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倒是不慌不忙的,黑瞎子本來也有些著急,但是看到解雨臣胸有成竹的樣子還是冷靜了下來,把自己的手伸了出去以便及時拉解雨臣一把。門推開的一瞬間,解雨臣一把抓住黑瞎子的手,剛剛好被門外的人看到了解雨臣的褲腳。兩個人迅速順著管道往回爬,后面的人雖然有想要追的,這管道的寬窄可不是一般人能進(jìn)去的,饒是解雨臣從小學(xué)縮骨功也只能勉強(qiáng)通過。
到了原來的房間,黑瞎子先跳了下去,一把接住了又準(zhǔn)備充當(dāng)獨(dú)腿俠的解雨臣,也沒有多問,只是幫解雨臣把輪椅什么的都準(zhǔn)備好,推著他往外走。只見剛剛還在外面的孫老頭已經(jīng)不見了蹤影,當(dāng)場的保鏢也增加了不少。
吳邪這時候也走了過來,蹲下身,假裝幫解雨臣系住有些松了的繃帶,悄聲說,“小花兒,怎么樣?”
解雨臣只是微微一笑,吳邪也就不再多說話了,他這個弟弟從來沒讓人失望過。
【解雨臣視角】
我坐在輪椅上,手里還捧著厚厚的一摞文件。旁邊黑瞎子、吳邪都坐在一邊,我們都在等著一個人——等他乖乖入套。
“花哥,人來了?!惫髯舆M(jìn)來微微頷首,把我手上的資料拿走站在我的身后。
“誒,解當(dāng)家的?!背瞬惶宄覀兊挠媱澲皇菃渭冞^來保護(hù)安全的,剩下人都淡淡的笑著。
來人正是琉璃孫,我看著他最近這幾年越來越顯現(xiàn)出年過半百的樣子,估計是等不及了。我沖他點(diǎn)點(diǎn)頭,又指了指還纏著繃帶的腿,表示自己沒有辦法站起來和人打招呼。
琉璃孫也沒有多糾結(jié),直接把幾張照片扔在桌子上,看對照衣服照片上面正是黑瞎子把我拉起來時候拍的照片,但是很巧妙的只拍到了帶著我的身形,并沒有拍到正臉?!敖猱?dāng)家的,這話,咱們怎么說?”說著,又放出來幾張照片,是我和黑瞎子先后進(jìn)去的照片,“咱們就開門見山的說吧,從你們二位進(jìn)去,到出來,有足足十分鐘,咱們這身體不好也不這么整吧?!?p> 吳邪挑了挑眉,輕笑,“誒,孫老爺子,咱們不說什么玩笑話,就我們小花這條腿,你要是能讓他活蹦亂跳順便還能爬墻,我吳邪還真的是謝謝你了?!?p> “誒,不是你胖爺我吐槽您啊,金老爺子。我們小九爺這條腿多金貴,您不知道么?這分分鐘幾百萬上下,我們小九爺能擔(dān)得起這句話吧?!蓖跖肿愚D(zhuǎn)著手里一把跑車的鑰匙溜溜達(dá)達(dá)就進(jìn)來了,說到幾百萬上下的時候還拍了拍身上不存在的灰塵,有些蹩腳的港臺腔配上手里還非常貼近民情的拎著兩個大雞腿,“噗,您這訛人訛到我們小九爺頭上,還用這么幾張狗屁照片就來糊弄呀。”王胖子用油乎乎的手捏了一張照片來看,又一臉嫌棄咂咂嘴。
多少年憋著一張撲克臉的我還有經(jīng)常接受胖子洗禮的吳邪還勉強(qiáng)給了琉璃孫幾分面子,倒是黑瞎子在沙發(fā)上笑得前仰后合的。我看著琉璃孫臉上的顏色是越來越難看,才開口制止,“咳,孫叔,小輩我今天給您這個面子讓您進(jìn)來,可不是讓您興師問罪的。”
“實(shí)不相瞞,丟失的東西是解雨臣你前些日子下的斗的半張地圖,我聽道上說你敗興而歸,還折了不少伙計,這萬一就是個不甘心,偏偏要再來一次,我這地圖......”琉璃孫笑著坐了下來,甚至還有些得意的搖了搖頭。真不知道這個琉璃孫是真聰明還是假樣子,我下斗這件事情別說是道上了,就算是我身邊的朋友,老九門的故人也就幾個人知道,這么明目張膽的說出來,不是擺明了讓我抓把柄么?
我心里是這么想著,當(dāng)然嘴上也就這么說了,“孫老爺子,我下斗這消息,您是怎么知道的呢?您是在我身邊安插了奸細(xì),還是說您本身就知道這件事情,甚至對我進(jìn)行了阻礙?”轉(zhuǎn)了轉(zhuǎn)左手帶著的戒指,抬頭淡淡地看著琉璃孫,“恩?孫老爺子?”
花開解語
......emmmm沒有你們的支持,我發(fā)現(xiàn)我變得越來越短小精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