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揚可以說他現(xiàn)在對地球上任何人和任何事都毫不畏懼。
如今他身邊很多能夠靠武力解決的事情,他反而是用了腦力,并不是因為顧慮什么,只是因為身在中華,對這個地方有著深厚的熱愛,所以愿意遵守這里的規(guī)矩。
張揚不愿意在這里觸犯了法律,讓那些秉公職守的人難做,既然這里講究人證物證,那張揚就給他們人證物證!
何田面對張揚這年輕人的強硬態(tài)度有點不滿,“年輕人,還是應該戒驕戒躁的?!?p> “不驕不躁的人會來這里賭博?笑話!”張揚并不因為何田年長就講話委婉,“來這里賭了,籌碼換了,錢給了就夠了,放心,我只玩這一場?!?p> 何田身后那一身腱子肉的保鏢聞言往前走了一步,就想給張揚無形的壓迫。
何田自然看到了那保鏢的動作,但是并沒有約束,他作為這賭場的負責人,別說是一個有點錢財?shù)哪贻p人,就是很多真正的大富豪、國際上有頭有臉的人都給他幾分薄面,有多久沒人和他這么講話了?
張揚看著這兩個人的動作,自然明白他們是什么意思,他同樣往前垮了一步,肩膀像是不經(jīng)意間撞向了那保鏢!
何田想著初生牛犢不怕虎,竟然想和阿三硬碰硬?這樣的年輕人,真應該讓他吃點苦頭,也算是給他一個教訓,替他爹媽教育教育他!
但誰也沒能想到,那壯碩的保鏢在碰到張揚肩膀的一瞬間,身子竟然夸張的向后倒飛而去!足足半米距離!
在那保鏢眼中,他剛剛就像是被一只奔走的恐龍沖擊到了!他的整個肩膀帶著半邊身子都疼的麻木了!
張揚冷眼看著何田,“我只想拿了我贏得的錢就走,你不要逼我出手?!?p> 何田卻沒有看著張揚,反而看向了阿三!在他看來,剛剛阿三的表現(xiàn)實在是太假了!他真是不相信阿三被輕輕一撞,就撞飛了?
而阿三此刻已經(jīng)動彈不得,他感覺他左邊肩膀都碎了!對于何田質疑的目光他沒辦法回應。
何田皺了皺眉,低下身子,輕輕一摸阿三肩膀,看著阿三滿頭大汗,他就知道阿三這肩膀骨頭裂開了!
張揚嘴角露出一絲嘲諷的笑容,如果不是他表現(xiàn)的那么強悍,只怕這何田就要給他使絆子了!弱肉強食,適者生存,這規(guī)則果然在哪里都通用。
等何田找人叫了救護車,轉過來對著張揚的時候,臉上就帶著三分不自在的客氣了,“張公子,您跟我去樓上辦理手續(xù)。”
電梯到了六層,張揚一路上都很平靜。
六層是何田管理辦公的地方,布置的雖然不是金碧輝煌的,但是低調奢華,就說那墻上掛著的畫和藝術品,每一樣都不是簡單的。
“不知張公子,是哪里人?”何田到了樓上,請張揚坐下,親自泡茶,卻并不著急談錢的事情。
張揚抿了口茶水,茶道是好茶,只是人無好意?。 澳闶裁炊疾灰蚵?,也不用擔心我會對你們賭場做什么,我這次來主要目的是為了幾個人,賺點零花錢只是順便的。”
何田心中緊張,他交往過各種各樣的人,如此直接霸氣的年輕人還真是第一次遇見,“不知道我能幫你什么?”
張揚靜靜喝了杯中之茶,才緩緩張口,“我這幾個朋友,一向運氣不好,我希望他們一如既往就好?!?p> 何田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只是現(xiàn)在才覺得張揚這人并不像看上去那么簡單。
“我卡號給你寫在桌子上了,你想辦法打過去,”張揚站起身來,“不要想著調查我,有些事情你調查不起,別讓你自己惹禍上身。”
何田看著張揚的背影,久久的皺著眉頭,等張揚進了電梯,他聽著耳機里面那些人匯報的阿三的傷情,握了握拳頭,“這個人,你們不許再查了?!?p> 何田久久的坐在辦公桌前,拿起電話,撥打了那個他很久不聯(lián)系的人,“師父……今天賭場里出現(xiàn)了一個奇怪的人……”
張揚下了電梯,將兩百萬籌碼兌換了現(xiàn)金,給了雪莉五萬。
然后張揚找到了夏云奇,沒想到一個多小時的功夫,夏云奇就輸了八十多萬了,張揚看到夏云奇的時候,夏云奇臉色很不好看,但卻是“越挫越勇”!
張揚給了夏云奇一百萬的現(xiàn)金,然后拍了視頻、寫了欠條、按了手印,然后才鼓勵的對夏云奇說,“你盡管玩兒!”
馮偉雖然小贏了兩三萬,但也不滿足,也和張揚借了五十萬。
剩下四十五萬分了另外幾個人。
張揚見事情都做成了,事了拂衣去,深藏功與名,張揚知道,這幾個人的一輩子,到這里已經(jīng)徹底的毀了。
他不過是推了一把,歸根結底還是因為這幾人本性惡劣,只需一次契機之下的引導,自然就會落入無邊的黑暗。
這也算是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了。
張揚走出賭場,看著這里人聲鼎沸又燈紅酒綠,突然無比懷念起帝星來,那里一切的殘忍競爭和風光霽月都擺在明面上,那里可以刀劍相向,又可以提酒共飲;那里會是步步危機,又可以步步機緣……
而這里,一切的刀光劍影都隱藏在光芒之下,一切黑暗的心都被文質彬彬的外表包裹。
張揚甚至不愿意在這里等,他連夜趕了紅眼飛機回家。
別墅外面,張揚看著那還亮著客廳一盞燈的別墅,突然心里就溫暖了起來。
已經(jīng)凌晨三點多了,張揚放輕腳步,慢慢回了自己屋子。
大黃這惡犬,竟然在張揚不在的時候睡在了張揚的床上,蓋著張揚的被子!
張揚一把掀開被子,將那惡犬拉出被窩!
大黃早就知道回來的是張揚了,它那耳朵,早在二里外就聽得的清清楚楚的了,面對張揚掀被子的舉動,它一爪子把自己卷成了一個卷,捂著自己耳朵哀嚎,“來人?。【让?!采花賊??!”
張楚離得近,耳力好,自然聽見了,但是他只是嘴角抽抽——讓他相信一只狗被采?那得是多美的夢才行啊!
張楚堵住耳朵,繼續(xù)睡覺。
蟑螂神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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