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飛準(zhǔn)備將鉆石拿回去變賣,另外裝滿成品的箱子,直接當(dāng)作聘禮好了。
算了算神話的時間,距離自己離開不過兩天,自己還有五天的時間。
雖然可以穿越到其他的時間點上,但許飛覺得還是讓時間線正常流逝的比較好。
放好裝滿首飾的大箱子,許飛拿起裸鉆袋子,再次穿越了回去。
“嗡”
回到了自己離開的家中,臥室的電腦屏幕前。
此刻的天已經(jīng)透亮了,客廳里許爸和許媽正吵鬧著。
“都怪你,兒子要是出了什么事,我和你沒完!”
“關(guān)我什么事?我昨天不是說的氣話嘛,再說兒子不是有那什么能力嗎?應(yīng)該不會有危險?!?p> 早起的楊鈺想叫兒子吃飯,打開房門卻發(fā)現(xiàn)屋里空無一人。
這下可是吵翻了天,楊鈺認為兒子一定是逆著他老爸的話去找一個罪犯試驗穿越去了。
那可是殺人不眨眼的兇徒啊。
楊鈺一時間急了,不依不饒的和許成吵了起來。
回來的許飛哭笑不得,連忙推開門走了出去。
“爸媽?你們干什么呢?”
楊鈺轉(zhuǎn)過身來,看著自己的兒子,一把將他抱?。骸皟喊?,要不然咱們不去了好不好?你說萬一你有個三長兩短的,我和你爸怎么活???”
許成也一臉關(guān)切的看著和昨夜穿著打扮一樣的許飛,目光掃過他的鞋,昨夜回家就換了拖鞋,此時卻又穿上了運動鞋。
“你?去了?”許成的話音帶著一絲不愿。
許飛想了想,決定還是隱瞞說道:“嗯,爸。我趕在一個本來注定要死的人前救了他,我承諾只要穿越?jīng)]有問題,我就放過他?!?p> “他本來就是要死的,假如穿越死了,也只是換了個死法,如果成功,他又多了一次生命。”
許成皺了皺眉頭:“結(jié)果呢?”
聽到父子倆沉悶的話題,楊鈺轉(zhuǎn)過頭來惡狠狠的盯了一眼許成,仿佛在說:這事兒沒完。
許飛知道父親的脾氣,也不覺得有什么,點點頭繼續(xù)說:“當(dāng)然是皆大歡喜了?!?p> 他沒有說之后的事,比如李在熙,比如槍擊,比如……
怎么說呢?當(dāng)子女的,只能報喜,不報憂。
然后呢,楊鈺拉著許飛坐在沙發(fā)邊上,泡了一杯燕麥片和面包當(dāng)作早飯,和許飛談起了他昨晚上說的事。
在父母看來,自己兒子是不是常年沒談過戀愛,此時不過是一時沖動,想要結(jié)婚而已。
所以他們勸導(dǎo)著許飛,卻又不知道如何下口。
房子?秦朝地皮不值錢,隨便找個地方修一套房子不難。
錢財?現(xiàn)代的東西隨便拿一些過去都價值萬金,哪怕是一個玻璃杯,在秦朝都算是稀世罕見的琉璃盞。
雙方感情是否融洽?古代男尊女卑,女子三從四德他們又不是不知道。
思來想去,他們只得在婚后相處上下功夫。
“兒子啊,你說你要是結(jié)婚了,這兩家走動,相處,也是個問題啊?!边@是楊鈺的話。
“你要是真打算結(jié)婚了,就早點生個孩子,我給你帶!”許成點了一根煙,他想著自己什么時候可以抱一個大胖孫子。
楊鈺橫眉冷眼,一臉你怎么拆我臺的表情看著許成。
“這八字還沒一撇呢,怎么就說道孩子上去了?我可告訴你,別鼓動兒子,兒啊,聽媽一句勸,感情這件事,慢慢來,你可不能沖動啊?!?p> 許飛一個頭兩個大,早知道不這么早說這件事,不過早晚也得面對。
“爸媽啊,反正你們也幸苦大半輩子了,要不然你們都辭職算了,去秦朝好好旅游兩年怎么樣?”
