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危險的人1
“怎么回事?我可沒有聽說你這么厲害的!”那個領頭人看著他帶來的人都被蘇仟錦放倒了一大半,慌亂的喊道。
“你們在干什么!”
蘇仟錦聽到這個臺詞,還以為是上次的那個亞久津仁,看過去,結果卻是不二周助這個腹黑熊。
不二周助看著蘇仟錦被堵在里面,還以為蘇仟錦被欺負了,連忙沖進去,問蘇仟錦道:“你沒事吧?!?p> “我是沒事?!碧K仟錦淡定道,但隨后:“你傻?。∨苓M來做什么?!”蘇仟錦抓狂的看著不二周助。
“我怎么可能眼睜睜的看著有人被欺負呢?”不二周助說道,眼雖然還是瞇著的,但蘇仟錦卻感覺不出他在笑,他身上的笑意沒有了。
“你會武術嗎?”蘇仟錦木然問道。
“不會?!辈欢苤馈?p> “不會你還跑進來做什么?。?!”蘇仟錦是無線抓狂中。
“弟兄們,那個男的不會武功,把那個男的抓??!”
“休想!”蘇仟錦一聲嬌喝,就往前面沖,把沖上來的人都一個一個的打退了回去。
“你……”不二周助驚訝的看著蘇仟錦,他可沒有聽過她會武術的。
“驚訝什么的待會再說,等我先收拾完這幫人在來收拾你。”蘇仟錦回頭看了眼不二周助說道。
不二周助看著蘇仟錦嬌小的身影穿梭在那些人中間,他覺得,這才是真正意義上的她。
猶如睡醒的雄獅!
他不知道,到底在暑假那兩個月的時間她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才能讓一個人變得這么徹底,就像是另一個人一樣。
不多久,蘇仟錦就解決了那幫混混,走到不二周助的面前說道:“走吧?!?p> “你什么時候學會了武術?”不二周助問道。
“這個很重要嗎?”蘇仟錦回頭看著不二周助問道。
“不,只是我很奇怪,是什么,能讓一個人變得這么徹底,就像是變了另一個人一樣。”不二周助看著蘇仟錦問道。
“如果我說,這才是我最真實的樣子呢。”蘇仟錦看著不二周助認真呃問道。
“也不是沒有可能,假若是那樣的話,那你之前為什么要那么做?”
“為什么……嗎?”蘇仟錦抓狂,她會知道才怪,又不是她,要是她的話才不會做這種事,麻煩死了!
“回答不上來嗎?”不二周助步步緊逼。
“也不是,只是,我為什么非要回答你不行呢?”蘇仟錦看著不二周助說道。
忽然,眼尖的看見不二周助身后有個鐵棒緩緩升起來,而不二周助完全不知道。
蘇仟錦上前一把抓住不二周助的肩膀往一邊推,而蘇仟錦因為慣力沒能把自己旋轉的身體停下,所以,當那個鐵棒狠狠地打到后背時,蘇仟錦感覺五臟六腑都要被打出來了。
“噗——”
腳下一軟,蘇仟錦往地上跪了下去,后背的痛疼讓蘇仟錦說不出話來。
“神代仟錦!”不二周助睜開那雙冰藍色的眼,抓起地上的木棒就想往那個放冷箭的人打去。
“別……”經(jīng)過蘇仟錦時,被蘇仟錦拉住了褲腳。
“你……”不二周助看著蘇仟錦緩慢的從地上站起來,連忙扔了手中的木棒,去扶蘇仟錦。
“嘶——”不小心扯到身后,蘇仟錦倒吸了口涼氣。
“我自己的仇,我自己報?!碧K仟錦說著,看向那個因為打了她而驚慌失措的混混。
“既然打了人,就別露出這種表情來,第一次打人的吧?”蘇仟錦掙開不二周助,一步一步晃悠的走向那人。
“不,我只是,我不是故意的,求,求你饒了我吧?!蹦侨恕班亍钡娜恿耸种械蔫F棒,被蘇仟錦一步一步的往后退。
“我蘇仟錦一生從不喜與人為敵,但,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必雙倍還之。”蘇仟錦一步一頓的走向那混混,說道。
不二周助聽到蘇仟錦的話,睜開那冰藍的眼,他沒有聽錯的話,她剛剛是說蘇仟錦?蘇?
走到一半時,蘇仟錦感覺有什么東西往喉嚨這邊來,而身后的疼痛越越來越強烈。
“滾!”蘇仟錦瞪向那混混道。
“是是是?!蹦腔旎爝B滾帶爬的往胡同外沖去。
“你……”不二周助剛想說話,但是卻看到蘇仟錦雙膝一彎,跪到地上了。
“噗,咳咳?!碧K仟錦單手撐地,一手捂住嘴。
鮮紅的血液從指縫中流出,一滴一滴滴在地上。
不二周助二話不說,立馬把蘇仟錦從地上撈起來,抱著她跑出了胡同。
差點就撞上了經(jīng)過的手冢國光。
“不二?!笔众饨械馈?p> “手冢抱歉,她的背包還在后面的胡同里面,你能幫拿一下嗎,謝謝。”不二周助聽到手冢國光的聲音,才發(fā)現(xiàn)要撞到的人是他,對著他說。
手冢國光這才看到不二周助抱著昏迷的神代仟錦,她嘴邊還有血絲。
手冢國光到胡同里面拿了被蘇仟錦放在一邊的背包,出來的時候,不二周助正好打到車。
“師傅,麻煩開到最近的醫(yī)院?!辈欢苤宪囍髮χ緳C說道。
“好咧?!?p> “怎么回事?”手冢國光也跟著上了車,看著不二周助說道。
“她為了救我被人用鐵棒打到了后背?!辈欢苤粗词够杳灾策€皺眉的神代仟錦道。
“恩?”手冢國光奇怪的看著不二周助,話寡的人,想問的話都問不出來。
一路沉默到醫(yī)院。
下了車之后,不二周助付了錢就往醫(yī)院里跑去。
看著蘇仟錦被推進急救室,不二周助在外面焦急的走來走去。
“到底怎么回事?”手冢國光問道。
“說起來也是我大意了,才會讓這種事發(fā)生?!辈欢苤载煹恼f道。
“本來想幫她的,卻結果害得她變成這個樣子?!?p> “會沒事的。”手冢國光雖然身為朋友,但是這種時候他果然也說不出什么話來安慰呢。
“但愿吧。”不二周助道。
終于,在急救燈亮了幾個鐘后終于暗了下來。
“誰是病人的家屬?”醫(yī)生從里面走出來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