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子赫打了一冷顫,迅速站起身,如墨的眼眸掃向身旁的顧飏,傅景堯幾人。結(jié)果,他們幾個不是低頭看手機(jī),就是裝作聽不懂的樣子,完全不打算幫忙。
韓子赫看著盛北弦,笑得凄慘,“呵呵,呵呵,那個,大哥,我沒說你,我說的是顧飏,他最近玩兒了一個小妹妹,我說他老牛吃嫩草呢。”
顧飏:“……”
關(guān)他什么事?
盛北弦沒說什么,走到沙發(fā)前,幾人讓開了一個位置。
盛北弦伸手摸了一下沙發(fā),確定沒有灰塵,才坐下。
眾人:“…?!?p> 韓子赫覺得大哥一來,氣氛迅速變得尷尬起來,不是說好了三堂會審嗎,現(xiàn)在怎么感覺他們處在劣勢。
顧飏拿了酒杯,放在盛北弦面前,紅色的液體順著玻璃器具往下流淌,滑入酒杯中?!按蟾纾纫槐??”
盛北弦端起酒杯,抿了一口,“找我來什么事?”
傅景堯笑了笑,正主來了,現(xiàn)在不發(fā)問等待何時?
“我們這不是聽說大哥有了媳婦兒,心下好奇嗎?大哥怎么沒將那妞兒,哦不是,怎么沒將小嫂子叫來,讓我們見見?!彼耙豢谝粋€小妞兒叫習(xí)慣了,差點叫錯了。
盛北弦又抿了一口酒,“以后有的是機(jī)會,準(zhǔn)備好你們的見面禮?!?p> “……”大哥,你真會聊天兒。
顧飏是唯一一個見過楚心之,算是知曉一點內(nèi)情的人。
他有些想不通,大哥是怎么將楚心之給拿下的,楚心之看起來可一點也不像是很容易攻陷的人。
顧笙低頭刷著微博,與微博上的一群小粉絲們互動,邊笑著邊抬頭,“大哥,我們互粉吧,我已經(jīng)是你的粉絲了。”
盛北弦說:“不需要,我開通微博就是為了粉我媳婦兒的。你?就不不必了?!蹦切|西,給她打電話她不接,發(fā)信息她不回,他就開通了微博,天天給她發(fā)私信。
這叫無孔不入!
盛北弦的話一落,顧笙手里的手機(jī)——
“啪”的一聲掉在了地上。
他呆愣得抬頭,“你是我大哥嗎,不會是人假冒的吧?”
盛北弦:“你要不要試探一下我是不是假冒的?”
“別,我相信?!?p> 不光是顧笙,韓子赫,傅景堯他們幾個同樣是一臉懵逼,這護(hù)犢子的事兒真不像大哥能干得出來的。
……
盛北弦喝了兩杯酒,就靠在沙發(fā)上玩兒起了手機(jī)。
兩分鐘后,祁兵打來了一個電話。
“總裁,剛剛財務(wù)部的王經(jīng)理打來電話說,公司的賬戶上多了1。6億,是一個國外的賬戶匯入的錢,您看,你是不是楚小姐…。額,夫人她償還的?”
“我知道了。”
盛北弦掛斷了電話。
靠在沙發(fā)上閉目沉思,冷峻如刀削的側(cè)顏在燈光下顯得格外菱角分明。
之前祁兵將楚心之的資料整理出來了一份。
他看過了。
心疼小東西的同時,更多的是自責(zé)。
按照資料上顯示的來推測,小東西的爸爸楚錦書應(yīng)該不會拿出這筆錢,她那個后媽就更不用說了。
那么到底是誰還的錢…。
盛北弦拿了手機(jī)起身。
顧飏喝得有些高了,睜開朦朧醉眼,“大哥,干嘛去?”
“有事,我先走了?!?p> “這怎么剛來就走了?”
