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風(fēng)讓廚子做些飯菜上來,把白小姐的婢女帶去用膳?!?p> 吩咐好暗風(fēng)以后,夜漓直接帶著白秋水進(jìn)了自己的廂房。
“是,王爺,春桃姑娘,隨我來?!?p> “小姐……?”
“你先和暗風(fēng)下去用膳!”
“是,小姐……”
不一會小二就把飯菜送了上來,放下以后彎身退出房間。
‘王爺,你……?”
坐在夜漓旁邊的白秋水顯得有些無措尷尬,和這個男人坐在一起用膳,她有些羞澀。
而此時夜漓聽到她的話,心情大好,很是愉悅,俊俏的臉微微松動溫柔了起來,他一點一點一點的靠近白秋水。
白秋水望著夜漓慢慢靠近自己的俊顏,腦袋嗡嗡的亂作了一團(tuán),像是有蜜蜂在她耳邊一眼,雖說活了兩世,自己卻沒有談戀愛的經(jīng)驗,聞著屬于他身上的薄荷氣息,臉一下紅的發(fā)燙,白秋水,你要鎮(zhèn)定,額,失敗,不由自主的低下了頭,不敢看他。夜漓看著低頭的白秋水,嘴角輕笑,停止了靠近,抬手把她耳邊垂落的一絲秀發(fā)發(fā)挽到她小巧的耳后。
“??!你……!”
他這個動作好曖昧,有沒有,他居然幫她挽發(fā)。
“先用膳!”說完伸手夾了一塊排骨放進(jìn)她面前的碗里。
白秋水抬起頭看他,男人的眼睛像大海一樣深,讓人心驚,他是她兩世見過最好看的男人。
“謝謝”
拿起筷子安靜的吃起午膳來,他們倆一直到吃完午膳才開口說話。
抬頭看向他,他也正看著她,
“這里怎么樣,喜歡嗎?”
‘恩,喜歡……”
這男人在討好自己,
‘它以后是你的了’
“?。俊?p> 這就是他所說的無用?
“這可是鳳京第一大的酒樓呢,很賺錢的,王爺為何送與我”?
“想送與你,你如果怕有負(fù)擔(dān)可以算是我們合伙,怎樣?”
夜漓沉穩(wěn)的說道,悠然的給自己倒了杯茶。
白秋水猜不到他的心思,皺著眉:
“也好,反正我也找不到更大的地方了,那我們合作愉快?!?p> ??!真爽,事情解決了,接下來就可以設(shè)計改裝酒樓了。
夜漓放下杯子,嘴角噙起淡淡的微笑:
“合作愉快……”
告別了夜漓,帶著春桃回府,走在街上慢悠悠的晃著,就在這時。
“?。【让?!小心!”
“誰這么殺千刀的”
后面慌亂咒罵的聲音傳來,白秋水回頭望去就見朝自己奔跑而來的馬車,駕車小廝拉不住韁繩已經(jīng)先跳了出去??粗絹碓浇鸟R車,白秋水毫不猶豫的伸出雙手用力將春桃推出去,再借力使自己往后退,千鈞一發(fā)間馬車從她和春桃中間跑去,驚險萬分,大街上一片凌亂狼藉。
被推出去的春桃嚇得變了臉色,要不是小姐她真不敢想象會是什么后果,看到躺在地上的小姐趕緊跑過去,
“小姐你怎么樣,傷到哪了?快告訴奴婢。”
焦急的扶起白秋水的身子,打量著她全身,想知道她傷哪了。
翡翠樓
‘王爺,白小姐在街上被馬車碰傷了?!?p> 暗雨跪在地上把剛才站在房頂看到的事情告訴自家爺。
‘怎么回事?’
輕風(fēng)一閃,已經(jīng)沒有了攝政王的身影。
“我沒事,扶我起來。”
借著春桃的攙扶起身
‘啊,好痛!”
