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寒,你昨天……?!?p> “于熙,你今天沒有案子處理嗎?”
“有。”
“今天下午等我看完了伯母,我就去跟你分析案件。這幾天我理出來了幾個案件,可以作為教材?!?p> “好!”
她知道他想問什么,但她怕自己一提及這件事會控制不了自己的情緒,會把自己柔弱的一面暴露出來,這對她來說是絕對不允許的。
車內又一次陷入了沉默,后座的女人望著窗外的景色。
開車的男人時不時從后視鏡看著女人。
她的側顏透著悲傷。
她透過窗外的景色好像看到了在天國的人。
他們在對她微笑,但是他們的笑里有滄桑,有失望,有責備。
夜落寒的手不自覺緊緊地撰著裙擺,手上的青筋都已經(jīng)清晰可見。
眼中的恨意全部都泄露了出來。
于熙被她這個樣子嚇了一跳,但還是沒有說什么,她一定是遇到了什么麻煩事,或者就是小女生的那點事。
他并不知道她的另一個身份,所以憑借僅有的表面信息推測出來的也只有這幾個原因了。
車停在了市醫(yī)院門口。
“于熙,你先回去處理警局的事吧,晚上我打電話給你?!?p> “嗯?!庇谖鯌艘宦?,卻并沒有立刻離開。
等她的身影消失在他的視線里時,他才開車走了。
‘扣扣扣’
夜落寒來到了秦漠雪的病房門口,敲了敲門,沒有聽到里面有任何回復她的聲音。
她輕輕地開了門進去了。
秦漠雪依舊還在昏迷,臉色蒼白的躺在病床上。
張勝榮拿著一本書趴在秦漠雪的病床上睡著了。
夜落寒看到這一幕心中的決定更加強烈。
她從病房里的柜子里拿出一條毯子蓋在張勝榮的身上,想要抽開手時,卻被他抓住了。
“噓!”看見他好像要說什么,但想到伯母在做了一個噤聲的動作。
拉著他走到了病房外。
“怎么了?”夜落寒見他從剛才一直盯著自己,不解的看著他。
“想你了!”張勝榮一把抱住她的身子,把她圈錮在自己的懷里。
仿佛只有這樣他才能感到她的存在,才能安心。
夜落寒聽到這句話眼簾垂了下來,回抱著他。“對不起,勝榮!”
“果果,這不關你的事,不要自責。”張勝榮見她這樣知道她一定是把所有的原因都攬在了自己身上。
“勝榮,我送你回去休息吧,這里我讓冰伊過來好不好,答應我!”夜落寒從他懷里抬起頭,心疼的看著他。
“好!”張勝榮不想讓她難過,雖然放心不下這邊,但是既然她說會讓人看著也就回去休息吧。
他現(xiàn)在可不能垮,他是兩個女人的依靠,在任何時候都得顧一下自己。
夜落寒將他送到房間后,準備出去調查一下這件事,卻被張勝榮拉住了。
“果子,你就在這好不好,不要走!”
“嗯,好!我就在這,一直陪著你!去睡覺?!?p> 是??!她會一直在他身邊,哪也不去。
夜落寒見他十分乖巧地躺在床上,閉著眼睛。
替他蓋好被子,就去了書房。
其實書房和他的房間之間只隔了一層玻璃。
“喂!風沐,那件事你調查的怎么樣了?”夜落寒走到窗邊將窗子打開。
“落寒,那一范圍的監(jiān)控前不久被封閉了。阡柾都進不去。”風沐見來電的是她,立刻拋下所有事情走到一旁接起電話。
“怎么可能!以莫的實力完全不可能的!”夜落寒聽到他說這話的時候都震驚不已。
阡柾,世界上數(shù)一數(shù)二黑客。
如果連阡柾都進不去,又應該從哪里調查起呢!
“算了,這件事我自己處理吧,公司那邊怎么樣了?”
“公司這邊今天應該快要完成一個作品了。這部戲他們拍的進度比其他的都要快?!?p> “嗯!有什么事給我打電話?!?p> 夜落寒掛斷電話便回到了他的房間。
他好像真的很累了,一個三、四分鐘的電話他卻已經(jīng)睡著了。
張勝榮的眉頭一會兒皺著一會兒平坦。
夜落寒看著,心里疼著。
上前替他舒了舒眉心,在他的唇上輕點了一下。
她離開了房間,來到了一樓的客廳。
拿出一直放在包里的煙。
其實抽煙這個習慣是她從做側寫師的第二年開始的。
因為罪犯大部分都是男人,所以這個習慣可以幫助她更好的捕獲犯人。
其實她并沒有煙癮,只是今天例外。
她靠在門口,抽了一支又一支,直到地上有十幾根煙頭時,腿有些微微發(fā)麻的時候才停下來。
“于熙,問你個事。機場那邊的監(jiān)控可以調出來嗎?哦!好吧!沒什么,謝了!”
她丟掉最后一支煙頭拿起電話,按下于熙的電話。
本以為于熙可以幫上忙,但是結果卻是令人失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