木兮之見此已經(jīng)要沖上去,卻被莊炎死死的拉住,因為許洛凡沖他使了個眼神要他別沖動,他有辦法。
一人一刀,割在手腕上,他不敢直接割脖子,因為這盤子看上去很大,要裝滿兩人的血必須要流干,一下讓他們死了,怕是血不夠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