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這個蠱蟲害怕這些東西?余淺淺想到這個可能心中不由得涌起一絲喜悅,說不定這個東西可以克制這些蠱蟲呢!余淺淺露出了一個笑容,這樣想著,她拿著更多的草藥吃了進去,不出意外,她體內(nèi)的蠱蟲果然更加忌憚,看來,這是那個叫做夕顏的女子故意養(yǎng)出來的蠱蟲,這樣的蠱蟲被她從小養(yǎng)大,看來,她一直喂食的都是一些專門解蠱毒的東西,這樣,蠱蟲才對那些克制它們的東西沒用感覺,可是,這不是一項簡單的工作,她必須保證那些蠱蟲在這個過程中是不會死亡的,可是,這簡直就是不可能的事,余淺淺想著,心里不由得有些煩躁起來,就在她煩躁得時候,蠱蟲有開始活躍起來。它有開始咬食她的心臟,這感覺真是糟糕透了,余淺淺微微嘆了一口氣,如果有機會,她還真的很想見一見養(yǎng)出這個蠱毒的人,她真的很佩服她。余淺淺看著小金,也許,現(xiàn)在,小金是唯一的辦法了,這樣想著,余淺淺輕輕在小金身上開了一條小口,血流了出來,余淺淺看著小金的血,心底涌起一種奇怪的感覺,不夠,不夠,她需要更多,這些真的不夠,內(nèi)心的嗜血欲望讓她更加煩躁,可是,這一刻,余淺淺咬住了自己的唇,這一刻,她必須冷靜下來,否則,她就沒救了,她有預感,如果,現(xiàn)在她順從自己這種嗜血的感覺,那么,她將永遠永遠都回不來了,她不要這樣。
“余淺淺,你的確很聰明,可是,現(xiàn)在,你還可以忍受這種痛苦嗎?血液會刺激蠱蟲,而你除了吸血再也沒有其他辦法了,余淺淺,這種嗜血的感覺是不是很好?”黑衣女子有些癲狂的笑,余淺淺勉強可以看到這個人,但是巨大的疼痛有讓她忍不住閉上眼睛,這個女子就是蘇星辰口中的夕顏吧?為什么,她的話語中會有恨意?余淺淺皺了皺眉頭,最討厭這種感覺了,明明罪犯就在眼前,可是她卻無能為力,這種感覺真是糟糕透了。
“哈哈,你竟然還想著要抓我,是不是該說你太天真了呢?”黑衣女子笑了笑,走到余淺淺身邊,“真想把你現(xiàn)在的樣子錄下來呢,我真想讓他們都看一看,他們心中的女神狼狽的樣子,你說,這樣是不是很有趣?。俊?p> “你到底是誰?”余淺淺的聲音很微弱,疼痛已經(jīng)快要奪走她思考的能力,她那些草藥早已吃完,小金的血是絕對不能碰的,現(xiàn)在,已經(jīng)沒有任何可以阻止她體內(nèi)蠱蟲的東西了,她不由得有些絕望,難道她真的會被這些蠱蟲害死?可是,她不甘心,她還沒有拯救A市,她還沒有把她的藥店發(fā)展壯大,她還沒有和許沉舟結(jié)婚呢……余淺淺這樣想著,就更加悲傷了?!澳愕降资钦l?你為什么要這樣對我?”
“想知道?”那黑衣女子卻突然有些猙獰地笑了笑,“不會告訴你的,余淺淺,早知道,當初我們就不該救你,不該,這樣也就不會有之后的一系列事情,余淺淺,我好恨啊,想當初,還是我親手把你帶進去的,可是,你卻奪走了我最寶貴的東西,我恨你,我要毀了你,你肯定不記得了,小金其實是我送給你的,”那黑衣女子說著,輕輕喚了一聲,“夕霧,過來?!?p> “……”余淺淺很不愿意相信,可是事實就在眼前,小金原來不叫小金,而是叫做夕霧,余淺淺看著她的小金緩慢地移動,心一點點沉了下去,“你到底是誰?”
“我就是你最尊敬的師父啊,你忘記了嗎?”那黑衣女子突然笑了,笑聲張揚,“余淺淺,你一定不會記得你還發(fā)生過什么了,但是,我也不會告訴你的,誰讓你奪走了我一直珍視的東西,現(xiàn)在,是你該得到報應的時候了,那個時候,你就是一個嗜血的野人,誰都不會想到,他們A市高貴的公主會變成那樣。怎么樣,我的乖徒弟,為師這一份禮物你還滿意吧?”黑衣女子笑著,余淺淺聽著,心底不由得一陣心慌,怎么辦?
“我不信,你不是我的師父,我的師父明明是那個苗疆的女子,你不是我的師父。”余淺淺說著,對,她不能自亂陣腳,對,這個女人絕對不是她的師父。
“淺淺啊,這樣你還是不相信嗎?”那黑衣女子笑了笑,“可是,我已經(jīng)失去耐心了,現(xiàn)在是你受罰的時刻,好好享受為師給你準備的禮物吧?!?p> 黑衣女子走進余淺淺,拿出她一直放在懷里的東西,這是她之前就研制好的這個蠱毒的解藥,但是,這個解藥上面有著更厲害的蠱毒,那種蠱毒,人們經(jīng)常只在書上見到過,據(jù)說,身上有那種蠱毒的人每天必須吸食一個成年人的血液來保持自己的形象,否則,她自己就會一步步地退化成低等動物,就像曾經(jīng)先祖?zhèn)冞M化時一樣,并且,只有一個月的時間。
余淺淺不知道這是什么,但是,直覺告訴她,這不是什么好東西,可是,現(xiàn)在她已經(jīng)沒有力氣了,只能坐以待斃,難道她真的要死在她引以為傲的蠱毒身上嗎?余淺淺想著,有些絕望地閉上了眼睛。
“如果你真的是我的師父,你可不可以最后教我一件事,這A市的蠱毒要怎么才可以解除?我真的沒有辦法了,你可以告訴我嗎?”余淺淺說著,帶著哀求的語氣,以顯得自己楚楚可憐,這個人很恨她,或許,服軟能夠讓她說出來。
“小丫頭,我知道你是在套解藥的配方,但是,我是不會告訴你的,我可是準備讓A市所有人給你陪葬呢,這樣你到那邊去了也不會孤獨,怎么樣?我這個師父是不是很好?”那黑衣女子笑著,臉上的面巾也輕輕浮動,余淺淺看著眼前的人,心里輕輕嘆了一口氣,看來,她今天是必須要死在這里了。余淺淺這樣想著,有些絕望地閉上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