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穿著紅色花格子的襯衫和紅色休閑褲的男孩帶著許多男人沖進了屋里,然后他給她解開了繩子,救了她。
刀疤男子見狀把刀子扔了,拿起之前封好的那些袋子就進了一個通道,其他男子都跟上他的路線,卻還是讓那喪心病狂的刀疤男子跑了。
夜落寒記得那時男孩告訴她,他叫晟,當時男孩子還在她的手心里寫了這個字。
之后,她被那個叫做晟的男孩子送到了家門口后,他便被黑衣人簇擁著上車走了。
那時的夜落寒一回到家就往樓上飛奔,家里的人都出去找她了。
屋里的一片都是黑色的,她只能借助從外面灑進來的月光摸索到自己的房間。
剛打開自己房間的門,還未來的及開燈便看見了陽臺邊站著一個人影,她躡手躡腳的走近那個身影,腳步輕盈地沒有發(fā)出一點兒聲音。
快要到那身影的時候,那身影轉(zhuǎn)過身看了她幾秒,在她以為自己要被那身影怎么的時候,身影突然擁住了她。
那是槐花的清香,是他特有的味道。
“丫頭,你去哪了?”張勝榮緊緊擁抱住她,聲音里帶著一絲哭腔。
“沒事了,勝榮哥哥。丫頭回來了,不會再離開了,永遠!”她在他的胸膛撒嬌的蹭了蹭。
之后的幾天,夜落寒都把自己封閉在房間里,不見任何人,只是坐在陽臺邊,看著手里的一條項鏈。
項鏈上有一朵黑色的話,彼岸!
等到她從房間里出來以后,就像換了個靈魂一般,冷漠,喜愛黑色,不愛說話,對時間的要求過于苛刻。
夜落寒猛地倒在床上,伸手摸了摸自己鎖骨上那朵綻放的紋身和脖子上那個十八歲生日的項鏈。
同樣是兩個重要的人,同樣都不屬于她,真是可笑!
阮默晟這屋子里什么都好,就是這廁所特么的為毛沒水呢!
她房間里沒有也就算了,其他的房間也沒有,這是什么情況,廁所是抽風了嗎?等等,還有一個地方!
‘咚咚’
夜落寒三步并兩步穿越客廳來到了阮默晟的房間門口,伸手十分禮貌地敲了敲門。
可是等了許久里面都沒有動靜,夜落寒看向門的把手,將手覆在上面,試探性的扭動了幾下,門開了。
這小子怎么沒鎖門呢?不管了,解決正事要緊,廁所你在哪!
這門怎么開不了!阮默晟不會在里面吧,“阮默晟?”
‘咚咚咚’
“干嘛!”阮默晟聽到門外的聲音立即回答道。
“我要借用一下廁所!”
“不是還有其他廁所嗎?”
“沒水!”
阮默晟:……
“等下!”五分鐘之后。
“臥槽一個字,臭!”夜落寒捂住嘴巴忍臭進了廁所。
阮默晟肚子突然餓了,“寒兒,你好了沒?下去吃早飯了!”
“阮!默!晟!勞資才進來一分鐘,解褲子至少也要半分鐘吧!你以為我像你,秒射呀!”夜落寒很想現(xiàn)在立刻馬上沖出去揍他一頓,打的皮皮蝦都不認識,讓他死在自己的江南煙雨中。
阮默晟聽到前三個字以為她在廁所里出了什么事了,正準備撞進去的身子卻因為她后面的又黃又暴力的話十分華麗的摔在了地毯上!
吃過早飯,他們出現(xiàn)在了別墅的花園里。
阮默晟跟在夜落寒的身后,和她保持著一米的距離。
阮默晟跟著跑了幾圈之后,就開始絮絮叨叨的找話和夜落寒搭腔。
“落寒,你覺得一天跑多少圈才算合適?。 比钅傻怪懿?,面向夜落寒,還時不時注意腳下。
夜落寒瞥了他一眼,“循序漸進。”又看向前方。
阮默晟見她這么冷淡,訕訕地撇了下嘴角,以示不滿。
終于半圈之后,阮默晟看見夜落寒嘴唇輕啟。
“小心!”兩個字從夜落寒的嘴里吐出。
阮默晟還沒有搞清狀況,就發(fā)出了一聲慘叫,“?。 ?p> 手的速度快過大腦的反應,摸上后腦。
夜落寒轉(zhuǎn)過身向他攤開雙手,看了看他旁邊的大樹,“我提醒了!”
說完,轉(zhuǎn)過身又繼續(xù)跑步。
阮默晟在心里暗罵一聲娘,這糗出的!
終于經(jīng)過教訓學乖了,并肩與夜落寒在別墅里安靜的跑步。
突然,阮默晟眼中劃過一絲狡黠,隨后,他就伸手按住額頭。
對夜落寒說道,“落寒,我頭怎么會有些暈呢?感覺有些呼吸不暢?!?p> 越說聲音越小,身體漸漸慢了下來,被夜落寒甩在了好后面。
阮默晟干脆一不做二不休,破罐子破摔了。
反正都做到這一步了。
然后就柔弱地華麗的倒在了地下。
夜落寒終于在物體在地上抨擊了的那聲‘砰’之中,停下了腳步。
轉(zhuǎn)頭看見了倒在地上的阮默晟,立馬跑到了他的身旁。
這小子身體素質(zhì)不會那么差吧!
有些焦急,竟把自己的所有急救方法忘的一干二凈。
阮默晟虛弱地睜開雙眼,看見了她眼底的擔憂,心里暗笑計謀成功。
卻遲遲沒有見下一步動作。
這小妞不是不會吧!那要不要我告訴她呢!
這么想著,便啟唇了“落寒,給我做人工呼吸?!?p> 夜落寒一時也沒有反應過來,便聽話的低下頭。
阮默晟又緩緩地閉上眼睛,等待童話中的那一刻到來,嘴角不經(jīng)勾勒出一抹笑。
夜落寒盯著那抹笑,瞬間理智回來了。
撐在阮默晟的身邊,在他的上空問道“你真的不行了嗎?”
阮默晟正沉寂在美夢中,下意識:“嗯!落寒,我需要你的吻!”
夜落寒起身,站在他的身旁,毫不客氣的用腳踢了他一腳“撩妹技術不要太差,套路不要太淺!”