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人例多能書,如管寧,人但知其清節(jié),而不知其銀鉤之敏。(茅山碑云。)劉曜,人但知其獰兇,而不知其章草之工。(其書見草書韻會。)又有能書而名不著者,后漢錦車馮夫人名嫽,善史書,僅見西域傳。張伯高以書酣,身名亞皇象,僅見于抱樸子。曹蜍、李志與右軍同時,書亦爭衡,其人不稱耳。北朝有沈含馨。隋有丁道護,與智永齊名,曰丁真永草者。唐有貝靈該、繆師愈、鄭預、(心經草書,預草也。)胡英、(李邕齊名。)鄔彤、(懷素之師。)武盡禮、(寧照寺鐘銘。)賀蘭敏之、(法門寺碑。)”
《兩京新記》有修德坊弘福寺的介紹。其云:‘寺內有碑,面文賀蘭敏之寫金剛經,陰文寺僧懷仁王羲之書寫太宗圣教序及高宗述圣記,為時所重。
唐初四塊圣教序碑,《雁塔圣教序》和《同州圣教序》出自褚遂良之手,《招提寺圣教序》是王行滿寫的(別問我這個人是誰,要不是因為敏之我也不會查到他——不過可以隨便就百度出來,這人也是個書法家),《集王圣教序》顧名思義,是集王羲之的字所成。
《集王圣教序》碑的面文,是賀蘭敏之手書的金剛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