盛北弦沒搭理,直接出了包間。
……
翌日,清晨。
七點半的時候,楚心之,陶媛和蔣言玉就已經(jīng)收拾好,換上校服,準(zhǔn)備去食堂。
戚寧昨天下午搬箱子累得夠嗆,然后又看到微博上的新聞,慪氣慪到大半夜。
她怎么也沒想到,同一個宿舍里楚心之竟然是盛北弦的未婚妻。
就連鼎盛國際的官微都發(fā)消息承認(rèn)了。
楚心之除了那一雙狐貍精似的勾魂眼還有哪一點值得盛少青睞?真是搞不懂了。
一直到今天,微博上的話題熱度都沒能消減。
慪氣慪了大半夜的后果就是——
睡成死豬。
楚心之拿著水杯接了一杯溫水,看了一眼戚寧的床鋪,然后對陶媛說,“要不要叫醒她?輔導(dǎo)員說八點點名的時候不能遲到?!彪m然她怎么不喜歡戚寧,好歹是住在一個宿舍。
大學(xué)不比高中,一個宿舍的同學(xué),一住就是四年,抬頭不見低頭見的,一直針鋒相對總歸不好。
楚心之就是這樣,別人不惹她她永遠(yuǎn)不會去惹別人。
陶媛輕瞥了一眼,朝著戚寧喊道:“戚寧?戚寧?”然后對著楚心之說道,“你看,不是我們不叫她,是她自己不起來的。”
陶媛拉著楚心之和蔣言玉,“走吧,要遲到了?!?p> 來到餐廳的時候。
楚心之才覺得是她天真了。
路過的每一個同學(xué),看著她的目光都帶著異樣,雖然沒有在她面前“大張旗鼓”的議論,可那些小聲的談?wù)撨€是會像風(fēng)一樣鉆進(jìn)耳朵里。
“你看,那不是盛少的未婚妻嗎?竟然在我們學(xué)校,天啊,世界這么?。俊?p> “真人好像比網(wǎng)上的照片還漂亮,難怪能俘獲盛少的心?!?p> “國民女神啊,我去,見到活人了?!?p> “快看快看,盛少的女朋友!”
“快看快看,盛少的未婚妻!”
“快看快看,盛少的女人!”
…。
陶媛皺了皺眉,正要破口大罵,被楚心之拉住了,“嘴長在她們身上,你還能將每個人的嘴巴都堵上?”
蔣言玉買了套餐,端給楚心之,“之之,你昨天不是給盛少打電話了嗎?他怎么說?”
昨天下午之之情緒不太好,她也就沒多問。
楚心之喝了一口皮蛋瘦肉粥,索然無味,她都不想提起那個男人,“還能怎么樣,他非說微博上又沒指名道姓,網(wǎng)友們認(rèn)為他的未婚妻是我,我也只能認(rèn)了?!?p> “額…。這個解釋,只能說盛少玩的一手好套路。”蔣言玉輕扯了一下嘴角,表示佩服。
網(wǎng)上的都放了照片了,這跟指名道姓又有什么區(qū)別。
陶媛邊吃邊說,“既然都是盛少的未婚妻了,錢的事,豈不是不用還了?”
楚心之拿著勺子的手一頓,“錢我已經(jīng)還給他了,網(wǎng)上的事相信過一段時間自然會淡下去,我不想跟那個男人扯上關(guān)系?!?p> 陶媛正吞著包子呢,猛然聽到楚心之的話,噎著了。
“咳咳……”
蔣言玉端了自己的粥放在湯圓面前,一臉嫌棄的說,“你就不能慢點兒吃嗎?”
陶媛喝了好幾口粥才將包子咽下去,“我去,楚楚,1。6億啊,你是怎么還清的?找你爸要的?”
陶媛能想到的也只有這個。
楚楚的爸爸在國外做房地產(chǎn)生意,能拿出這么多錢也不奇怪。
楚心之低頭看著碗里的粥,眼中漸漸被一種名叫憂傷的情緒占滿。她已經(jīng)回國一個星期了,她爸連一個電話也沒給她打,她還期盼什么。
“不是我爸,是我在澳大利亞的一個朋友。”
陶媛奸笑一聲,“朋友?二話不說就幫你還了1。6億的朋友也太壕了吧,我猜是男的?!闭f完還一臉“我就知道”的表情。
三月棠墨
目測男二已經(jīng)在來的路上了…。盛少要收網(wǎng)了,可憐我家楚楚這條小魚兒…。 那個啥,有姑娘私信我問盛少是不是很早就認(rèn)識楚楚,本來是不想劇透的,可又擔(dān)心姑娘們覺得盛少的感情來的莫名其妙,所以在此說明一下,盛少確實見過楚楚,在她小時候就見過(后期會寫到)。 我家楚楚記性不好(也有可能是腦子不好使),然后就忘了,傲嬌的盛少怎么可能直接在楚楚面前承認(rèn)識呢…。所以就…… 感謝美人兒們的打賞:rachel8082(1顆金閃閃的鉆鉆),威威1983(1朵香噴噴的花花),愛你們,么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