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輕笑著搖搖頭,從大腿內(nèi)側(cè)抽出一把手槍放在桌子上,“呼,梁灣這個女人教的方法真的不管用,不過還挺能救命的。”我甩甩頭,一只手將眼前妨礙視線的頭發(fā)捋到腦后,抬起手,將黑漆漆的槍口對著霍秀秀那張漂亮的臉。但是......還是一臉淡然的樣子,我瞇眼看著,變得太多了,秀秀,你到底怎么了?
我一只手拆開彈夾,把子彈都卸在地上,“不會對你用的,家規(guī)我還是沒有忘記的,”我輕輕撇了她一眼,似乎還是那樣淡淡的沒有反應,周圍的人也并沒有因為她直接和我面對而有一絲一毫的擔心。霍秀秀輕輕地向前走,就好像一直優(yōu)雅的鳥兒,那雙手握著鞭子卻微微發(fā)著抖,那雙漂亮的杏目睜的圓圓的。發(fā)狠了一樣猛地想我甩過來,她的嘴唇上下碰了碰似乎在說著什么,但是我已經(jīng)來不及再仔細讀一讀她到底想說什么。腳尖輕點翻身躲過一鞭,原來的鞭子抽在實木的凳子上,竟然裂開了一道縫。鞭法之中透露出來的狠厲不再是原來那個人了,這樣的人我感覺我曾經(jīng)見過一次......曾經(jīng)那個傳說中被參與了實驗的女人就是這樣的,力量暴增并且對于很多東西幾乎都沒有痛感......
“小花哥哥~別走神哦~”現(xiàn)在已經(jīng)做不到像當初一樣邊走神還能變做好別的事情了,秀秀欺身向前沖著我的下巴就是一個飛踢,連忙后撤一步踩著凳子一躍,沖著霍秀秀一個關(guān)節(jié)一踹。她微微一晃,落在地上穩(wěn)住身形。我落在座位上,感受到身上的傷口是都已經(jīng)裂開了,任意一個動作都會牽動身上的傷口疼得要命,頭上的冷汗不斷地流下來。我勉強扯扯嘴角笑著。
——三分鐘——
喂,你們行不行呀,我猜的你們十五分鐘過來,還真的給我掐點來呀。
霍秀秀似乎是發(fā)現(xiàn)了我的不對勁,不斷地向我的腰側(cè)進攻,手上的動作越來越狠厲,讓我?guī)缀踅硬蛔×?。我站在地上歇著,汗水流下來刺得眼睛生疼。耳邊再次傳來鞭子劃過空氣的聲音,我伸出一只手抓住再次甩過來的鞭子,霍秀秀抻了兩下發(fā)現(xiàn)沒有辦法掙脫我的束縛,微微下蹲猛地將鞭子抽出來,我感覺到我手上的皮肉似乎都順著鞭子的抽出而翻了出來,手心幾乎能看到下面白色的骨頭。
我朝天深呼吸,咬了咬嘴唇。我脫掉衣服露出傷痕累累的上半身,向一邊吐了一口血沫,扯了衣服上的一條把手心的傷口包扎起來,要是我原來的心態(tài)是絕對不會允許我自己做出這樣子的動作的?!靶阈?,小花哥哥別的也沒什么本事,但是陪你玩的本事應該還是有的,小時候咱們兩個都不想?yún)切澳芎煤猛嫱?,現(xiàn)在長大了再玩玩也無可厚非?!?p> 我看著她的眼睛,明顯一閃而過的悲傷,但是立馬又再次恢復到原來的淡定之中。我邪笑著,欺身向前。
——兩分鐘——
我知道我現(xiàn)在的樣子一定很狼狽,抬手擦掉嘴角流出來的血,后撤一步看著周圍依舊淡淡看著這一切的那些所謂的仆人。呼,我深呼吸一口氣,最后的一分鐘要是都撐不住了,他們不是還得看扁我呀。腳尖一點,抓住上房梁一個翻身,穩(wěn)穩(wěn)落在上面,環(huán)視了一下這許久沒有來過的霍家......如果我沒有記錯,那應該是......
我在墻面上掃視著,突然一腳踢上旁邊墻面上的一塊浮雕,一個暗格推了出來,我順手拿上才感覺到很順手,再仔細一看這不是我小時候二爺爺送給我的第一根棍子么?這似乎用著用著丟了,還被二爺爺罵了半天,原來是被秀秀拿去了。我皺著眉看著霍秀秀的眼睛,秀秀到底發(fā)生了什么......
——一分鐘——
我看到秀秀的眼神之中明明有一絲的怪異,但是一瞬間就被對我慢慢的冷淡所吞噬。我一個愣神,突然一鞭子猛地抽在我的悲傷,我被帶著趴倒在地上,兩只手撐在地上大喘氣,背上的傷口一點一點的在開裂,腦子中一陣又一陣的眩暈感,眼前所有的東西都在模糊......我強撐著想要站起來,但是身體似乎又有什么東西在變化著,那種在森林之中出現(xiàn)的灼熱感再次出現(xiàn)......
吳邪...黑瞎子...胖子...張起靈...你們幾個是......死在路上了么......
“海棠......海棠花,好久不見了......”我聽到霍秀秀這樣子說道,她踩著高跟鞋,鞭子的一頭掉落在地上發(fā)出清脆的響聲。我看到周圍的那些下人似乎也看癡了......我側(cè)過頭看著霍秀秀的臉,她就好像完全沒有神經(jīng)一樣,伸出手摸上我背上被灼熱的痛覆蓋的地方,近乎虔誠的跪在我身邊就好像是教徒拜見自己宗教的神一樣,我想動一下,卻被一只腳踩住尾巴骨整個人趴在地上......
“花爺!......”
花開解語
233我高估了我自己的一個更新速度,明天后天大后天持續(xù)更新......應該差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