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嗎?”她勾勒著唇,嘲諷道:“可是我怎么卻沒有看出來玉霞表姐這是在關心我呢?”
“你這話是什么意思?”周玉霞甩開了周博偉那只攔截著她的手,不滿的問著。
她睨了周玉霞一眼,淡淡的說道:“什么意思玉霞表姐的心里不是很清楚嗎?怎么?難道你還要我當著博偉表哥的面說出來不成?”
“你!”
周玉霞什么時候受過這種憋屈氣,可現(xiàn)在卻因為張?zhí)m英這個賤丫頭一而再再而三的受這種憋屈的氣,真是氣的恨不得上前去撕碎了她。
周博偉也察覺到了張?zhí)m英和以往變得有些不一樣,以往張?zhí)m英可是從來不敢和周玉霞頂嘴的,就算是在難聽的話,她也只會是當做沒有聽到一樣,可現(xiàn)在的她不止敢和周玉霞頂嘴,脾氣好像也變得有些大了,不再是逆來順受,不再是當做什么都沒有聽到,而是敢于反抗了。
難道真如小妹之前所說的那樣,張?zhí)m英上次落水后是真的把腦子給灌清醒了不成?
“好了,玉霞?!睘榱伺聝扇藭驗檫@么一點小事繼續(xù)吵鬧下去,周博偉急忙站出來打圓場道:“你就別在和英子表妹懟下去了,好歹人家英子也要叫你一聲表姐,你又何必要因為這么一點小事而和她斤斤計較呢?”
這樣不就會顯得她很沒有容人的氣度嗎?
周玉霞側(cè)目瞪了他一眼,跺了跺腳,很是憤怒道:“誰斤斤計較了,哥,這件事明明就是她的不對,是她先搶走了屬于我的東西,我這只不過是說道她兩句而已?怎么?難道這也犯法不成?”
“你的東西?”她勾了勾唇,好似聽到了什么好笑的笑話一樣,瞇了瞇眼,森冷道:“玉霞表姐,你的這個東西指的是陸大哥嗎?如果是的話,那我就好心的提醒你一句,我和陸大哥的事情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鐵板上的釘釘了,就算你心里在愛慕陸大哥,我勸你也別在打什么歪主意了,不然下次你要是在帶著你媽來我們家來鬧事,那可就別怪我這個當表妹的不顧血親情意對你們不客氣了,哼?!?p> “啊……”
周玉霞被張?zhí)m英當著自家哥哥的面一下子就揭穿出了她內(nèi)心里的小心思,氣的當場就大叫了一聲,持著手中的鐮刀就準備朝張?zhí)m英砍去,卻發(fā)現(xiàn)張?zhí)m英早就在她說完那番話后,就已經(jīng)離開了。
周玉霞把目光看向了一旁站著的周博偉,責問道,“哥,你是怎么回事呀?你怎么不幫我把那個賤丫頭給拽住呢?怎么能夠任由她就這么離開呢?”
她可是還沒有好好的教訓一頓那個賤丫頭呢。
這樣讓她離開,那不是太便宜她了嗎?
“行了,你就別在胡鬧下去了?!敝懿﹤タ粗∶媚且а狼旋X的模樣,嚴肅道,“你難道看不出來英子那丫頭已經(jīng)和以往變得有些不一樣了嗎?你這樣鬧下去有什么用?到頭來吃虧的還不是你嗎?”
周玉霞被周博偉這么一頓教訓,很是不滿的癟了癟嘴,但一想到剛才張?zhí)m英對她的態(tài)度,以及今早他們在張家所吃的那些虧對比著來看。
確實,現(xiàn)在的張?zhí)m英和以往對比起來確實是有些不同了。
變得牙尖嘴利了,性子也強硬了不少,和以往那個只知道在他們面前表現(xiàn)的乖巧聽話的她對比起來就像是兩個人似得。
“哥,你說這個賤丫頭是不是上次落水后,真的把腦子給灌清醒了?”周玉霞拉扯了一下周博偉的衣袖,疑問著。
如果是的話,那他們家以后要想拿到張家的那份低保賠償和那些土地,不就會更加的困難了?
她可是還等著他們家拿到了張家的一切后,讓這姐弟二人以后到他們家給他們家當牛做馬,幫她和哥哥干活呢。
要是變了,那她以后不是就不好拿捏這個賤丫頭了嗎?
周博偉的眸子里閃過一道精光,遲疑道,“這可說不定,不過短時間內(nèi),你還是不要去招惹她了,免得到時候吃虧?!?p> 周玉霞咬了咬唇,還想要說些什么,卻看到周博偉已經(jīng)牽著牛離開了,無奈之下,只好悶悶的跺了跺腳,背著背簍拿著手中的鐮刀跟了上去。
……
而接下來這幾天的時間里,陸北霆天天都跑來張家?guī)兔Γ芾咸珵榱私o外孫女時不時的制造出和陸北霆相處的機會來,便故意讓陸北霆陪著張?zhí)m英一起上山去割草,砍柴之類的。
至于張小馳每天則在家里陪著周老太太聊聊天,喂喂豬之類的,日子過的倒也還算是舒坦。
反觀周家那邊,日子過的就不那么如意了,趙春梅因為上次被周才添打了那一巴掌后,就一直和周才添賭氣著,連句話都不和周才添說。
每天扛著鋤頭早出晚歸著,到了晚上,趙春梅直接挨著女兒一塊睡,也不愿意和周才添睡在一塊。
這可把周才添給氣悶到了,可又不好去女兒的床上把人給拉回房間,只好一直這么隱忍著。
不過這忍耐也是有個限度的,更何況周才添自認為上次打趙春梅那一巴掌就沒有錯,偏偏這個蠢女人就因為一巴掌而和他分開睡,這不是故意在挑釁他作為男人的尊嚴嗎?
為此,這天從地里干完活回來以后,周才添什么話也沒有說,直接拉著趙春梅就往房里走了進去。
這可把趙春梅給嚇到了,等她反應過來時,就已經(jīng)被周才添給扔在了床上,回頭一看,見周才添在不停的在脫身上的衣服,頓時慌張了,“你,你這是要干什么?周才添?”
“你說呢?”周才添三兩下就把身上的衣服給脫了扔在了地上,直接壓了下去,怒氣沖沖的說著,“當然是干你了!”
他這隱忍了好幾天的谷欠火,可是一直沒地發(fā)泄。
要是不趁這個機會干舒服了,那他恐怕就真的要去當和尚了。
趙春梅瞪大著雙眼,被他這話氣的是又驚又羞,兩手不停的推拒著他,怒罵著,“你,你這個混蛋,你給我下去,趕緊下去?!?p> 可周才添那是你說下去,他就會下去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