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2章 不見的藍汐禾
司徒夜炎神色一沉,周身的氣息瞬間下沉。
秦恒眉頭一皺,轉頭看著司徒夜炎眼里有著一抹擔憂,“少主……”
剛想說什么,卻被司徒夜炎突然抬手打斷,立刻噤聲。
司徒夜炎周身的氣息只是沉了一瞬,隨后便恢復正常。
阻止了秦恒想說的話,他抬手對著身后的人一揮,瞬間整個碼頭便是一陣槍林彈雨。
面具男沒有想到司徒夜炎會突然動手,一時反應沒有跟上,身邊的人便三個接連倒地,他才帶著人一邊反擊一邊退到隱蔽物后。
激烈的槍聲在碼頭清晰的響起,坐在車里一直盯著這邊的司徒逸眉頭一皺,剛想下車,一個黑衣人卻跑了過來。
“先生,少主讓您先回去?!?p> 司徒逸眉頭緊皺,雖然不知道為什么但看見那邊的情況就知道很不好。
沒有說話,直接推門下車,不顧那個黑衣人的阻攔,拿著槍就跑了過去。
“先生!先生?。 鄙砗蟮暮谝氯四樕蛔?,緊追不舍。
“夜炎!”
剛開了一槍蹲在角落里的司徒夜炎神色一沉,看向了自己父親,“我不是讓你回去嗎?!”
司徒逸看了一眼對面的情況,沉聲說道:“為什么要我回去?”
司徒夜炎眼中閃爍著凌厲的光芒,就算是對著自己的父親他也沒有絲毫的減弱,“讓你走你就走,哪來那么多話!”
司徒逸怒氣騰騰的瞪著他,厲聲說道:“你說不說!”他就不信,他一個當父親的還管不住自己兒子了!
秦恒蹲在一旁警惕的看著對面的人,聽著他們父子的對話,只覺得著急,“他們說少夫人會出事,少主想讓您回去看一下!”
司徒逸一愣,雙目一沉,看向對面的那些人已經(jīng)充滿了怒意,轉頭,沉聲說道:“你回去,她是你妻子既然擔心就自己去看!”語氣中帶著不容置疑。
司徒夜炎神色不變,想說什么,卻被司徒逸伸手一推。
“放心吧,你爸生命力無比頑強,他們不會把我怎么樣!快走吧!”
司徒夜炎蹲在原地看了他一會兒,才沉聲說道:“毫發(fā)無傷的回來?!?p> 司徒逸目光一柔,慈祥的笑了笑,“沒問題!”
看著司徒夜炎終于轉身離開的背影,他的將目光望向了對面的那群人,神色驀然凌厲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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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路上司徒夜炎就打了藍汐禾的電話,可卻無人接聽。
瞬間,心里一沉,拿著手機的那只手驀地緊握。
剛到南山別墅門口,車都還沒挺穩(wěn),他就猛的開門跳下車向著別墅奔去。
“少爺?你怎么了?”趙姨拿著剛剛插好花的花瓶正要放在客廳中,竟被突然跑進來的司徒夜炎嚇了一跳。
看著他圍著客廳轉了一圈,跑上樓,她納悶的將花瓶放下,正準備上樓去問一句出了什么事,司徒夜炎又突然跑了下來,停在她面前,“藍汐禾呢?”
他的聲音帶著一股冷意,雖然還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但趙姨卻覺得事情有些不對,急忙開口道:“少夫人一大早就出去了,她好像是去找你了,你沒看見她嗎?”
一大早就出去了?
抬手看著手腕上的表,司徒夜炎神色緊繃,轉身又跑出了別墅。
趙姨站在原地一臉擔心的看著他離開的身影,卻只能干著急。
開車去了公司,從前臺那里知道藍汐禾確實來過,不過很快就走了。
至于她去了哪里,卻沒有人知道!
坐會車里,雙手緊握方向盤,看著前方的寬闊的道路,心里突然冒出了一股前所未有的恐慌。
眉頭一蹙,他怎么會有這樣的感覺?而且如此熟悉!
一向沉靜,冷冽的雙眼中,隨著心理想法的落定驀地波動了一下。
隨后就像是想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話一樣,不屑的笑了笑,拿過手機給‘夜宮’那邊打出了一個電話。
“給你們十分鐘的時間將藍汐禾找出來!”
沒有任何商量的話語,說完,便直接掛斷。
在‘夜宮’拿著手機的蕭卡一陣咬牙切齒,“y市這么大,十分鐘?你在逗我嗎??!”
嘴里雖然這樣不滿的吐槽著,可依舊親自開始找人。
十分鐘后,坐在車里閉著雙眸不知在想些什么的司徒夜炎,突然睜開了雙眼,看向了一旁震動的手機。
“查到了,在xx醫(yī)院?!笔捒ń裉旌苊?,碼頭的事情還沒有結束,他還得隨時監(jiān)看著,以免出了什么意外,還只給他十分鐘的時間找人,這種一心兩用的事情真的是很費神的!
“老大,我今天這么辛苦,你是不是應該獎賞我一點什么呢?”
司徒夜炎啟動車子,迅速掉頭,說道:“嗯,今天事情一結束,你明天就去英國待一年再回來吧?!?p> 瓦特?他沒聽錯吧?!
“唉!不是老大,我……”
“嘟嘟嘟……”聽著手機聽筒里傳來的忙音,蕭卡緊握雙拳仰天長吼,沒天理?。?p> 去英國不是更累嗎?。。∷呀?jīng)一年多沒有休息過了!就不能給他好好放個假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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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吱!”刺耳的剎車聲在xx醫(yī)院門口驀地響起。
隨后司徒夜炎便從那輛黑色的奧迪車中快速的走了出來,直奔醫(yī)院。
走到護士站,問過護士后確定藍汐禾來過這里,住了院。
目光一凜,剛想讓護士將病房告訴自己,她卻納悶的看著他,說:“你是她什么人?怎么現(xiàn)在來找她?”
司徒夜炎眉眼間帶著一抹不悅,也沒有耐心,他現(xiàn)在只想知道藍汐禾的情況,“她在那個病房?”
面前的人雖然長得挺帥,可那氣場卻太過逼人。
護士沒在說廢話,結結巴巴的回答道:“她,她不在病房。你來之前她剛被人接走?!?p> 司徒夜炎神色一沉,冷聲質問:“誰?”
“是,是個男人,他,他帶著口罩沒看清長相,他只說是病人的家屬。”
家屬?男人?
司徒夜炎雙手緊握,盯著護士的眼神就像要吃了她一般,在她嚇得差點摔在地上時,司徒夜炎再次說道:“向那個方向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