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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爺不聽話

005、艱難的境況

王爺不聽話 側(cè)耳聽風 2111 2017-03-10 08:57:04

    捉奸在床?這四個字一直在孟攬月的腦子里轉(zhuǎn)悠著,直至日落西山,她才明白這是真的,并非玩笑。

  瞧流香說出這話時小心翼翼又隱藏不住那小小鄙視的神情,孟攬月就知道,這身體原來的主人有多瘋狂。

  尋個情投意合的男人,做一些少兒不宜的事情,其實也算不上什么,畢竟見多了。

  可,這是封建保守的古代,而且那個男人還是這個身體的姐夫,怎么想孟攬月都覺得惡心。

  吃窩邊草的習慣,可不太好。

  破爛的帳篷經(jīng)過流香一下午的整理,倒是干凈了不少。倆人又合力把那裝著衣服的兩個箱子抬進了帳篷里,其余那些裝著破鞋爛襪子的,就留在了外面。

  “沒有床可不行,奴婢去看看,能不能要來一張床?!绷飨悴潦弥~頭上的汗,一邊道。

  “若是可以,要一壇酒來,再不泡上,這些紫龜就爛了?!绷飨阋宦穪砼踔淖淆敺旁谙渥由项^,孟攬月看了一眼,淡淡道。

  “哦。”說起這個來,流香又起疑惑,孟攬月在她眼里又蒙上了一層說不清道不明的神秘。

  天色暗下來,偶爾的能聽到從遠處傳來的聲音,有時雜亂,有時卻很有秩序,只是都距離這里很遠,也聽不清到底是什么。

  很久之后,外面?zhèn)鱽砹苏f話聲,孟攬月坐在箱子上一動不動,聽著外面那些呼和的男聲,顯然她們很不受歡迎。

  不過,他們對待流香的態(tài)度還算不錯,盡管語氣不怎么樣,卻只是不耐煩而已。

  若是她孟攬月出去了,想象得出他們會什么態(tài)度,所以她索性就不出去了。

  過了一陣兒,外面沒聲音了,下一刻帳篷被挑起,流香的臉露出來,“三小姐,奴婢找到床了,兩個?!?p>  “不錯,我們不用擠一張床了?!睆南渥由咸聛?,孟攬月還是那個語氣。

  流香眨眨眼,“奴婢怎么能和三小姐擠一張床?!痹舅蛩阕约核诘厣系摹?p>  “怎么,你也怕被捉奸在床?”走出來,孟攬月垂眸掃了她一眼,面色淡淡。

  “不是不是,奴婢不是那個意思。”流香立即搖頭,連連否認。

  “算了,把床抬進去,咱們該休息了?!笨聪虿贿h處的那兩張木床,簡陋的不得了。

  倆人合力,將兩張木床陸續(xù)抬進帳篷里??臻g本就不大,放置了兩張床兩個木箱之后,就顯得更狹窄了。

  不過,這也總比露宿野外要好得多,孟攬月已經(jīng)很滿意了。

  “三小姐,奴婢剛剛碰到了一個小兵,他說給咱們準備飯菜了,估計一會兒就能送來。而且,奴婢還托他找了些酒來,可能不會很多。不過,這情況在奴婢看來也是好的,并不是所有的人都對咱們有惡意,還是有好人的。”坐在木床上,流香小聲的說著。當下的境況,她覺得很慘,現(xiàn)在只要有一個人對她們心生善意,她就覺得很溫暖了。

  “一會兒你再翻一翻那兩個箱子,看看里面有什么值錢的東西沒。若是有的話,就拿去給人家一些。無論在哪里,錢總是最管用的。而且,能做這些的只有你了,若是我和他們哪個人說上一句話,估計就會被認為是在勾引他們?!泵蠑堅绿职杨^上的那些首飾一個一個的摘下來,這些都還算值錢,用得到。

  流香聽著,欲言又止。不否認孟攬月說的是對的,可是從她自己的嘴里說出來,聽著卻幾分可憐。

  “給你,沒事兒就去轉(zhuǎn)轉(zhuǎn),多認識幾個人也是好的。不過,切記不要隨便亂笑,否則人家還會以為仆隨主,你和我一個德行呢。”把那些首飾放在木床上,孟攬月的語氣一如既往的淡定,好像說的是別人一樣。

  孟攬月并非隨口調(diào)侃,而是認真的。憑‘她’現(xiàn)在的名聲,都不用說話,只要出去轉(zhuǎn)一圈或是看誰一眼,就能引來一堆的鄙視和謾罵,而且都是最難聽最侮辱女人的那種。

  所以,她還是不要出去的好,也算為了自己的命。

  皇帝賜婚,可是卻把她扔到這種地方,顯然這個五王也根本沒把帝王的命令放在眼里。

  說不定,等她一犯錯誤,他的刀就落在了她的脖子上,向帝王示威。

  盡管把她們主仆倆扔到了軍營最角落的地方,不過卻是沒打算餓死她們,有小兵送來了飯菜。在距離帳篷很遠的地方呼和喊叫,流香快步出去迎接。聽那小兵的語氣,踏進靠近這帳篷十米之內(nèi)的地方都會玷污了他的腳。

  飯菜很粗劣,菜葉子沒有切,看得出只是用手粗魯?shù)乃洪_的。而且,還在里面吃出了好幾根雜草來。

  堪比豬食,饅頭也發(fā)硬甚至有些異味。

  相對無言,主仆倆都沒有說什么,有東西吃就已經(jīng)很好了,否則她們倆只能吃草了。

  流香不是孟攬月,她只是個小丫頭,和那些小兵說話,能答話的倒是不少。

  要來了半壇子的酒,孟攬月將那些紫龜摘下來泡在了里面,用不了多久就能喝了。

  隨嫁妝而來的箱子里有衣服,諸多顏色俗艷的,單單是看著都眼花。由此可見這身體原來的主人是個什么樣的性格,孟攬月只是無言。挑了幾件顏色素一些的換洗,那些俗艷的不得了的干脆撕開做他用。

  躲在帳篷里,她也不出去,連續(xù)三天下來,沒有任何人來搭理她們,想必她們死在這兒也沒人會知道。

  用干凈的木棍攪拌著壇子里的酒,現(xiàn)在的酒已經(jīng)不是之前那刺鼻子的味道了,反而泛著一股說不清道不明的氣味兒。

  這就是紫龜?shù)镊攘Γ瑳]有泡在酒里的時候,沒人會知道它會發(fā)出這種味道來。

  “小姐。”驀地,流香的聲音從帳門口傳來。孟攬月轉(zhuǎn)眼看過去,只見那小丫頭笑瞇瞇的捧著一個白布小包跑過來。

  “什么東西?”看著她那表情,想必那里面是好東西。

  “瞧瞧?!闭f著,流香展開白布,兩個白白的新鮮的饅頭出現(xiàn)在眼前。

  幾不可微的揚眉,孟攬月的確很久沒看到這么干凈的饅頭了。

  “哪兒來的?”孟攬月倒是好奇,這軍營里的小兵可不會這么好心。

  “奴婢用一根金簪換來的。”流香將饅頭放在孟攬月面前,一邊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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