腳裹傳來一陣劇烈的痛意。
“小姐,你腳受傷了嗎?”
“恩,我的腳好像扭到了?!?p> 身子剛往下滑就落進(jìn)了一個結(jié)實的懷抱。
“傷著哪了?”
頭頂傳來低沉焦急生氣的嗓音。
‘王爺?”
白秋水痛的臉色發(fā)白:
‘我扭到腳了’
夜漓皺著眉見她站不起身子,索性直接橫抱起了她大步向翡翠樓走去。
春桃見小姐被抱走了,連忙跟上。
把白秋水放在軟塌上,夜漓蹲在塌邊,輕輕拿起她的右腳,拉高她淡粉色的褲腳,脫掉繡花鞋子和白色裹襪,見她扭到的右腳紅腫一大片。夜漓那張俊美妖孽的臉龐漸漸沉了下來,這女人才出翡翠樓就讓自己受傷。壓止心中有些不悅的情緒,起身走在墻邊的木柜里拿出一瓶藥,打開倒點在手心,一雙大手在白嫩的腳裹上滿滿推拿著,
‘忍著點’
話音一落手便稍微一用力一扭,
‘啊,好痛……’
白秋水緊緊抓住軟塌的邊緣,額上鼻尖因疼痛滲出點點汗液。
夜漓低頭審視她受傷的腳一會,在掌心里再放了些許藥,這次輕輕的揉著,把她腳裹上的紅腫於傷都揉散了許多,才把她的小腳丫放下來。
拿起手帕給她擦拭了下鼻尖的汗。再把她的褲子什么都收拾好。
白秋水見他在幫自己整理衣著,有些后覺的才想到他剛才居然脫掉自己的鞋子襪子還給自己揉腳,在現(xiàn)代除了院長媽媽從來沒有人對自己做這么親密的事!
猛地將腳藏在裙子里,掩飾尷尬到;“謝謝王爺,已經(jīng)不那么痛了?!?p> 因為白秋水受傷了,夜漓便把她送到相府門口,在讓人去通知相爺。
白戰(zhàn)聽到女兒受傷了,急急忙忙的奔到府門口,看見攝政王的馬車一愣,也顧不得見禮,直接對著白秋水問道
‘秋水,傷哪了,怎么這么不小心”
‘爹,我沒事,就是扭到腳了,是攝政王救了我,還特意送女兒回來?!?p> ‘老臣多謝攝政王救了小女’
‘相爺不用客氣,既然白小姐已經(jīng)送到了,那本王就先告辭了?!?p> 說完,看了看白秋水輕聲道:
''我下次再來看你。''
便踏上馬車離去。
白戰(zhàn)見女兒和攝政王之間好像有些曖昧,樂呵呵到:
“這攝政王乃是幾國不可多得的人,有身份,有權(quán)利,年紀(jì)輕輕習(xí)得一身好武藝,樣貌才學(xué)乃上乘,如果他做了本相的女婿,那真是太好了?!?p> 白秋水在想著夜漓臨走時說的話,又聽聞自己爹這樣說,紅著臉
“爹,你說什么呢!”
‘呵呵,好,好,不說,來,爹抱你進(jìn)去,’白戰(zhàn)彎身把女兒橫抱起,向府里走去。
一面看著手里暗衛(wèi)送來的消息,一面向立在一側(cè)的暗風(fēng)說道,
‘查的怎么樣,是誰?’
‘爺,那馬車和小廝是普通富人家的,原本該停在翡翠樓門口,是被人做了手腳才向白小姐奔去。屬下查到是上官玲命人做的,她應(yīng)該是看到了爺和白小姐在一起,又因白小姐奪了她才女的稱號,懷恨在心,因此在看見白小姐下樓離去時,在馬的身上做了手腳?!?p> ‘該死,膽子不小,我要她傷在同一個地方,而且要重上許多?!?p> 夜漓想著那紅腫的腳,心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