遠(yuǎn)處的陳須還渾身鮮血的躺在地上,四肢都有些抽搐了,而人群確是在議論著剛才霍去病和那位少年的英勇之舉。
要是陳須還清醒著,看到這樣一幕,估計又得吐血半升。
“快點,快把陳少爺送到長安最好的醫(yī)館,要是出了事你們都擔(dān)待不起。還愣著干什么,動手抬人啊!”
張朝林也是慌了神,起初這個比試要是沒有他的攛掇也不能成功,所以說要是有心人提起,他可逃脫不了責(zé)任啊。
幾個跟隨陳須而來的幾個文士這才從愣神中醒來,急急忙忙的跑到了陳須的身邊。
三四個人,你拽頭我拉腳的,把陳須抬了起來,不知道的還以為是在給他五馬分尸呢。
等到陳須被送上了馬車向著城中的醫(yī)館疾馳而去后,張朝林轉(zhuǎn)頭看向一旁的霍去病,目光陰冷。
要不是這個小子,今天自己也能在陳須面前展現(xiàn)一下才能,得到陳家的重視,現(xiàn)在倒好,陳家主要是知道他大兒子廢了,不得拔了自己的皮。
張朝林看向霍去病的目光又森然了幾分,他要把責(zé)任全部推到霍去病身上,這樣自己不會被追責(zé),這個小子也得倒霉。
“我說老董,我看這霍小子不錯,出了這檔子事情怕是會招惹來很大的麻煩啊,陳家陳午這個老東西可是麻煩的緊啊?!敝鞲纲戎来耸乱怀?,若是沒人搭救,這霍去病的一生怕是要毀了,這小子很對他的胃口所以他想聯(lián)合董仲舒保下霍去病。
“主父啊,你說的我明白,不過這小子可不是個省油的燈,不是誰都能動的,就算有人要動也得問問我這個作師傅的答不答應(yīng)?!崩隙瓕χ鞲纲任⑽⒁恍?,但是眼神中卻透出一股銳意。
“我說,董夫子啊董夫子,你原來是這小子的師傅,難怪比試的時候你一點都不擔(dān)心,你??!收了個好徒弟哦。”主父偃一臉羨慕的看著在一旁得瑟的董仲舒,那廝一臉的我的徒弟賊厲害的表情,弄得主父偃都想抽他幾下。
“不過,老董,這陳午是堂邑侯,世襲侯爵,竇太主劉嫖的丈夫,她女兒又是當(dāng)今的皇后,確定你就憑借自己的力量能保下這小子。雖然這陳須名聲不太好,但是好歹也是陳家嫡長子,到時候那陳家老匹夫急了,你怕是也保他不住??!”
主父偃思量了一會兒后說道,這陳午食邑千戶,這個皇后女兒雖然近年來不受皇帝待見但畢竟沒有廢后,權(quán)利還在那擺著呢,他不相信入朝不久的老董有資本和陳家掰腕子。
“你以為這小子是一般人,就算我不出手也有人能保住他,他舅舅是最近才封的車騎將軍衛(wèi)青,這下你該放心了吧?!崩隙娭鞲纲纫琅f在擔(dān)心這個臭小子,只好把霍去病的老底給抖了出來。
董仲舒就是不明白這個小混蛋那里好了,我這個做師傅的反正沒看出來,相信每次給霍去病擦屁股的衛(wèi)將軍也沒看出來,果然這小子是個演技實力派,連主父偃這種老狐貍都能騙到。
“難怪你個老東西不急不躁的,我倒是著急了半天那!哈哈!”主父偃捋著胡子哈哈笑道。
“我董仲舒收的徒弟豈能是一般人!”老董臉向上一昂,捋了捋稀少的幾根胡須道。
......
就在兩位老人家互相打趣的時候,這馬場上的兩個少年都在打量著對方。
一個身體健碩,四肢強勁協(xié)調(diào),另一個此客細(xì)腰乍背,肩寬身長,雙臂更是長的驚人,已經(jīng)接近膝蓋了。
要是有懂行的人在這一定能看出那雙臂極長的少年絕對善于弓箭,而且一定是一個射術(shù)很好的人。
“這位公子,方才多虧了你的配合才將這烈馬擒住,在下霍去病,敢問公子尊姓大名?!被羧ゲ】戳艘谎凵砼哉τ懞米约旱募t馬,對著對面的少年說道。
“霍公子過譽了,你天生神力,就算我不幫忙你一定也能擒住這匹馬。”那少年先是謙虛了幾句然后又說道
“在下李敢,方才觀霍公子的射術(shù)頗有李廣李將軍的風(fēng)采,不知在下的猜測對否?”也不怪李敢猜得出,因為他自己老爹最近就教了一個除家中子弟以外的人射術(shù),那個人叫霍去病,相必就是此人吧。
這下子輪到霍去病吃驚了,要知道李廣每次教自己的時候都只有自己和舅舅在場,這位少年怎么看出我的射藝與李廣相似。
等等,李廣.....李敢.....難道說?
李敢看出了霍去病的猜疑,倒也沒有隱瞞直接說到:“我想霍兄應(yīng)該已經(jīng)猜到了,家父正是李廣?!?p> 霍去病露出恍然之色,要是李廣的親兒子都看不出自己老爹的技法,還真是滑天下之大稽了。
“我也曾跟從令尊學(xué)習(xí)過幾天射藝,不過要說有令尊的風(fēng)采那就是說笑了,李將軍乃我大漢第一神射手啊,我舅舅也常常贊嘆李將軍的射藝無雙?!被羧ゲ≈t虛道。
“誒,衛(wèi)將軍的武藝也是舉世無雙啊,家父也常在我們耳邊提起衛(wèi)將軍的武力超群?。 崩罡乙彩欠磁牧诵l(wèi)青一個馬屁。
......
看著這邊兩個小輩交談甚歡的兩位老人家,相視一笑,還是年輕好??!
“老董,我這就回去了,你是隨我一同去,還是等你徒弟啊?!敝鞲纲瓤粗慌远⒅R場的老董出聲道。
“我等個屁,我去找他舅舅商量如何解決這個事,走啦?!崩隙@個文人雅士也是爆出了一句粗口,這小混蛋惹了事自己不解決在那聊得開心,我這把老骨頭又有的忙咯。
看著老董遠(yuǎn)去的背影,主父偃笑著搖了搖頭,這個老董得了便宜還賣乖,隨后也離去了。
此時的馬場也沒有了之前的熱鬧景象,看熱鬧的在出事的時候就散了一部分了,現(xiàn)在就剩霍去病,李敢和馬倌了。
“李兄,此處可不是說話的好去處,不如我們尋一個酒樓,咱哥倆不醉不歸。”霍去病提議道。
這可是自己以后征戰(zhàn)沙場的一員猛將啊,必須得抓到手里,不然后悔都沒地方找去。
“哈哈!好,正和我意,走!”李敢也是爽快之人,再加上有結(jié)交霍去病的意思,所以就答應(yīng)了。
二人一路交談,朝著酒樓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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