現(xiàn)將他們穩(wěn)住,到了秦朝見了呂素,楊鈺肯定會同意的。
“說的輕巧,這套房子按揭還沒給完呢,我們辭職了拿什么還?你小子不當(dāng)家,不知道財米油鹽的貴。”
許飛嘿嘿一笑,拿出了自己兜里的小袋子。
“諾,這東西足夠我們衣食無憂了吧?”
袋子里晶瑩的鉆石,晃花了許成和楊鈺的眼。
“兒子啊,你該不會是做了什么犯法的事情吧,這么多鉆石可得多少錢???”
許飛沒辦法,又撒了一個謊。
“這是我花錢買來的,這錢啊也是無主之物,我只是去將它拿出了罷了?!?p> 可不是嗎?賭球集團覆滅了,U盤被毀,這錢,等于是死賬。
解釋了半天,許飛提到怎么處理這個東西,楊鈺主動攬下了。
“我們做策劃,和這些公司都有業(yè)務(wù)往來,我去吧,說不定還能賣高一點?!?p> 拿著價值上億的鉆石,楊鈺也有點心思不寧。
相對來說,思維比較縝密的許成提議道:“我們沒有那么大的用錢地方,不用全部賣了,一兩顆就足夠了,你一下拿出來這么多,難免有些人會注意到?!?p> 就這樣,現(xiàn)實中過去了兩天,兩顆鉆石賣出了近千萬的RMB,楊鈺開始了采購,他們決定聽從兒子的建議,去秦朝旅游也去見一見兒子口中的姑娘。
許成和楊鈺操勞了大半輩子,他們也覺得很累了,每日的幸苦只為了給兒子打下基礎(chǔ),讓他未來生活好一點。
現(xiàn)在什么都不用考慮了,他們想多陪伴兒子,也想去體驗一下,兩千年前的古代生活,這種經(jīng)歷,足以回味一生。
考慮到這次帶的東西很多,許飛在郊區(qū)租了一個倉庫,各種采購的東西,源源不斷的運送過來。
一些生活用品,油鹽醬醋茶啊,日常醫(yī)藥箱等各種瑣碎的東西,和定做的復(fù)古的婚紗和禮服。
許成還專門去請教了以前的同事,一個歷史老教師,然后委托一家制衣公司,假借拍攝電視的名義,做了一批秦朝樣式的服裝,不差錢的許成要求一定要精細,質(zhì)量上等。
至于頭發(fā),楊鈺本就是長發(fā),許成也懶得留發(fā),決定到秦朝買帽子戴著。
想在秦朝生活的楊鈺,覺得要不要修一棟房子,她甚至買了好一些建筑材料,好在許成及時制止。
最后,大大小小有一個集裝箱分量的東西,堆滿了倉庫。
換好了服裝的三人,站在了倉庫里。
“爸媽,準(zhǔn)備好了嗎?等一下可能會有點眩暈和不適?!?p> “兒子,來吧,我們吃了暈車藥?!?p> “……好吧,我怎么沒想到暈車藥這種東西?!?p> “嗡”
許飛一家人,加上被念力包裹的物資,一同消失在了這個世界上。
“啊,這是什么東西?”
一個正好走到庭院中的婢女,看見了堆成一座小山一樣的紙箱子。
旁邊有兩個中年男女坐在地上,仿佛生病了一般,一個熟悉的男子正在照料他們。
“奴婢小秋,見過許公子!”婢女小秋認出了此人,正是武藝高絕,在他們眼里的救命恩人許飛。
許飛擺了擺手,頭也沒回的說道:“嗯,你先出去吧,這里沒事?!?p> “喏”小秋連忙作揖退出了院中。
許飛攙扶起父母,讓他們靠著紙箱歇息一下。念力排著風(fēng),想讓他們舒服一點。
“爸媽,這是正常情況,不用擔(dān)心,平穩(wěn)呼吸,別急。”
南方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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